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律师,我的言传身教会让你受用颇多,你要怎么谢我!”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吴浅深志满意得的摇头,“不放!你不是说我爱这张脸么,过会儿我身体力行告诉你我除了你这张脸还爱什么,还有、”他一顿,邪恶的一笑,“说好给你吃棒棒糖,律师要守信用,说到做到!”
……
他车开的飞快,路上简然还没晕完,等她回神,吴浅深已将车稳稳的扎进停车位,接着他打开副驾的门姣。
简然像看杀人犯一直严防死守的瞪着双眼,视线小心的瞄了一眼旁边的车子。进口车,价格不菲啊!
吴浅深弯着眼睨着她的小动作,薄实的唇不着痕迹地牵动了一下,现学现卖的挺快啊,他不疾不徐的候着籼。
“这里没人,你把它砸烂也没用。不过你可以试试,你老公有钱随便让你砸!”
听完他的话,简然白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想干什么。
简然不开心的皱着眉头,故意拖延着下了车,等她磨蹭到路中央,吴浅深正带上车门锁车,她眼睛一亮提起步子撒丫跑起来。
她落荒逃窜的身影看在吴浅深的眼底,唇边一丝的捉弄渐渐敛去,换上的是淡淡笑意。他晃着脑袋,胸有成竹的自言自语道。
“你能跑到哪儿去?”
疯跑进卧室,简然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有股劫后余生的赶脚。她仰着脸大大的舒了口气,不等人整个放松下来,冷不丁看到吴浅深的人撞进来。
他不疾不徐的拽松了领带,接着脱去了外套。
简然脸上懊悔的不是滋味,仇视着他,怎么忘了这里是他家,她这是在自投罗网,还让他如此以逸待劳跟在她身后看好戏。
她身上的外套半褪在腰际,正好将她的双手绊住,v领的毛衫下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猛烈的起伏着,殊不知,她光是这样娇懒的倚着,也充满了邀请的味道。
“你、你怎么跟着我?”简然哪里是不知道,分明就是在找借口撵他走。
仿佛没听见她在说什么,吴浅深摆弄着袖口上的袖扣,慢慢吞吞又似折磨人的很优雅的立在窗口,有条不紊的解着衬衫上的扣子。
“我们不是要验证一下我爱什么吗?”
淡淡的光晕流转在他英俊的侧脸上,聚精会神的他看上去异常迷人,一时间简然看走了神。
吴浅深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简然一愣,脸颊蓦地泛红。
“然然,想知道我娶你的答案,你要自己找,懂不懂?”
他用低沉浓浊的魅惑语调命令,宛如催眠般,催眠她丧失心神理智。他搭放在她腰肢上的大手顺势箍住了她,将她完全圈在怀里,低下头,滚烫的薄唇印下去。
衣衫凌乱的两人双双倒在laudation的大床上,望着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吻的紧阖着双眼,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吴浅深收缩着眸子,呼吸出来的气息更加低沉,他恨不得将所有的热情顷刻间都挥洒在她身上。
缓缓闭合的电动窗帘遮住了一室旖旎,偶尔窗边飞过两只麻雀,被亲昵的喘息声惊扰,拍打着翅膀羞跑了。
……
简然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她跑下楼发觉家政嫂正在等着她。
“太太,我去准备午饭!吴先生说的真准,说你肯定要睡到下午。”家政嫂忍不住笑道。
真是丢死人了!简然红着脸,连头都不好意思的抬。她跟吴浅深这样前后脚跑回家滚床单,一定都被看到了。
不等她羞愧完,吴某人的电话追过来,隔着这么远,还带着威胁。“醒了?以后还敢不敢说那句话!”
简然撅着嘴不乐意的否认,“我说什么了?”
“再说‘后悔’两个字,以后就鞭法伺候,而且,我十分乐意效劳!”那两个字被他咬的很重。
“你、”简然顿时又脸红起来,找不出词来反驳他。
吴浅深唇边的笑容透着宠溺,又嘱咐了几句,“晚上想吃什么,还吃棒棒糖!要不换个花样,给我吃鲍鱼?”
光用听的就让人羞的无地自容,手机外泄音还这么大,要是让人听见,简然眼睛斜着在厨房忙碌的家政嫂,一边鄙视吴浅深,急着挂电话。“无聊,我什么都不吃,挂了!”
大白天的,哎呀,已经很丢脸了,难道他在办公室里说这种话不会觉得脸红吗!要是被别人听到,哎呀哎呀,简然害羞的用手捂住脸。
手机又响起来,简然几乎不假思索的拿起来,这个人还有完没完,一天到晚只想着这么没营养的东西。
“喂,你脑子里能不能不想着性、”
“简、然!怎么到了这里你还是这么没大没小!”
