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心神一动,朝他勾勾手指头,嘴角衔笑,炸开一丝妩媚。
靳云霆同样勾唇,玩味而戏谑的打量着季笙,随即靠了过去,却不想,脖子刚刚一动,后颈便感到一痛
赫然是季笙伸出双手猛地圈着他的脖子,然后朝着自己一拽!
砰!
两人鼻尖相碰,季笙龇牙咧嘴,眼底却笑意满满,更是多了一分魅惑,但更加难得的是,她魅惑之中又带着一分纯真。
忽而,她咧嘴一笑,带着三分清脆,三分玩味,四分娇媚,靳云霆喉头一滚,直接想把人就地正法。
可两人的目光交错,缠绕在一起,靳云霆怔然,下不去口。
他俩挨得痕迹,呼吸喷吐出来都打在对方的脸上,鼻端似乎都感觉到一股酥麻。在如此适合做坏事的浴室,在如此暧昧的情形下,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外迷离。
季笙好一段时间没有化过妆了,不施粉黛的脸上此刻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靳云霆缓缓的靠近她,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薄唇落下,如同留下一个烙印。
睫毛扑闪着,季笙不做任何反抗,同时更是闭上了双眼,如同变相的邀请。
靳云霆盯着那稚嫩的唇瓣,俯身,再度贴上去……
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他们貌似有很久没有这么荡漾过了,可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还是很有节奏的那种敲三下停顿几秒,接着继续
叩叩叩,叩叩叩。
两人陡然间睁开双眼,一人怒极,一人眉中带笑,略含玩味。
靳云霆反着脖子就朝着门口吼去:“滚!没事不要上来!”
因为怒吼,靳云霆胸腹上下震动,季笙当即送开他的脖子,柔若无骨的小手却顺势滑了上去,在他胸前来回的绕着圈,低声道:“火气这么大啊?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二少爷消消火啊?这么热的天,要是中暑了那可怎么办?”
靳云霆猩红着眼,死死的瞪着她!
季笙毫不畏惧,反而更加放肆的在他胸前凸起的小茱萸上掐了一把,故作无辜:“哎呀,手滑了啊~疼不疼啊?”
“……”他想掐死她!
阿尧站在房门口,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听到靳云霆的怒吼,他松手也不是,继续敲门也不对,顿时身躯僵硬不已。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了一眼楼下的两位,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拔高了调子道:“二少爷,渡边先生和凉小姐来了。”这可真不怪他,他一直都听说这两人不合,如今居然一块来别墅了,他怎么可以不尽责的当做没看见呢?
浴室里的两人听到阿尧的话,先是一诧,随即开始和自己的欲作斗争。
季笙倒是不介意,反正泡在水里,也没多大感觉,只是苦了靳云霆!欲求不满的后果就是火气十足,靳云霆随手将季笙从水里提出来,拿过毛巾擦了擦,又将浴巾扔给她。
没好气的道:“捂紧!!”
季笙妖媚一笑,“欲求不满的男人啊……真是可怜~”
“还说!”
“嗯哼……唔~”
靳云霆瞧着那张小嘴喋喋不休,身体最深处的渴望被打开,一发而不可收拾,他直接双手将季笙提起至半空中,随即掰开她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身,随后,他快步走向墙壁,猛地将人砸在墙壁上,扣着她的后脑勺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叫你喋喋不休,叫你勾引我!
当十分钟后,阿尧等得不耐烦了,刚想再敲门提醒一遍,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季笙挂在靳云霆怀中,眉中还带着一丝羞赧,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多亏了靳云霆那只手一直绕在她腰间,否则,她肯定会栽倒在地。
靳云霆神清气爽,懒洋洋的叼着痞痞的笑意,嘴角微勾,彰显邪魅。
阿尧默默的为季笙点了个赞,然后道:“渡边先生和凉小姐来了,在客厅等着,似乎有点事情,二少爷你看?”
靳云霆揽着季笙往外走了,朝下一瞥
渡边和凉面对面的坐着,但渡边看上去颇为烦躁,手中端着一杯白开水,却不停地拿起放下,水面的波纹一圈圈荡开,像极了渡边的心情,七上八下。
而反观凉。
她不咸不淡,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拿着手机,低头查看着,注意力倒是很集中,一点没放在渡边身上。
季笙一眼便看出两人之间僵持不下,嘴角一抽,只道今天两人来,估计是渡边求经想博取凉阮安的欢心,但事实上
两人刚下楼,渡边便砰咚一声将水杯砸在茶几上,霍然起身,朝着靳云霆走来。
“不和你家女神培养感情,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坐?”靳云霆也不看他一眼,暗暗用力,抱着季笙便坐在凉阮安的斜对面,翘着二郎腿,好不自在。
渡边面目可憎,正要说话,凉阮安温婉却有力的调子却响起:“听说你没事了?”
季笙一愣,然后点头。
之前相处几天,凉阮安和她关系虽然不算太好,但绝对没有针锋相对,如今才回到渡边身边一天,就又变成这般刺猬模样。
季笙暗暗琢磨,估计渡边又做了什么让她不满的事情。
“是,幽狱和老古董这几天一直在忙着研制解药,虽然没有真正的解毒,但半年之内没有生命危险。”
“HN-100病毒那么厉害,你都可以拿到解药,命还真大。”凉阮安樱唇微张,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靳云霆挑眉,“别拐弯抹角,说吧,你们今天来做什么?”
季笙被注射了病毒之后,靳云霆一开始曾找上渡边,但渡边不在意,一门心思扑在凉阮安身上,对季笙的死活毫不在意,为此,靳云霆和他发过一通脾气。
“把幽狱和老古董以及你抓得那批医学奇才借给我用用。”
“你要这些人做什么?”靳云霆蹙眉,即便他面上没有显示出来,却不代表他不在意季笙的病情,他要的是她的一辈子,不是短短的半年。
那些人是季笙用来救命的,靳云霆自是不可能说放人就放人。
渡边凝视着看了凉阮安一眼,叹息一口气,似有不悦,调子也格外的阴沉:“凉和你的奴隶一样,也中了病毒,但是究竟是何种病毒,暂时不清楚,世界上最厉害的医生资源都在你手里,所以,我需要他们制出解药。”
“你也中了病毒?”靳云霆没理会渡边,将目光投向凉阮安。
季笙深深体会中了病毒之后的那种痛苦,她推开靳云霆起身,走到凉阮安身边,关切的询问:“你怎么会中病毒?严重么?潜伏期有多久?你之前有没有看过医生,怎么说?”
凉阮安盯了一眼季笙,稍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