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顾以安咬着牙说道。
谈晋承却是笑了笑,不顾她的推搡,手上一个用力,让她整个人更加靠近他的‘胸’膛!
她贴他贴得更紧了。
她那高耸的酥s‘胸’,正积压着他那坚实的‘胸’膛。
她的柔软,和他的坚硬。
如此鲜明的对比,这,就是男人和‘女’人……
美味已经放在了‘唇’边,怎么可能不吃?
谈晋承毫不犹豫地下口。
这礼服的触感简直太好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流连,四处游走,到处点火。
“你别……你别这样……”顾以安根本就无法抵抗,很快,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烂泥……
而这条礼服,简直成了最强道具。
两个人明明看起来衣衫完整,可是‘私’s密m处却在紧密结合!
前一秒还很是完整的裙子,下一秒就被他给硬生生地撕开了一道口子……
“不要了,我不行了……”
顾以安真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丝力气,都被他给榨干了。
嗓子又干又痛,浑身就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而她原本完整的礼服,这会儿已经完全化成了一片片破布,被可怜巴巴地丢弃在了地板之上!
“乖,去洗澡。”谈晋承低声笑道。
他抱着她往浴室走。
他上身依旧是衣冠楚楚,而她却已经是一丝不挂,而她们的身体,还结合在一起,就不曾分开过!
这样被他抱着往浴室走,顾以安简直难以承受。
她已经连拍打他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被他抱到了浴室,两个人一起泡在了浴缸之中。
洗澡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某人那一点儿都不老实的手,简直让她烦不胜烦。
就在她已经累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脚上传来了一阵疼痛。
她浑身一绷,立刻就又睁开了早已‘迷’‘蒙’的眼睛。看向了那个罪魁祸首!
“你……”
谈晋承,居然抓住她的脚,在轻轻地啃咬!
最让顾以安面红耳赤的是,他那啃咬的动作,超级无敌‘色’s情……
此时,顾以安的身体本就已经因为一次次的高g‘潮’而变得无比敏感,脚步,更是一个相当敏感的敏感带,他这般啃咬,顾以安哪里能受的了……
“求我。”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也‘性’感得不像话。
顾以安被气得不行,咬紧牙关不肯吭声。
可是那人却愈发地要折磨她……
最终,顾以安根本就忘记了,自己到底求了没求,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的……
这一次太过‘激’烈,顾以安足足休息了两天才休息过来!
而这般‘激’烈的后果就是,看到谈晋承,顾以安就没有好脸‘色’。
“乖,还在生气?我这不是在为我们家小公主的早日到来做努力么,不多多努力的话,我们小公主什么时候能来?”谈晋承赔笑道。
顾以安根本懒得理会他。
“真的还要生气啊?那我保证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安安,你都不知道你穿那件礼服的时候,有多‘诱’人,我要是能忍得住,那肯定是‘性’X功能有问题!”
“你本来就有问题!”顾以安气恼道。
谈晋承眨了一下眼睛,“嗯?”
顾以安涨红着脸,咬牙说道:“正常人哪儿那么频繁?还一夜那么多次,你不会肾亏的吗?”
此言一出,谈晋承立刻就笑了起来,“安安,我有没有肾亏,你还不知道吗?或者是我还不够努力,所以你觉得我肾亏?”
“你——”顾以安真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乖,别生气了,生气就不漂亮了。嗯,我答应你,以后每天最多三次,这都是为咱们家小公主着想的,不是吗?”谈晋承很是厚脸皮地说道。
顾以安简直无语了,还一天最多三次?这叫节制吗!
“少拿孩子做借口。哼,你以为孩子是你次数多了就能要到的吗?生孩子是要配合体位的,我是后位‘子’宫,体位不对,‘精’J子很难授‘精’成功……”说到这儿,顾以安忽然就住口了,又一次狠狠地瞪了谈晋承一眼。
她也是被谈晋承给气疯了,怎么说这些做什么?
要是给他知道了这些,指不定下次要怎么折腾她呢!
但是显然,她现在住口已经晚了。
谈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的话!
“安安,你去检查过了?”谈晋承的脸上带着怎么遮都遮不住的笑意。
顾以安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愿意再理会眼前这个无赖。
“安安,你去检查过了,你对我们的孩子也很上心,是吗?”谈晋承却是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捧住了她的脸,‘逼’着她面对他!
“谁检查了,这些都是常识!”顾以安红着脸说道。
谈晋承却是轻轻地笑了起来,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才依旧用他那无比醉人的声音说道:“嗯安安,我知道你也在为我们的孩子努力,我很开心。真的,真的很开心!”
顾以安撇了撇嘴,“少来了。”
谈晋承轻轻一笑,“嗯,你说的体位,是什么?意思是我们之前尝试的体位还不够多是吗?那不如我们现在再试试其他的体位?”
顾以安:“……”
这一荒唐,足足顾以安在家里待了两天。
又因为这一连串的荒唐,顾以安完全就忘记了之前那副画的事情!
等到她重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晚上,在两人很有节制地来了两次之后,顾以安忽然就想起来了这幅画的问题。
“晋承,那幅画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幅画虽然‘挺’好看的,但是怎么也不值三亿的吧,你‘花’三亿买这幅画,还有其他的用处?”
被搂在怀里的顾以安,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胸’膛疤痕上打旋,勾得他心痒痒的。不必‘激’情,这样相拥而眠,就会觉得很幸福。
可是问出了这个问题之后,谈晋承却久久都没有回答。
“不能说吗?那副画就那么重要啊!”顾以安撇撇嘴。
谈晋承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才缓缓地说道:“安安,那幅画,你不觉得有些熟悉吗?”
顾以安愣了一下,“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