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他明知道为什么,还这么问。
韩小野纠结了下,手指无意识的玩弄着衣角,不敢看他眼睛,“我随口一问。”
“没有发生的事情,不存在假设。”傅止言故意说,他就要看小流氓憋的住多久。
果然……
韩小野一听他这么说,有点急了,但又不好表现出自己急了,还得硬崩出一副随意的样子,“我就是问问。刚刚我不是说了要生一个足球队啊,我生一个足球队不现实。所以就想问问你想要几个。”
艾玛,一个足球队上场踢球的都有11个,更别说必须要的替补队员了。加上起码20来个。
生一个需要怀孕十个月,坐月子外加调理身体一年,稍稍抛着点算,至少两年。
20个,两年一个,她算算……40年!
也就是说,她不停生。至少要生到60多岁!
韩小野想象了下自己60多岁的样子,再想象了下那个样子的自己再挺着个大肚子的样子,顿时打了个寒战。
一个足球队就算了,绝对不行!傅止言养得起她都生不起!
“我觉得两个太少了,三个怎么样?”她直奔主题。
“三个?”
“对啊,两个太孤单了点,三个最好,以后打斗地主都不愁凑不够人。”她一脸兴奋,“三个最好,有没有?”
傅止言注视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的韩小野心跳如鼓,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干什么一直看我?”
冷峻的男人勾了勾嘴角,丹凤眼眼尾一挑,戏谑般,“韩小野,你是在暗示我今晚……恩?”
暗示……今晚……恩?
轰!
她脸蓦然一红!
靠,她才没有!她是不确定自己肚子里是不是又揣着个小包子了,想要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才不是想要和他滚床单!
不过……她回想了下刚刚自己说的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站在傅止言的角度来看,她刚刚那番生几个小猴子的话,的确很像是暗示他今晚上那啥那啥。
可她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在没有确定肚子里是不是真的有个小包子前,他就是想XXOO,她也不敢啊!
她的脸色变幻不定,终于,稳定了下来,逃也似得撂下句,“小舅舅,不要想太多,我没那个意思。你还有工作,我不打扰你了,先出去了。拜拜。”
傅止言忍着笑,“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韩小野都跑到门口了,听了他的话,瞬间回过头,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没有!绝对没有!我是那种不矜持的人吗?”
“你……自己认为呢?”
韩小野其实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果然被傅止言顶回来了,她脸一僵,不情不愿,“好吧,我是。”
下一秒,她郑重声明,“但是,我先说清楚,我绝对绝对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这么说了她还不放心,生怕傅止言会错意了,今晚真的拉着她滚床单。 她太了解自个儿的意志力了,在傅止言面前就是个渣渣。肯定经不住诱惑,她赶紧补充了句,“我今晚和小猴子睡,你自己早点睡。”
说完,不给傅止言拒绝的机会,跟后面有鬼在撵一样,咔嚓一下拉上门。
她没有看到,门关上的瞬间,书房里的男人不可抑制的笑出声。
韩小野只是出了房间,她看不到人,但听得到笑声。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靠!有那么好笑吗?
她自己耳根子都烫烫的,不想呆在这里了,赶紧快步的往小猴子的房间走。
房间里。
傅暮夜好像在和小猴子说什么,小猴子一个劲的点脑袋,韩小野本来说偷听一下,结果还没有潜伏过去,就被抓了个正着。
“妈咪,你在做什么?”
“咳咳……”
她暗暗蛋疼出师不利,顺便不着痕迹的直起腰,一边装模做样的敲打背脊,“最近这个腰老感觉不舒服,估计是办公室坐久了。”
“对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她反将一军。
傅暮夜把手里的糖果递给巴巴望着他的小家伙,率先回答,“没什么。”
“真的?小猴子,哥哥和你说了什么?”韩小野不问他,跑去问傅小九。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他。
傅小九把棒棒糖塞进嘴巴里,眼睛一下子弯成了月牙儿,瓮声瓮气,“哥哥说给我糖吃。”
“还有呢?”韩小野才不相信。
傅小九偷偷看了一眼不做声的傅暮夜,纠结了下,果断的说,“没有了。”
韩小野要是肯放弃就不是韩小野了,她眼睛一眨,忽然诱哄,“小九,你想不想吃牛奶糖啊?妈咪买了牛奶糖回来。”
牛奶糖是傅小九最喜欢吃的糖,她喜欢一切和牛奶有关系的糖果,所以都3岁了,还一身奶香味。
果然,傅小九一听牛奶糖眼睛都亮了,明显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摇摇头,“小九不吃,哥哥说我每天只能吃一个糖果。”
拔牙太痛了,她不想被抓去拔牙。
韩小野没想到她已经被傅暮夜训练到这种程度了,顿时没法了。糖都诱惑不了,可见他儿子平时的淫威有多强大。
算了,不说算了,她迟早会知道。
她放弃了之后,哄着傅小九睡觉了。
……
周一。
家里的小魔王们要去上学了,韩小野也准备去公司报道了。大清早,傅小九就被冯雅琴她们带去报名了。她以为傅小猫也一并去了,没想到等她快出门了,才看到已经初见帅气轮廓的小屁孩气定神闲的下楼。
她偷偷撞了下身边男人的手,眨了眨眼睛。脸上只差没写‘艾玛,小猫怎么还没去上学’了。
傅暮夜把单肩包酷酷的背在背上,看了看时间,从早餐桌上拿了块三明治塞进嘴里,又拿了个鸡蛋撞在了书包,头也不回,“妈咪,爹地,我先走了。”
“哦,好。”
他一出门,韩小野马上扯着傅止言,强行拉着他,“小舅舅,我们也走。”
傅止言皱眉,虽然不是那么愿意,还是任由她拽着自己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