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变 总裁你混蛋
“为什么一定要闭着眼睛?”夏惟雪好奇地问着,她虽然已经是一个宝宝的妈妈,但是她并不明白为什么接吻要闭上眼睛,她自己只是习惯性地那样闭上了眼睛,好像是出于本能一样,但是她并不知道别人这样做是为什么。
“因为我那时候没办法睁着眼睛看着别人接吻,我一直想着自己之前的女朋友,”古小天一边说着,一边睁开了眼睛,“那是我第一个女朋友,从十七岁的时候一直陪伴我到二十一岁的女人。”
“哦?那么说的话,是四年咯。”
古小天点点头,“没错。”
“那么,四年的话,为什么分手了?”
“二十一岁,是我出道的日子,那时候正好和经纪公司签了字,他们说如果签了合同的话,在签署合同的十年之内,我都不能谈女朋友,就算有女朋友,也必须要分手不可。”
那时候,二十一岁,普通而贫瘠的古小天,为了自己能够出道,能够出名,放弃了自己的女朋友,他就这样选择了一个普通平常的日子,来到女朋友家的楼下,要知道,在那之前,他已经失踪了好几天。
其中,无数次他都想要找一个机会,给女朋友打个电话或者是短信,哪怕只是一封电子邮件,说了就结束了,但是他觉得那样来说非常不公平,他害怕自己会动摇。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在女朋友面前去说——按照古小天的话来说“我是故意的,我知道我会为她动摇,我会很心痛,但是我觉得,心痛这种事情,只要痛了就好,只要痛了之后就会越爱越痛,就好像是吸毒一样,无法抗拒,但是总有一天,是会麻木的,我选择痛到麻木,切断自己所有的后路”。
最后的时候,古小天和女朋友还是分手了,之后曾经从部落格上看到女朋友伤心了很久,痛苦了很久,也颓废了很久。但是最后她还是有了新的男朋友,很幸福,并且已经结婚了。
“因为在最痛的时候,也是最美的时候,选择的分手,所以一直到后来,还是很迷恋她,所以就算是知道自己在拍吻戏而已,还是忍不住在脑袋里面想她,将拍吻戏的合作对方当成了是她的样子,大概是这样才能保证了我的吻戏拍的那么顺利吧。”
不知道为什么,夏惟雪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很是伤怀,她发现这个世界上为了爱情不知所措、不计后果的人,不止自己一个,但是最后,曾经是那样深爱着对方的他们,却还是各奔东西了,“她……一定很漂亮吧?”
听到夏惟雪梦呓一般,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中,古小天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脸,突然有种迷恋到无可附加的感觉,他看着夏惟雪,“是的,很美,和你很像。”
夏惟雪还没来得及细细琢磨这句话,导演的声音就打断了所有人,拍片开始了。
这一场从开始就是吻戏,连一点准备前奏都没有,这让夏惟雪非常不习惯,随着舒缓的音乐,古小天轻轻地搂住了自己。
从那一刻开始,夏惟雪就闭上了眼睛。
她想到了古小天曾经告诉自己的“经验”,她开始好奇,在这一刻自己想的会是谁,司明堂、侯少云?还是……
没错,是高庄凌。
此时此刻,浮现在夏惟雪脑袋里的人,确实就是高庄凌。
时间好像倒回了,回到了夏惟雪刚刚和高庄凌认识并且交往的时候,那时候他是那样的温柔,那样体贴,那样的无微不至,他的每一次拥抱和亲吻都是那样让人迷恋,无法自拔。
夏惟雪的思绪好像随着时间一起前进和倒退,她能感觉到有人将自己轻轻地抱住,越来越靠近,温热的鼻息就在自己的耳边,那样的咫尺之间。
突然,高庄凌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将自己推倒在墙上。
像是做了一个甜美的梦,当初公主和王子在一起,可是一瞬间,甜美的梦一下变得恐怖起来,王子突然变成了怪兽。
夏惟雪一下就从那个梦里被惊醒了,突然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将自己拉开,拽到了那个人的身后,然后冲着对面的古小天大喊大叫。
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之中,夏惟雪好像完全失去了听觉,只是看到他们在动,但是完全想不起来他们动作和原因。
突然之间,夏惟雪好像一下清醒了过来,听力已经恢复了,她听到面前只留给自己一个背面的男人挡在自己面前,一只手紧紧地伸向背后搂住了自己的腰肢,冲着导演大声喊着,“谁允许你们安排吻戏的!”
惊讶之余,夏惟雪突然感觉到一种味道正在慢慢笼罩着自己,慢慢地向自己靠拢,好像一颗心都被那种味道给侵蚀了一样,慢慢地将自己完全覆盖住。
那是高庄凌身上的古龙水位味道。
那种味道对于夏惟雪来说是那样熟悉,曾经那样的亲切,贴在自己身边,那种味道对于自己来说,简直就好像是温暖和依靠的代名词一样,就好像哪怕天都塌下来,只要那个味道还在自己的身边,什么都不用畏惧。
后来的时候,那种味道也围在自己的身边,伴随着那种味道,某人将自己的衣服扯碎,将自己狠狠地扔在了床上,将自己整个撕裂,那样的疼痛是不具名的铭心刻骨,好像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以至于夏惟雪经常会思考,蝴蝶在破茧的时候是不是会那样的疼痛。
夏惟雪好像一下清醒的,被某种东西给惊醒了,她意识到这种味道的来源,是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是最深的爱,也是最深的伤疤。
不知道如果自己是古小天的话,是不是会好受一点——至少是他在伤害别人,只要愧疚就好,而自己需要面对的是被别人伤害,在感情和尊严之中游离,无法选择,痛到最深处的时候,也无法对别人述说,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