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最后,他还是摇了摇头。
这份感情,还是让它一辈子埋了吧,“只是想到突然间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很重要吗?”
钱浅浅目露担忧。
“嗯,很重要。”
炎君杭一脸坚定,可坚定中依然难掩失落。
“要不你想想是在哪里丢的,什么时候丢的,我们回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回来呢。”
她天真地开口着,却引得炎君杭一阵苦笑。
看着她,炎君杭苦涩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弄丢了,只是......已经找不回来了。”
说完,失落地启动车子,缓缓地朝前开去。
钱浅浅自然不知道炎君杭口中的最重要的东西指的就是她自己,看着炎君杭那满脸失落又难过的模样,心里也不禁担忧了起来。
“学长,你真的没事吗?”
“嗯,我没事。”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已经丢了十年了,恐怕......真的找不回来了。”
他像是在跟钱浅浅说,又像是在跟他自己说——
分割线——
“该死的,去哪里了,连手机都关了。”
那一栋破旧的小区外,又一次停了那辆显眼又跟这破旧的小区极为不搭的银白色布加迪。
时镜黑着脸站在钱浅浅的家门口,不耐烦地一次又一次地拨打着钱浅浅的手机,电话那头依然传来那让人恼火又反感的声音。
您好,您所播的号码已关机!
“那个死丫头去哪里了?”
不耐烦的口气中还隐隐地透着几分担忧,眉头紧锁着。
在公司待了一天,他根本就坐不住了,将手上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就立即来了这里,却发现这个笨女人不知道去了哪里,竟然还把手机给关了。
“时镜?”
就在他一脸颓然地靠在门口等她的时候,钱浅浅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地从他耳边响起,也让他原本靠着的身子一下子站直了。
眼底划过一道欣喜,他快速转过头来,见钱浅浅傻傻地站在楼道口看着他,却没有动作。
他快速朝她走了过去,眼底带着几分不满,声音也沉了几分,“你去哪里了,还把手机给关了。”
不满的口气中还带着几分被冷落的抱怨,听上去倒是有些让人觉得好笑。
“哦......我......我手机没电了。”
她傻傻地应了一声,突然间觉得面对时镜的时候,有些不自在。
“进去再说吧。”
她有些心虚地避开了时镜的眼神,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有些紧张又有些不安,却不敢再提昨晚的事。
她怕,她认为重要的事情,对时镜来说根本就是不需提起的常事。
打开门让时镜走了进去,她倒是觉得有些别扭了。
面对时镜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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