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拼死抵抗,凡是能做的都做了,用脚踢、手打、嘴咬、额头撞,但靳尚尧却轻松地一一化解,还笑道:“难怪凉阮安戏言,你是我那好弟弟的猫,看来猫爪子是挺厉害的。”
威尔逊站在门口,房间里除了一声季笙的尖叫,其他的并未传出来,他想好事大概的成了。
随即,视线飘远,看向天际。
兄弟俩,睡一个女人,会不会还争一个女人?
他在外面百般猜想,但事实上房间里,和他所想完全不同。
季笙双颊酡红,浑身无力,左手脱臼的疼痛让她勉强有点理智,此刻正抓着薄被掩住身体的风光,靠在床沿,右手狠狠的握成了拳头,时不时的捶打着床垫。
反观靳尚尧,坐在房间中的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间,他透过层层空气,视线紧紧的落在季笙身上!
“不是喜欢爬床么?多爬两次,说不起我还真就上你了。”
刚刚,靳尚尧欺身而上,却是掐着她的下巴,喂她吃了药,然后自己退到一侧,吞云吐雾,而季笙则开始拼死和身体的药性做着斗争!
季笙不断地扭动身体,双腿也和薄被死命的摩擦着,以此来缓解一些躁动。
好在之前被季云柔设计,何义也给她喂过药,这种药性和之前那次的混合药性相比,她还觉得可以接受,一边抵抗着药性,她一边讥笑:“不知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居然还准备这种药?”
“这种药?”他嗤之以鼻:“别说老二和你做的时候,不用这玩意?”
闻言,季笙愣了一下下,靳云霆会用药?随后,她摇头,冷眼斜睨着靳尚尧:“二少爷凭他那副精壮的身体已经够征服所有女人,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
“龌龊?这倒是个新鲜词儿……”他吸了一口烟,又狠狠的吐了出来,见到这副云雾场景,不知道怎的,季笙居然还生出了一种这个男人历经沧桑的错觉。@^^$
“你不仅龌龊,还很下流!不是说只玩处女么?怎么,觉得处女玩腻了,想换换口味?”
靳尚尧不怒,面色平缓,出口却毫不留情:“老二穿过的破鞋,再怎么装的高贵还是破鞋,你觉得干净的雏儿和不知道被多少穿过的破鞋,我会选择哪个?”
这是讥笑她被千人骑万人枕?
季笙冷笑,身体的那种燥热与酥麻感又缓缓的升了起来,这次来的格外强烈,她没有再张嘴,因为唇瓣只要有条缝,她都会忍不住叫出来。
而她,不能在这个恶劣到骨子里的男人面前失态!!$*!
绝对不可以!
靳云霆回到别墅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等着他。
阿尧看见靳云霆回来,赶紧上前询问:“二少爷,你回来了?情况怎么样?季小姐在不在?”靳云霆并没有理他,而是脱了外套,便准备上楼去,阿尧以为失手了,便懊悔的捶了捶脑袋,道:“我真是个废物!查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季小姐的消息!”
阿卡站在阿尧身边,并未说话。
他知道之前的事季笙是中了降头,但是他也不能否认,季笙太容易成为对方下手的目标,即便是没有背叛靳云霆,也很容易被人捏在手心里,要挟靳云霆!
靳云霆正走在楼梯上,见阿尧自责不已,随手将拿到手的文件拿出来扬了扬,道:“季笙在沉欢园,资料已经拿到手了,接下来要做的,是全力救她。”
话落,阿尧陡然瞪直了双眼,眼底满满的皆是精光!
阿卡眸底,一片晦暗,看不清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等到药性过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快要亮了。
季笙无力的瘫在床边,右手还使劲的捂着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掩着,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浴缸里捞起来的一样,头发都湿透了,就连床单都染上了一层汗湿。
靳尚尧此刻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好似睡着了。
其实他坐在沙发上抽了一夜的烟,还将抽完的烟头整整齐齐的排列着,好像他这人对什么事情都很有规律一样。
季笙没有别的心思,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没我的吩咐,你以为,你走的出这间屋子?”
季笙正在往门口挪动的脚步一顿,像个机器人一样扭着脖子,盯着他:“你想怎么样?”
她的下唇已经血肉模糊。
被自己咬的。
靳尚尧缓缓的起身,顺势将一晚上排列好的烟头扔进了烟灰缸,这才走近季笙,在她躲闪不及的刹那将她的左手又给接了回去,季笙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因为一晚上的红肿以及隐忍,让那眼神充满杀机。
靳尚尧自然不在意,冷冷一笑,便对着她张开双臂,道:“伺候我,更衣。”
季笙气的跺脚:“你没手没脚么?穿衣服都要人伺候,干嘛不剁了算了?!”她是气过头了,忍不住爆粗。
“上你,伺候我,你选。”
他已经摊开了身体,把季笙的路给堵死了!
季笙恨恨的磨牙,脑子里开始幻想着各种以后靳云霆救了她,而她又恰好将他抓走肆虐的画面,甚至还有一些让他跪在地上唱征服的场景。
如此一番幻想,季笙心里好过了不少。
靳尚尧将她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单手挑起她的下颌,轻而柔的调子扬起:“你在想些什么东西?恩?”
这一声,绝对是带着那种蛊惑的意味,特别是最后那个“恩”字,拖着长长的尾音,充满了诱惑,若是些青葱小姑娘,一定会沉溺其中,好在她看惯了美男,免疫加强了不少。
随后,季笙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怒瞪了他一眼,接着妩媚一笑,道:“爆了你的菊。”
靳尚尧:“……”
当靳尚尧和季笙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的时候,威尔逊嘴角衔着一丝得逞的笑,然后上前,“大少爷……唔!”
靳尚尧一脚踹向威尔逊的心口,他已经上了年纪,哪里经得住靳尚尧一脚?
当即连连后退数步,随后刚刚站稳便一口血喷了出来!
靳尚尧一字一顿,目光阴狠:“谁准你把她送上我的床的?难道你是老糊涂了,连她是不是处都不知道?”
季笙站在他身后,已经傻了。
原来,对自己,他还算是手下留情了!
起码脱臼的手最后又给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