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珂珂想着,或许亲密能够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好如初呢?
虽然王岩有伤在身,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那么久都没有来了,应该也会有些渴望吧?
于是黎珂珂便就想要挑动他的感情,让他不能自已,两人有了美好的结合,说不定他就会很快的原谅自己,两人和好如初。
在门口看着傅芝初,有些捏汗了,刚才王岩的态度强硬她还觉得王岩对夏蝶是真感情啊,但是现在黎珂珂将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面去了,他竟然没有快速的抽离。
看他手臂上的青筋,明显也是在用力了。
难道这么一下子就被黎珂珂给攻破了吗?
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那男人可真是下半身动物,完全被下半身给操纵了。
王岩的手抬起来,他眼神里面带着恨意,渐渐探索。
黎珂珂脸上露出笑容,感觉自己的奸计就快要得逞了。
“唔……岩……我好想念你的手啊……”黎珂珂娇嗔道。
“是吗?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让你这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一次的感觉,一定不刻苦铭心的!”王岩一字字咬牙切齿的说道。
黎珂珂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样子。
接着,下一秒……
“啊!!”病房里面发出了黎珂珂的惨叫声。
王岩的指甲掐到她的肉里去了,而黎珂珂想要躲开却被他拼命的抓着,她只有尖叫,躲一下就被扯得疼死了。
王岩最终还是松开手了,他的手从黎珂珂的衣服里面拿出来,指甲上面全部都是血。
“啊!天啊……好痛……”黎珂珂痛得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胸部。
她没有意料到王岩竟然会掐她,而且还那么大力,指甲已经掐进肉里面去了,他要是再加大一点力度的话,恐怕那小红梅就要被他给扯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王岩笑了,终于开心的笑了。
病房里面的两个声音变得那么的刺耳,一个在大声的哭喊,一个在猖狂的笑。
很快医生听到叫声就来了,送黎珂珂去包扎去了。
看着一路上掉下来的血滴,傅芝初的心不禁狠狠的抽了抽。
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病房里面。
王岩看见傅芝初来了,忽然有些激动,想要从床上下来。
“躺着吧!”傅芝初淡淡的说道,走到床边,拉过椅子坐下。
“夏蝶呢?夏蝶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会放出来?”王岩担心的问道。
傅芝初摇摇头:“他们似乎不打算就这样放了她,你下次不要那么冲动了。”
“什么?”王岩有些没听明白傅芝初说的话。
“我说的是黎珂珂,或许她有办法救夏蝶,所以请你就算再恨也忍一忍好吗?不要再做出这么疯狂的行为了。”傅芝初皱着眉头说道。
王岩的脑袋渐渐低下来,他叹口气,很无奈。
几秒钟之后,他又忽然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傅芝初:“真的吗?黎珂珂真的有办法能救夏蝶出来吗?”
傅芝初点点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从事情的一开始她就知道了刘家的关系,也正是利用了那种混乱的关系才制造了这一切,先事情变成这样或许是她始料未及的,但是现在将所有关系看得最明白的人也就是她了,所以我想或许她有办法……”
王岩点点头。
傅芝初倒了一杯水给他:“你要好好的养伤,不要意气用事。夏蝶出来肯定也不想要看见你这个样子,是不是?”
说道夏蝶,王岩的鼻子一酸,一股眼泪便在眼眶里面打转。
“好了,我回去了!你一定要想办法打探一下,不要再对黎珂珂那么凶了,她只会将你对她的愤怒转移到夏蝶身上而已……”
王岩捂着嘴巴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在隐忍着情绪。
傅芝初起身走出房间,当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也看见了王岩的眼泪掉落在被子上。
现在的情况,傅芝初去找黎珂珂逼问,也估计逼问不出什么来,或许只有王岩自己努力努力了。
离开医院,她的情绪复杂无比。
想要帮夏蝶做点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帮她还债了,能还上一点是一点吧,让她的压力不要那么大。
在车上,傅芝初从包里面的内层掏出一张手机卡。
是以前在做任务的时候拿着的一张卡,回国之后她几乎都没有用过了,本来以为会平静的过日子,再也不用去提心吊胆的执行任务而换钱用了。
“没想到,我还有用上你的那一天。”傅芝初嘀咕着,一边将手机卡换上。
刚刚一开机,便就好几个短信传来了。
[有空回电话。]
全部都是这五个字,每一次有任务便就会发这个信息来,没有电话过去就算放弃。
“呼……”傅芝初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将电话拨打出去。
很快她便就接手了一个任务,去找一个人。
这种任务以前她都不会接,太麻烦,而且费时费力的,但是现在已经由不得她挑剔了。
夏蝶欠的那些钱,延迟一天那利息就会跟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看着时间还早,于是她便开始去搜集线索。
……
一整天的忙碌下来,什么都没有找到,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线索,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帮助。
回到家中,宁静在家。
看见宁静,傅芝初总有一点好怕的感觉,这种亲情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每次看见她就有些莫名的害怕。
大概是被宁静打的次数多了吧?毕竟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打自己。
所以才会对她有有些害怕了。
看见傅芝初回来,宁静蹭的站起来。
手里拿着酒瓶,她看起来喝了不少,脸色已经有些发白了。
喝醉的人不管是谁,都要躲远点。
傅芝初想着以前妈妈交代的话,于是便快步的朝着楼梯走去,想要上二楼。
“站住!我让你站住听见没有?”宁静大声的说道,说话满口喷着酒精的味道,她真的喝了不少。
傅芝初没有停下脚步,脚步迈上楼梯走了几步。
“叫你站住听见没有?!”宁静再大喊一声。
忽然嘭——
一声沉闷的响声,傅芝初浑身颤抖了下,不由得停下脚步往后看。
宁静将酒瓶给打烂了,她的身体渐渐的蹲下,随后坐到地上。
“你敢再走一步,我就拿玻璃割我自己,然后跟我儿子告状说你想要杀我……”宁静口齿不清的说着,一边伸手去探索玻璃。
很显然她确实喝了不少,酒瓶的碎片明明的在左边,她却朝着右边一直在摸。
傅芝初见状,立即去拿扫把和撮箕,不管她告不告状,至少也不能看着她受伤吧?
好歹是天翰的妈妈……
嗖——嗖——
傅芝初将玻璃碎片都扫起来,再轻轻的倒在垃圾筐里面。
忽然宁静的情绪有些低落了,她开始轻声的哭泣了起来。
宁静忽然跪坐着,她面向傅芝初,开始鞠躬……
一次又一次……
头磕在地板上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静姨,您这是干嘛?”傅芝初虽然很讨厌她,但是确实也被她忽然的举动给吓坏了。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跟天翰在一起好不好?你们母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抢走我的老公还不行,还要抢走我的儿子……呜呜……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你们什么?”
宁静断断续续的说着,一边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