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仍咬牙坚持,她想他总会有疲倦的一刻,总会有……
当她再次醒来早已是晚上,温贤宁不知去向,而她正无力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冰冷角落,呈大-字型,下-身红肿不堪一片狼-籍,倏然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她下意识瑟缩起来,退缩进最里面的角落。
身体到处在抽疼,用手摸摸腮帮,已经肿成了馒头大,眼睛更是如此,比之前肿得还厉害,只能勉强看清储物室里的光线是由一台蜡烛摇曳发出来的。
他不在就好,她边抽着气边在地上慢慢地爬,去寻找衣服遮体,没办法,双腿可能真的骨折了,疼到不行,一点力也使不上,双手勉勉强强能动,但也已经是快到了极限。
好不容易借着微弱的光找到自己的衣服,却成了一堆烂布。
抓住被撕成无数只碎片的衣服,积了一整天的委屈在胸口这一刻爆发出来,痛哭出声,要是在今天以前,她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死也想不到。
温贤宁他不是人,他是魔鬼,魔鬼!
她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他非要这么折磨她?不就是要逼她去坐温太太的位置吗?那个夏嫣然真的有那么好吗?值得他对她这个无辜的人用尽手段?他要真喜欢夏嫣然,为什么不娶夏嫣然?
眼泪在脸颊上肆无忌惮地蔓延,脸上、身上处处是伤,眼泪经过脸上的伤口发出阵阵刺痛,还有她哭泣时每次从嘴里抽气,那颗被他打掉的牙露出的血窟窿便抽出寒气。
她更是不敢看下-身,那里污浊一片,时时提醒她之前的遭遇,他哪里拿她当人看,根本拿她当泄/欲的工具。
热辣辣的眼泪冲出眼眶,唐珈叶捂脸伤心地哭泣,没有听到储物室门的响声。
等她听到脚步声再回头时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温贤宁赫然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摇曳的烛火隐隐照在他恶魔般邪恶的面孔上,摇晃出大片大片无比诡异的阴影,望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唐珈叶,沉眸眯了眯,“休息够了么?下面继续!”
一听到“继续”二字唐珈叶如同听到晴天霹雳,他还要继续,还要折磨她。他是魔鬼,他是个*的魔鬼!
不要!她哆嗦着无声地摇头,惊恐地抱住自己,整个人如同掉入万年寒窑,两条光洁粘满污渍的双腿毫无生气地瘫在地上,她只能拼命用双手支住自己向后退。
她怕了,她真的怕了,他已经惨无人道到在她身上各个地方用过刑,再折磨下去,她不会死,只会永无止境地生活在水生火热的煎熬与中,他的目的不是要她死,是要撬开她的嘴,是要她答应做温太太。
而他的折磨手段便是无所不用其极,羞辱到她松口为止。
唐珈叶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已经面目全非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能感觉到她此时内心的厌恶,这厌恶令他刚刚平复下去的情绪再次爆发,一丝暴戾之气随即在胸口泛开,大步上前抓住她瘦弱的肩膀,恶狠狠地把她推上墙壁,粗鲁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唇间,里面有血泡和血腥味,他却吸得津津有味,如饮甘泉,直到她不断发出厉声嘶叫才放开,冷冷地嘲弄,“你以前不是挺享受我的吻么?你现在摆这种臭脸给谁看,或是你喜欢上了这种边虐待边做/爱的方式?”
