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瑶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孙洛海同居一个房间。她都说不出自己此时此刻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有几分惊喜,有几分忐忑,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胆怯。
之所以会胆怯是因为就在刚刚她打了一通电话,拿到了一份东西。
站在卫生间里,徐晓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心里是一阵的紧张,她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一边的化妆包。那里面有她刚刚拿到的东西,但是要不要用,她拿不准主意了。
真要这么做吗?做过之后,会有怎么样的后果?徐晓瑶说不好,但是如果不是孙洛海对于她不理不睬,她也不需要用到那个东西,只要还能有别的方法,她是宁死也不会用这一招的。
但是就连母亲都在那样说,似乎她不想个方法套牢孙洛海,如果那个人出现了,就一切都完了。她从小的梦想,她所爱的,都将离她远去。她,不甘心!
对着镜子,又一次整理了一下衣服。徐晓瑶的脸红了一下,趁着孙洛海不在,她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还是准备好了一切。
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到桌子前,从手中化妆包里取出了两枚胶囊,将胶囊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倒在了红酒瓶里。徐晓瑶的心狂跳不止,做这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
想要献身给自己爱的男人,居然还要走到下药这一步,真是让她倍感羞耻与难堪。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原来是孙洛海回来了。
孙洛海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还有些不适应。因为房间里的感觉变了,连味道也变了。吴慧婷可不会用这么甜腻的香水,她身上永远都只是那洗发水或是沐浴露的香味。他愣了一下,看着那分开了的床,提醒着他,吴慧婷搬去别处了。
“阿海,你去哪里了?”
孙洛海听到了喊他的声音,抬起头时就愣住了。就看到里间的桌子上面摆着红酒牛排蜡烛,当然还有那个站在桌子前穿的十分清凉的徐晓瑶。
“你这是要干什么?”孙洛海刚见过吴慧婷回来,惹得一肚子的闷气,正在心烦。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么一幕。让他更是心烦到极点了。
“想和你,两个人好好吃一次饭。细想想,已经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单独的。”徐晓瑶低着头,有些害羞的说。
其实她是因为紧张,酒里她下了药。要想骗孙洛海喝酒,那么就意味着她也要一起喝。她清楚自己下了什么类型的药,也听说了沾了那药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的情绪紧张非常。
“晓瑶,有件事情,我想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孙洛海心烦得很,不想再和徐晓瑶兜圈子了,他觉得还是把一切说开说明白比较好。他待徐晓瑶只是妹妹,可是从目前发生的事情来看,她并不只是把他当成哥哥。
“好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可不可以不要说出来,给我留点面子。”徐晓瑶虽然已经有些明白孙洛海对她没有别的想法,但是当他真的要说出来,还是刺痛了她的心。却也更加坚定了她的心。她就不信,一旦既成事实。孙伯伯和孙伯母不会不给她一个交代的。拿起酒瓶,她倒了两杯酒。“等你的时候,我已经开了酒,现在酒醒了。喝着正好。不管你要和我说什么,能不能陪我吃完这顿饭的。”
“晓瑶,我……”
“昨天我都那样了,你都拒绝了我,其实,我已经明白了。求求你了,给我留点面子。算是让我死心,陪我吃了这顿饭好吗?”
看着徐晓瑶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双快要哭出来的眼睛,孙洛海不忍心了。不过是陪她吃顿饭而已。就满足她吧!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孙洛海一饮而尽。
徐晓瑶看着他喝干了酒,忍不住笑了一下,为了给自己壮胆,她也喝下了杯子里的酒。之后,她就这样又让孙洛海喝下了第二杯,第三杯……
开始,孙洛海还没觉得怎么样,看着徐晓瑶穿得清凉。她这样灌他喝酒,他心里已经有些明白她的打算了。不过他还是没有想到她会下药,最多认为她是想借助所谓酒后乱性。不过孙洛海很清楚自己的酒量的,就算是让他独自喝光这一瓶酒,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很快的,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看着脸红红的,红得有些诡异的徐晓瑶,孙洛海直接用吼的。
这时的徐晓瑶已经有些意志不清了,开始咯咯笑着准备倒向孙洛海了。不只如此,她已经开始准备脱她那穿得并不太多的衣服了。
看到她的举动,孙洛海要是还不知道她在酒里下了什么药,就真是笨蛋了。
“你真是疯了,这么做的后果你想过没有!该死的!”孙洛海也快要忍不下去了。看到快要将自己脱光的徐晓瑶,他一下子弯腰打横抱起了徐晓瑶。
但是他不是把她扔到了床上,而是抱起她就走向了卫生间。将她扔到了淋浴间里,开的冷水冲着她的身体,然后他返回房间,又从房间的小冰箱里拿了不少的冰块,再次回到了卫生间,把那些冰块全倒在了她的身上。
再之后,他就冲出了卫生间,又冲出了房间。这个房间他不能待了,又因为吴慧婷是和林佩瑶一起住的,他也不能去找她,所以,最后没有办法的他,看到了漆黑一片却又不平静的大海。
虽然狮城就没有凉爽的日子,可是夜晚的海水还是很凉的,孙洛海只能继希望于这冰凉的海水了。
一边跑一边脱去衣服,然后他就一头扎进了海水里。
过了没多久,这一排的小房子里的其中一道门打开了。换了房间,又在下午的时候和孙洛海有些不欢而散的吴慧婷,有些烦闷的走了出来。她记得孙洛海问过她,是一点也不介意他和徐晓瑶同房间吗?她当时回答说不介意。
可是实际上,她明白,她介意的要命,以致于她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