想当初,
你那么帅,
我那么迷糊,
我的爱你不屑一顾。
无助,
无助,
心也渐渐麻木,
心里的小屋,
多少年再也无人居住。
而如今,风水也轮流
想不到,
你却为我吃醋
哈哈,
吃醋,
哼!
姑娘我不吃素
报复!
报复!
撕毁你的拽
扒掉你的酷,
一步一步,
逼你到绝路!
也让你心里的小屋
紧闭门户,
再也容不得她人留宿!
你说: 感谢上帝, 让我拥有这么好的父母! 我很幸福! 何曾, 我不也如此, 感触至深到心底里面! 满足,感动! 我们, 都应要如此, 保持继续这种知足的幸福感!
莫须有的罪名,因为我的脆弱,使我无法承受
---题记
年少的岁月,简单的事,滚烫的泪水,悲哀见证。
冰冷的雨水,砸在地面之上。
刺骨的寒风,凛冽的徘徊在被包围的广场之中。
两种不同的声音,刺破天空。
退了温度的房间,我们各执己见。
雨水和冷风无声的在空荡荡的屋檐穿行,那一刻,幸福被摧毁地灰飞烟灭。
在亲情面前失了立场的亲妹,让我无可奈何!
在思维已经老去却是我的母亲的嘴中,我已忘了,想说的话语。泪水再度失守,深深地烙在我的孤独之上,那模糊而不清楚的所谓代沟,在我泪水的荡涤下,已经是整片地龟裂,裂得是那麽得不像样。
最后,孤零零的我,痛死在我父亲的话里!
父亲不断地斥责,说“天下只有不认孩子的父母,没有不认父母的孩子”。“说什么天下没有不对的父母”
那时的我就好像一只正在破茧的蝴蝶,等待着自己的涅槃,等待着自己从新的开始。可在那一刻,我卡在破茧的一瞬间,痛的排山倒海,痛的支离破碎。最后痛死在羽化的途中。
骄傲的泪水再度失守,滚烫的划过我无辜的脸颊,让我泪流满面,让我仓皇失措。本来该下到全世界的雪,却仿佛下在我一个人身上。
从此,我拒绝一切简单思维的女生,因为她们的简单,让我感到歇斯底里的恐惧。
而我,愚昧自问:
“杀了我,你们心疼吗?”
霁月之夜,已是几更?
瑰丽的月光,使我迷失,迷失在回家的路上,迷失在卡夫卡孤僻忧郁之中,迷失在雨果内向而悲观之中。
是谁?在这个冬季形单影只,又是谁?在这个冬季相遇墨尔波墨涅。
黑暗之中,我那冰冷缄默的心再次唱起它的祭歌,唱出一条悲伤的河,漫过我整幅的青春,漫过我灼灼其华的宿命。
此后我顿悟了沉默寡言的人。疼痛是无处倾诉的,所以我们只能拒绝倾诉。
相信一切都会梢纵即逝,恍若风中飘散的落叶。
相信伤痛,只来自于身体在激情中痴缠的时候。
因为泪水对于我来说相寂寞一样,安之若素。
风中,我感受到的孤独。
却又无话可说。
“逝者如歌,悲行滂沱。过往云烟,破碎寂寞。
别了我的青玉案,别了我的破阵子。
生者当颂,郁郁蹒跚。已逝年华,绽放孤独。
断了我的相思弦,断了我的欢心颜。
看不见的红尘落花,问我,是否寂寞?
听不见的世间喧嚣,问我,是否孤独?
老旧时光,崭新记忆。挥动的是我周围的倔强。
羸弱双腿,孤傲意志。撑起的是我全身的坚强。”
……
霁月之夜,已是幕夜。
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卡夫卡的朗诵。
孤独带来的快乐,可以让我不再绝望。
清澈泪滴,终于可以停止。停止在它的最后一次,停止在我内心的黑暗深处。
因为我不想在寡独的深夜里,在我内心的孤寂里,感觉到它的叹息。
因为我,再也无力去承受这些不堪一击,悲哀的眼泪。
再也无力承受!
就让咏歌之鸟带着它,消失在喧哗的波涛起伏的海中。就让守门之兽带着它,埋葬在霁月的黑暗之下。
死掉的眼泪,就要落幕,就要散场。
命运的轮盘,扭曲了时光,雅典娜的回眸,也无法改变着宿命的安排。
它将死亡化为孤独。
它将离别化为孤独。
它将痛苦化为孤独。
它将泪水化为孤独。
它也将雅典娜之惊叹化为孤独。
幻化人身,伴我一路。
遥祭四方,荡然无存。只剩孤独,站在我的身旁。
那微弱的破晓晨曦照破了它的衣裳,惶恐的我,害怕再度失去。可灵性的孤独,却瞬间藏匿于时光的灰尘之中。
无意中牵动了我的嘴角,对着逝去的背影,诉说道:
“我在,我一直都在”
而时,远处也传来一声:
“我一直都在,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