她无动于衷,仍闭着眼睛虚弱地靠在墙壁上,仿佛当他是空气。
“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温贤宁无可奈何,同时更加恼怒,咬着牙用力拍她的脸颊,然后突然抽离手,脚步声渐渐远去。
胸口砰砰直跳,唐珈叶努力调整呼吸,身体支撑不了,慢慢从墙壁上滑落,却没想到温贤宁去而复返,她仰起沉重的头颅从眼缝中看他,只见他手里多了一只蜡烛,从下方看上去他的面容几乎在烛火的晃动中扭曲狰狞。
头太疼了,无法仰太长时间,唐珈叶随即垂下头,鼻腔里发出冷笑,“你还有什么……手段……”
温贤宁轻佻地在她胸上捏了一把,无耻地说,“手段多的是,给你来些不一样的,你会重新认识我。”
听他的口气,唐珈叶知道他又有了新花样,之前经历的非人虐待她现在回想起来便头皮发麻,那些根本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他不光是在对她进行肉/体的摧残,更是通过凌虐的性/爱在精神上打击她,摧残她,这手段太毒太毒了。
如果再来一次,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因为支撑不下去而屈服。
可还没等她再想,他呼出的气息喷在她头顶,下一秒她整个被他提起来,推上角落边的一只矮桌,死死地把她压在上面,背对着他。
骨折的双腿根本站不了,她倒了下去,他用强有力的健臂把她捞起来,手臂从后面拦腰扣住她,用力分开她紧夹的粉腿,毫不留情地顶进她红肿濡湿的甬道。
火烧火燎的疼,唐珈叶再也忍受不了撕裂的痛,颤着身子哭叫,“……好痛……好痛……你杀了我……你……杀了我……不要……不要……”
回应她的只有飘散在清冷空气中的嗤笑,但这还没有完,他挺-动的同时手里的蜡烛倾斜下移,放在她背的上空,这蜡烛不同于普通的蜡烛,属于特制的,又-粗-又-大。
只见蜡烛燃烧后,开始滴蜡,一滴落在白希细嫩的背上,引来她全身的惊鸾,接下去两滴、三滴、四滴、五滴……
背后是一阵接一阵的灼烧的痛,身下是两人剧烈交-合运动后发出的靡/乱声音,夹着她在动作中乱舞的头发,及哀叫的哭泣,整个构成一部超级凌虐画面。
她的哭泣好象更具有催化作用,温贤宁反而异常享受,嘴里又忍不住羞辱她,“嗯……真紧,为了钓上我,你花的心思还真不少,只肯让姚启格钻你的桔花,这里面保持得这么紧,真过瘾……”
*的响声不绝于耳,蜡烛每滴一次身体忍不住就惊鸾战栗一次,唐珈叶整个人泪眼滂沱,闭着眼睛小脸朝下,随着他的动作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强烈的刺激,羞耻之心在这一刻占据了整个大脑,坚强的意识在这一瞬间全然崩溃,开始放声大哭,“不要……不要……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放过我……”
温贤宁再度分大她的双腿,情不自禁上移大手开始用力搓-揉她胸-前弹性十足的柔软,手上的蜡烛因为燃烧越滴越快,在她背上开出一朵朵疯狂的小花,感受着她的紧-窄及惊鸾,正是爽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慢下来。
他在后面以一种征服者的姿态,好正以暇地大幅度挺-进,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狠狠地疯狂地捣-入,“不要?什么不要?你可真是个婊-子,一面说着不要,一面这么敏感。”
呼吸变得急促,唐珈叶感觉到自己慢慢有了反应,埋下头在双手间,痛哭着喃喃,“温贤宁,你不是人……不是人……呜呜呜……”
温贤宁太痛快了,生活了三十多年,这是他最为痛快最为享受的一次,好象全身上下舒畅到每根毛孔都张开,他开始迷恋于这种近乎*的疯狂,看得出来这种一面凌虐一边做-爱的方式给这个贱-货也带来了莫名的舒-爽,于是嘴里难得顺着她的话,“是,我不是人,那么现在和我媾-和的你也不是人,我们都不是人。”顿了一会儿又戏谑地在她耳边说,“舒服了就叫出来,别客气,我可记得蜜月的时候,你叫得很大声,那销-魂的声音听了让人更有冲动……”
背上的蜡烛仍在不停地滴,象一簇簇火掉在后背上,太痛了,真的太痛了,这种感觉生不如死,朦胧间她看到墙壁上照出两个纠缠的影子,正在以最羞人的姿势做最原始的媾-和,耳朵里突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吟/哦,又似痛苦又似欢悦的叫声,突然她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玩弄,唐珈叶痛苦到狠狠地咬唇,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顽强的意识骤然全面瓦解,终于抛弃了自尊,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停下来,求你……停下来……你的要求我答应……求你停下来……不要继续,不要继续……我全都答应……”
她服软了,终于服软了!再这么下去,她不会死,只会疯掉,一定会被他折磨得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