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你昨天不是让我……”利文的头有些大，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昨天明明说不要莫子悦的吗，今天又是什么回事，那现在到底是要留莫子悦还是不留呢，利文表示她很混乱。
“利文！”陈明炎的神情极期严肃，“我们公司什么时候要求过员工通宵？而且还是一个新人？”
利文急忙给自己辩解，“总经理我没有，我没有让她通宵，是她自己……”
“你让她原本是三天工作的量在一天内完成，这不是变相地要求她通宵吗？”陈明炎现在正苦恼，他还不知道怎么回去跟莫子然和陈振国解释，她这个姨奶奶为什么第一天上班就通宵呢！
“总经理，我……”利文只觉得自己真是有苦说不出。
“好了！”陈振国剽了一眼莫子悦的方向，对利文道：“等一下她醒了，你今天让她休息一天吧！”
“谁？”利文一时间没有留意到陈明炎说的是莫子悦。
陈明炎瞪着利文没有说话。
“哦！哦！”幸好利文反应过来了，“是好的！”
陈明炎没再理会利文，而是转身走进了办公室。
“那个，总经理是！”利文硬着头皮喊了一声陈明炎。
陈明炎一边往自己的办公桌走，一边道：“还有什么事，快说！”
“那个新人不用走了是吗？”虽然害怕陈明炎会再次发飙，但是利文还是决定再问一次陈明炎。
她真害怕明天陈明炎会问她，“怎么这个新人还在？”那到时候她不得死翘翘。
陈明炎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一个人做事好不好，你分不清楚吗？”
“她不好，她不诚实！”居然让别人来帮她做，如果不是公司的人，那可就惨了，那些数据虽然称不上机密，可是对于一个公司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如果是竟争对手看到的话，对于公司来说，也是一种不小的损失。
陈明炎已经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她怎么个不诚实法？”难不成，他这个姨奶奶敌对公司派来了？
“她昨天晚上有让人帮她一起完成工作，也就是她整理的那些数据是有人帮她的，我看到那些文件夹有不一样的笔迹！这样的人我们是不能留的。”利文道。
“……”利文的这话还真是让他一时语塞，他怎么好解释那个是他干的呢？
“总经理，我现在就支通知人事部的人上来请她走。”利文说完就马上转身打算去通知人事部。
“回来！”陈明炎急忙道。
“总经理，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利文回头。
“那个，是我让人帮她干的！”没办法，他不这样说，按利文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做事方式，她一定会让人事部的人来把莫子悦请走的。
“啊？是总经理叫人帮她干的？是叫谁帮她的？”利文的后半句是本能地问出去的，问完后，她马上发现自己的这话很不妥。
总经理他自己的工作安排，她是没有资格去过问的。
“总经理，知道了，那，那我知道怎么做了！”利文马上逃一样的走掉了。
反正陈明炎的意思很明显不过了，就是不会让新人走，知道这个，对她来讲已经足够了。
“呼！”在利文走后，陈明炎暗暗是舒了一口气，他真是怕这利文穷追不舍，真怕到最后得说那些是他干的。
也幸好，他昨天晚上帮莫子悦干那些活时，他留了一个心眼，故意把字写跟平常不一样。
这利文，可是认得他的笔迹的。
九点半，趴在桌子上睡着的莫子悦悠悠地转醒，她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利文就站在她的跟前。
莫子悦马上一个弹跳站起来，“利，利文姐，不，不好意思，我睡觉了，因为我实在是太困了，这……”莫子悦急忙指着是自桌上的文件，“这些文件上的数据，我都整理好了！”
“知道了是！”利文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利文姐！”莫子悦大惊，她以为利文这是要辞退她，“我已经把你交给我的工作完成了，我为何还要让我走！”
在莫子悦和利文姐对话的时候，办公室里的四五个助理也没有闲着。
她们有的是借故上洗手间。
有的是以工作的名义站在一起。
“你看，跟我昨天说得没错吧！那新人就是利文不想要的。”
“是呀，是呀！”
她们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利文还是听到了，她把目光从莫子悦转她们的身上。
看到利文看向她们，她们马上哄得散去了。
“我让你回去！”利文对莫子悦道，“并不是不要你，而是你昨天那么辛苦把那这些数据都整理好了，所以现在公司放你一天的假！”
“真的？”莫子悦惊喜地道，“利文姐，你不是辞退我，而是放我的假？真的吗？”
“公司是一个严肃的地方，你觉得我会跟你开这种玩笑吗？”利文的表情严肃。
“哦，是！是！”莫子悦连连点头。
“赶紧回去洗个澡吧！然后睡上一觉！”
“好，好！”莫子悦急忙对利文点头鞠躬，“谢谢利文姐！”
利文点点头。
莫子悦拿过自己的包，愉快地往外走，可是没走几步，她又折了回来。
她来到利文的格子间，“利文姐，您真的是批我假，真的不是辞退我吗？”莫子悦真怕她今天走出德信公司的大门，然后明天就回不来了。
“你怎么那么哆嗦！我不是把话说得一清二楚了吗？我这还有工作呢！”利文有些不耐烦。
“是，我知道了！我这就走！”这一次莫子悦没敢再逗留，转身快步地走出办公室。
莫子悦刚走出德信公司的总部大楼，就有一辆路虎车拦住她的去路了。
这路虎，莫子悦自然是认得。
陈明炎把车窗摇下来，冲着莫子悦道：“快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不！”莫子悦急忙摆手，“不用麻烦明炎先生您了，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