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晋承终于领教了顾以安的无理取闹。
据说‘女’人都是喜欢胡搅蛮缠的,据说跟‘女’人吵架是永远吵不赢的,据说‘女’人的逻辑是男人永远也‘弄’不懂的!
以前的时候,谈晋承一直认为,像是安安这么冷静理智的‘女’人,会不在这个范畴。
可是现在,他终于发现,嗯,他家安安……其实也是个‘女’人。
这不,分明是厉寒的那些破事儿,竟然都能被她给扯到他身上来。
可是不知道为何,看着安安这会儿的样子,谈晋承竟然觉得她很是可爱。
这样会无理取闹会胡搅蛮缠,会东拉西扯的安安,好像才是一个最真实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那个冰冷无情到了极致的……顾以安!
谈晋承当然也见过其他‘女’人的无理取闹和无搅蛮缠,当然了,他只是旁观而已,那些‘女’人对准的目标不是他,她们也不敢对准他,但是那些‘女’人的样子,他确实是见到了。
说实话,很烦很烦的。
但是为何这会儿看着顾以安,他却觉得她这样子很可爱呢?
难道真的是爱屋及乌?
好吧,不管是什么原因,总而言之,谈晋承的确是爱极了顾以安现在这种样子。
他冲顾以安笑了笑,很是无辜地说道,“安安,厉寒是厉寒,我是我。而且都有了你,我怎么还会犯错?”
顾以安咬牙,“少在这儿‘花’言巧语,男人不都是一样,喜新厌旧。”
“安安,你不能因为一个厉寒,把其他男人都给一竿子打死。”谈晋承很是认真地说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混’蛋做朋友的,能是好人吗?”顾以安冷笑。
谈晋承扶额,“谈太太说得有道理,那我以后就跟他断‘交’了,不在是朋友了。”
这话,谈少说得真是毫无心理负担啊,他跟厉寒,算是朋友吗?说算就算,说不算就不算。嗯,跟老婆相比,朋友算什么呢?就算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也不行,更何况,他跟厉寒还是从小恨不得互相给对方一拳的那种。所以,这断‘交’断得真是毫无心理压力啊!
看谈晋承这样子,顾以安也无语了。
“我要去锦盛。姒姒在锦盛呢。”顾以安板着脸说道。
“锦盛?好,可是咱们先吃完饭好不好?菜都上了。”谈晋承说道。
当然不是心疼这点儿菜,问题是,谈晋承有预见,顾以安去见景姒之后,指不定要什么时候才有饭吃呢,饿坏了,心疼的人可是他。
“我哪儿有心情吃啊,等去见了姒姒再说吧。”顾以安连忙说道。
“景姒她那种人,不至于做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情来吧。”谈晋承的脸‘色’有些古怪地说道。
顾以安真是彻底无语了。
什么叫做景姒那种人?
顾以安咬牙切齿地看着谈晋承,“你倒是说说,景姒是哪种人,嗯?”
谈晋承眨了一下眼睛,果断地回答:“活泼开朗大方,好像是被封为什么……什么‘女’神的?”
真是绞尽脑汁,关于这些明星的事情,他是完全不感兴趣啊,只不过是景姒的名气太高了,所以整天的多方媒体轰炸,他也能‘交’出来她的名字,也貌似知道景姒被封为什么‘女’神的。
顾以安的嘴角‘抽’了‘抽’,也是对谈晋承真无语了。
终究,顾以安还是放不下景姒,饭也没吃,就去了锦盛。谈少也没办法,出了跟上去,完全没有别的选择!
到了锦盛,顾以安去往景姒说的房间号,谈晋承也无奈地跟着。
然后,谈少简直是后悔得要命。
景姒的房间是商务套房。地方倒是‘挺’宽敞的。
可是一进‘门’,就听到了景姒在哭!
顾以安被吓了一条,景姒这天哭的架势,怎么跟那天哭泣不停的时候完全一样啊。
谈晋承的脸‘色’立刻就黑了起来,‘女’人哭起来的时候,当真是不好看,什么全民‘女’神,这会儿哭成这样子,也很丑的好吗?
那些镜头上拍出来的漂亮无比的哭泣画面,全部都是镜头、灯光、角度和表演制造出来的!
可以说,谈晋承对所有‘女’人的哭泣都很厌恶,只除了顾以安。
“姒姒你没事吧,是不是又停不下来了?”顾以安赶忙跑过去拉着她问道。
景姒瞪了她一眼,“你就那么想让我停不下来?”
顾以安无奈,“那你就先停下来呗。把话说清楚,气不过的话提刀去砍也行啊,你这样哭着,顶什么事儿?”
“你去砍?”景姒瞪了顾以安一眼。
顾以安郑重其事地点头,“嗯,我去砍!反正我身上这杀人犯嫌疑人的名头已经扣了一次又一次了,也不多这一次!”
景姒瞬间止住了哭泣,愣愣地看着顾以安,“怎么回事?”
“没什么。先说你这边吧,到底怎么回事?厉寒怎么了?”顾以安问道。
景姒却是不依不挠,非得先问清楚顾以安那边是怎么回事,“我的是小事,就跟你说的一样,没有厉寒我也一样活了那么多年。再说了,没有厉寒,我不是还有你么,你丫头总不会不要我了吧?”
景姒说到最后,眼神忽然就凌厉了起来。
顾以安有些无语,她‘抽’了‘抽’‘唇’角,才看向了景姒,“如果我说不要了呢?”
“你丫头是故意气我的吧!”景姒怒了。
顾以安也不敢再捋老虎胡须,连忙就笑了起来,“当然当然,娘娘肯屈尊降贵下嫁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哼,这还差不多。”景姒傲娇一笑。
“我不同意!”坐在边上一直当背景板的谈晋承,脸‘色’相当难看。
景姒哼了一声,没理会谈晋承,直接看向了顾以安,“你先说清楚,你怎么又成了嫌疑人?还是之前陌云袖那事儿?她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顾以安撇撇嘴,无奈一笑,“不是陌云袖的事。是……言霏霏的事情。”
“言霏霏?”景姒皱眉,好像是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陆默然的妻子。”顾以安补充了一句。
景姒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姓陆的妻子?那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以安耸耸肩,“她死了,而害死她的犯罪嫌疑人,是我。”
“……”景姒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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