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想必这时候不需要了吧?他的房间里有更好的“解酒茶”。
房间内,女人迫切地将时镜的衬衫迅速解下,那熟练的动作很显然是伺候过不少男人了。
上衣褪下,时镜有些疲惫地在床上躺了下来,于此同时,女人那刺鼻的香味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他沉重的眼皮有些不耐烦得睁开,而那个女人,此时正靠在他的身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
时镜的手,在她解开最后一个纽扣的时候,伸手按住了她。
“时先生?”
女人的眼底有些茫然,不知道为什么时镜在这个关键时候阻止她的动作,她可不觉得时镜是柳下惠,在这个时候了还可以坐怀不乱。
却见时镜的薄唇微微勾起,邪魅依旧,可眼底却不带半点感情。
“我让你替我脱衣服,可没让你把自己的也脱了。”
“时先生......”
女人万万没想到时镜会真的在这时候打断了彼此的好事,原本妩媚的眼珠子不可思议地停留在时镜那张有些迷醉又有些不近人情的俊脸上。
“你现在可以走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不耐烦。
“时先生,我......”
“你最好马上出去。”
不耐烦的声音再度传来,撒旦之吻的后劲越来越足,此时的时镜根本就没有半点想要说话的力气。
只是,就算他再醉,心里却清楚,他要的,不是这个女人,纵使她再妩媚,再听话,再怎么懂得讨他欢心,她也不是他想要的那个。
女人怔怔地坐在床头,看着时镜那半睡半醒的样子,心里极不甘心。
都到了他的房间了,竟然只是帮他脱了衣服就走人??这算什么?这也太讽刺了!!
莫不是因为楼下那个蠢丫头??
想到钱浅浅,女人的眼底立即便泛起了浓浓的敌意,报纸上的报道,恐怕让不少女人对楼下那个小丫头疯狂地嫉妒着。
时镜那双眼神,能骗得了谁?
就算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当时的眼神却能让所有人都看出里面蕴藏着的柔情。
楼下那个小丫头,还真是看不出来有这样的本事,连时镜这样的人也栽在她的手里。
女人在心里愤愤地想着,越发觉得不甘心了起来,只是想到现在就算留在这里,最后吃瘪的还是自己,只好识相地从房间里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看了时镜一眼,有些不甘心地跺了下脚。
钱浅浅正犹豫着从楼上准备下来的时候,时镜房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见女人气呼呼地从房间里出来,衣裳完整,这么短的时间内,肯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想到这个,她的眼底募得闪过一闪欣然之色,原本沉郁的心情也因为这个女人的出来而一扫而光。
与此同时,女人也在这时候看到她了,心底的不甘心在这时候化作了浓浓的敌意涌上心头,她不屑地扯动了几下唇角,走到钱浅浅身边,道:
“还不进去伺候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