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野好几天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了,她都有点手生了。好不容易把感觉找回来,韩小野一直忙到了下午五点半才勉强搞定。樊胜南还在加班,韩小野扛不住了,把东西交给她,收拾了下自己的包包,跟她说拜拜了,“樊姐,我先走了。明天见。”
“嗯,好。”
樊胜南一投入工作全神贯注的,完全没注意她。
韩小野见识过她的工作状态,提起自己的包包轻手轻脚的先走了。一下楼,就看到了在电梯口等着的人。
“小舅舅?”她喜出望外,“你不是去风启开会了吗?这么快结束了?”
“例行会议,没什么开的,可以先走。”傅止言淡淡的。
“你先走了?”韩小野挺奇怪的,“你什么时候开会先走过呀。”
Wωω▪ тт kΛn▪ ¢ O
他就是个工作狂,工作起来比樊胜南还吓人。她还一次都没有见过傅止言开会中途离开。
“恩。”傅止言看面前小女人的表情就知道她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有些无可奈何。
他开会中途走人有什么好奇怪的,她至于那么惊讶的样子吗?
因为她,他都不知道开会中途离开过多少次了。还有开会时,人家在讲话,他在接小流氓电话,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了……
傅止言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太阳穴又忍不住隐隐痛起来。
好像好小流氓总是能够轻易的改变他的底线,让他不自觉的退让,再退让。并且退让的甘之如饴。
韩小野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此刻眉飞色舞,一把拉住男人胳膊,巴上去仰起小脸,得意洋洋,“小舅舅,你该不会是为了来接我下班,才提前走的吧?”
“……不是。 ”
“哈哈哈,你迟疑了一秒钟。看来我猜对了,你真的是因为要来接我才提前走的~”她眉眼简直要飞起来了,更不要说翘上天的嘴角,得意的样子格外的招人疼。
“小舅舅,你怎么这么闷骚呢?你才说过以后有什么都会告诉我,你看你又忘记了。明明就是想接我下班才走的,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是你亲亲媳妇儿外加可爱小侄女,你接我下班理所当然的。要我肯定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傅止言嘴角一抿,看着她得意的样子,贵气的丹凤眼微微上挑,“哦?你大大方方的承认什么?”
“想你啊。”比脸皮,韩小野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特别是在傅止言面前。她从18岁开始,就没在他面前有个脸皮这东西。想想当年,她可是当着傅止言的面儿哭的鼻子冒泡泡,泡泡还爆开了。就这囧事他都见过,她有什么好在他面前不好意思的?就别说她以前住院,傅止言还帮她提着输液瓶,看她解小手了。
傅止言没想到她真的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噎了下。
韩小野得寸进尺,踮起脚尖想要亲他,一边跟个小猴子一样重复,“傅止言,我特别想你。工作时想,不工作时更想,想的我恨不得变成猫贴在你手机上,这样就可以让你把我揣在兜里了。”
“哪个兜?”傅止言帮她拉开车门,状似不经意的问。
韩小野想也不想,“裤兜啊,不然呢,你手机总不可能揣在衬衫兜里。”
“哦,裤兜。”他凤眸闪过一丝狭促的笑意。
“裤兜怎么了?”
韩小野没理解到他的意思,更搞不懂他在狭促什么。 可不管她怎么问,傅止言就是不说。一直到上了车,她气鼓鼓了半天,身边的人还跟没事人一样开自己的车。
她实在憋不住了,又侧过生身,忍不住问,“小舅舅,你就告诉我呗。我想变成猫贴在你手机上,让你随时把我揣在裤兜里有什么不对?你不告诉我,我一直想着,憋得要命。”
“没什么不对。”
“屁!”韩小野才不给他敷衍自己的机会,一不小心粗口脱口而出。被鹰眸一瞄,她瞬间心虚了下,还不死心,“肯定有什么,你刚刚分明笑了!你嘲笑了我!”
“没。”
他哪里有嘲笑她,他只是有点想逗她而已。
韩小野一口咬死,“你就是嘲笑了我,你没看到自己那样儿。贼的眼睛里全是笑,藏都藏不住。一副聪明人看到傻蛋的样子。我不干,反正都被你嘲笑了,你必须告诉我你在笑什么。不然我受不了。会被好奇心折磨死。”
“……”
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放软了声音,软软懦懦的,“小舅舅~”
傅止言被她吵得快不能好好开车了,没办法,只能松口。提醒她,“男人裤兜旁边是什么?”
“男人裤兜旁边……腿啊。”韩小野说完,立刻发现不对。男人的裤兜旁边……男人……旁边……她猛的看向身边倨傲高冷的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得出的结论。
男人的裤兜旁边分明是——鸟!
难道傅止言说的是鸟?
不可能吧?
就他这么封建、禁欲的老干部,会跟她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韩小野太不确定了,可他话里的意思,好像真的是鸟。
她一直纠结到路虎车停了下来,停到了一号院门口。傅止言率先下车,绕过去帮还在纠结的小女人拉开车门,“下车。”
“哦。”
韩小野解开安全带下来了。
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的脚步,纠结的望着他的背影。
难道小舅舅真的在笑她说的想要变成手机贴纸,揣在裤兜里撞鸟?
走在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韩小野猝不及防撞上去,正好把自己鼻梁撞了个正着。
“嘶——”她吃痛的捂住自己鼻子,恶人先告状,“小舅舅,你停下来干嘛不说一声。好痛。”
傅止言转过身给她揉揉撞红的鼻尖,棱角分明的俊脸隐带怒容,“你走路在想什么,不看路摔到怎么办?你还以为你和以前没有大着肚子一样,摔到爬起来就是了?”
韩小野被他一通训,训的刚才的念头抛的九霄云外。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打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