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吵醒你了吗?”他满满的将她搂着,手不忘轻抚她的脸。床头开着一盏小灯,昏黄昏黄的,能让他清楚的看到她的脸。她始终是那么的美,每看一眼都会有心动的感觉。
“你怎么会来?”她没有推开他,声音却是十足十的冰冷。
温瑾阳不说话,却专注的凝视她,怎么也舍不得移开眼。
“快走吧!”慕婉受不住他的眼神,到了这一步,他和她实在不适合这样躺在一起。
“如果我做错了事情,你会原谅我吗?”他竟有些悲伤的问。
她微微一愣:“你做错了什么事?”
“妮妮,这辈子我最爱的永远是你。此时此刻,一定是我这辈子爱你最少的时候。你要相信这一点儿,好吗?”他不回答,却执意像宣告誓言般对她说道。
慕婉心里打鼓,竟有些无措,还有些后怕。
“到底发生什么事?”
温瑾阳仍不说话,而是捧着她的脸,唇缓缓的凑过去,亲吻她。
“温……”她下意识的想要拒绝,手也试着去推开他。
其实他的力气并不大,他的唇却紧紧的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揉着,只简单的唇瓣儿相贴,感受她的气息和体温。
他的唇很冰,冰的慕婉不安,可是她却没有拒绝。当他的唇尖儿探出来,抵到她的唇心试图探进去时,她没有多少挣扎就让她进去了。
她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悲伤和压抑,到底发生什么?她很想问,他却不说。
她的舌尖儿开始被他缠住,她的身体被他完完全全的困在他世界里,他拉下了她的睡裤,然后他就进来了。
直的是疯了!
他明天要订婚,她居然还允许他碰自己。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极有原则的人,不许的不能做的坚不能做。
然后,她的原则,她的坚持在他身上一次次的打破。
原来,她慕婉也是可以这么爱一个男人。
很快,她没有那么多力气想那么多。他吻的太过缠绵,唇齿相依,津液交换,他甚至一点点的舔遍了她唇内,温柔缱绻。
她不再抗拒,甚至开始主动。手指抚上他的后颈处,再缓缓的落在他的胸口,一颗颗的解开他的衬衣扣子再探进去。一大片光滑而结实的肌肤在她的掌心起伏。她的手再一点点的滑下,所到之处便将他的扣子一一解下。
“妮妮……”她的主动让他舒服而感动的喟叹,他的衬衫脱离了身体,接着彼此的衣服都完全落到了就下。
比起穿着衣服,她还是喜欢这样,果裎相见的缠绵。
她在他的舌尖起伏喘息,手滑到了他臀下,腿微微的再分开,暗示他可以再重一点没关系。
“我的妮妮……”温瑾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重重的吻她,下面的进犯也丝毫不含糊。
“唔……”每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不太受得住。可是也是这个时候,她又觉得再重一点没关系。
再也没有情人间的声音更性感更具有诱惑力,她压抑后的娇吟又软又嫩,她的手陷到了他的背心处,腿已经圈到他的腰上,激的他如激似狂。他动作加大,频率变快,只觉得怎么要都要不够。
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在枕间,一些细碎的发丝还粘到了他汗湿的背上,每动一下丝丝的摩擦,让他阵阵的颤栗。在他身下的她,眸光水灵灵的,绯红的双颊,鲜嫩的唇瓣儿微微的咬住。此时的她,像熟透了蜜~桃,让他只想连汁带核的吞进肚子里。
他的妮妮呀!这么的嫩,这么软,这么的甜。此时的她甚至勾起他的劣性,就恨不能将她永远揉到身体里,再不分开。
“妮妮……”他总是控制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叫她的名字,将彼此推的越来越高,直到巨浪打过来,将彼此淹没。
平息之后,他们并肩躺着,看着天花板喘息。
“现在可以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转头看他。
他同时转头看她:“萌田光死了!”
慕婉听到这个消息,着实意外了一把,震惊的盯着他。
“怎么会?”
“心脏病房,死在萌素素的房间。”他平静的陈述,不带任何评论感情。
“又是萌素素,真的是心脏病发死的吗?”慕婉下意识的怀疑,或是又觉得那是萌素素的亲生父亲,她不至于连自己的父亲都要伤害。
“是。”
“太意外了,怎么会死在萌素素的房间?”
“之前,我寄给他一个东西,关于萌令军的死亡鉴定。还有一份关于萌素素让人破坏过萌令军车子刹车的报告,还说萌素素的邮箱里可以找到答案。”温瑾阳回道。
“你是说……”慕婉都不敢想这个可能。
“我现在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受不了刺激死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真的就犯了罪,而且罪过很大。
慕婉也回答不了,不管萌素素做了什么,萌田光虽然是萌素素的父亲,但那也是一条人命。
“那你和萌素素的订婚?”
“如期举行。”
“如期举行?”自己的父亲死了,居然还有心情订婚吗?
“是的,萌素素要求的,她说萌田光生前的愿望就是看她和我订婚甚至结婚,她要让父亲看到。”温瑾阳回答道。
“那你不应该来这里?你明天有很多事情准备,你真的不应该来。”慕婉说着,便去拿衣服穿。
“妮妮,你明天别参加订婚宴好吗?”温瑾阳拉住她的手。
“为什么,怕我捣乱还是怕我受不了刺激?”慕婉冷笑问。
“都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没必去参加。”
“不,我要去参加。萌素素给我请柬,不就是想告诉我她赢了。最终得到你的是她,她就是要证明这一点,既然要成全,当然要成全到底。”
温瑾阳就知道,妮妮向来如此,她太过坚强,太过冷静,也太过倔强。到这个时候,她还要配合他把这场戏做足。
“说真的,我好的很。”看他似乎很担心自己,她笑道,“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这么做,当然要做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