简然闭着眼睛,顿时吓的睁大眼,难道来电话的不是吴浅深?她怎么听到范珍丽的声音!疑惑的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了看,确信无疑又贴在
耳朵上。
“我通知你马上回来上班,你没有休假的资格!”
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然敲着脑袋,想起范珍丽她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在‘时代’那出事故,范珍丽被吴浅深弄进拘留所,要是知道那个男人变成她老公?
会怎么报复她?
她心底浮起一种假想,等到了公司,假想华丽丽的脱变成现实,简然忍不住皱眉哀怨,往后苦日子还长着呢!
现实就是,范珍丽再次成为她的上司。
“宏远放大假?什么时候通知你的,你知不知道你旷工了多少天?你是前台,一个公司的门面,你才入职多久就可以放大假?你是第一天上班吗,这种事情需要我教你?”
范珍丽比起在‘时代’的气势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她还是那副v领大开的作风,更让简然不舒服,还清楚的记得她衣冠不整的从吴浅深办公室里出来。
“工作服、难道你不知道上班要穿工作服,你这样是不是想告诉我,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不、我知道,只是今天这么晚了,我以为、”
“你以为?在这里不要你以为,你马上去通知,综办从今天开始加班,尤其是前台,最后一个离开公司!”
简然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范珍丽呛回来,横看竖看范珍丽就是看她不顺眼。她咬着唇,没再吱声,动作稍稍慢了点,范珍丽又劈头盖脸的教训起来。
“别以为认识律师就了不起,你还能抱着法律条文当饭吃!”
范珍丽恶狠狠的睨着简然,扬着下巴摔上办公室的门。
“哎,你是不是得罪范主任了,我以后跟你是不是每天都要被她这样骂,真是要倒大霉了!”
简然抱歉的看了看跟她当班的同事,从柜子里取出工作服。
范珍丽安排他们打扫卫生,跟简然同班的人顶了一句嘴,说有保洁,让范珍丽抓住把柄,命两人将大厅包括卫生间整个打扫出来。
那个小姑娘当时就撂挑子,人家理直气壮的说某某某是她爸爸,来宏远不是来当清扫阿姨的,反正就是不干了。
简然急着劝她,人家反而跑的更快,委屈的比她这个打扫了两个卫生间的人哭的还伤心。她耸耸肩,不想自己也摆出那个靠山替自己撑腰。
华灯初上,夜幕笼城。
她带着胶皮手套擦完最后一只马桶,猜人是不是走的差不多了。这时,她听到外面有流水的声音,意识到有人进来,她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乔明扬钻进厕所,他一边讲这电话一边方便。“总部那边怎么说你怎么做?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也正头痛,整个宏远都放假了,也是总部的要求!行了,年前就这样了!”
他忙的焦头烂额又正在气头上,总部招呼不打一声就开始审计、工作汇报,下面放羊弄得跟放寒假一样,过完年人心都野了。他提着裤子走出来,人站在洗手台前,猛地看到镜子里有个女人站在后面。
“你、”他一愣,不会以为是鬼,但是也把他吓着了。乔明扬没好气的提好了裤子,边命令道。“还不出去!”
简然羞窘的垂着眼,听他命令自己,恨不得立马冲出去,一张脸都尴尬红了。只是她人太实在,还站在门口等着乔明扬走了继续打扫卫生。
乔明扬稳了稳情绪,洗了手出来,不料又跟简然撞到一起。
“对、对不起!”简然抽回手上的笤帚,局促的立在墙边,她只想抓紧打扫完回家。
“你、”乔明扬认出简然,瞥着她这一身装扮。“不是放假么,好端端的你来打扫什么厕所?”
不知怎么,简然一直觉得他很难接触,要不然第一次见她就把她调到综办做前台。
“我、来打扫卫生!”
一想到上面有交代,这个女人还来打扫厕所,他这里还想不想肃静了。他嫌恶了一眼,打发道。“走,年后什么时候通知你再来上班!”
“乔总,我、”
“别让我说第二遍!”乔明扬指着她说道,脚步一旋走回办公室。
简然正要给吴浅深打电话,他早一步打过来,说晚上有应酬,她低低的接了两句,没提自己上班的事情。
没多久,看到乔明扬提着包从办公室出来,她也松了口气,范珍丽说前台必须最后一个走,乔明扬走了也意味着她可以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