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死她

豪门小老婆 完结 逃不脱的宿命 掐死她

这几天叶痕似乎格外的忙,晚上回来的时候秋沫早已经睡了。

他带了一身酒气推门而入,正看见她蜷在乳白色的被子里,一头青丝铺散在月光下,小脸舒适的陷进松软的枕头。

她总是穿长袖的睡衣,将自己遮盖的严严实实,今天也一样,只有露在外面的一只小手无力的搭在胸前。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酒精的作用使他的身上燥热不堪。

他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的从她的眉心滑到唇角,临摹着她完美的唇形。

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不适,嘴巴吧唧了两下,将整张脸都隐到了枕头里。

叶痕线条刚硬的脸上不免露出一丝笑容,她睡着的时候最美了,不会跟他争吵,不会忤逆他的意见,更不会用那种让他心痛的眼神看他。

他坐了一会,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床头那个小柜子上。

这个小柜子上了锁,不知道放了什么她心爱的东西,他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好奇心,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

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放钥匙,只有身上一个口袋,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摸到她的睡衣口袋,然后从里面掏出钥匙。

他的声音很轻,怕会打扰她,那种做贼似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刺激。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像是在她的身上罩了层银纱,如梦似幻。

叶痕小心翼翼的拉开抽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册子,他翻开一看,里面夹了朵枯萎的白花,已经被制成了标本。

木兰花?是前几日冷肖送来的吗?

他的眼眸变得深沉,握着相册的手也在不知不觉的用力。

合上这本相册,他看到抽屉下面还放着许多草稿纸,他拿起来一页一页的翻看,眉头不由越皱越紧。

这竟然是TP5的设计方案,她只看了一遍,没想到就可以记得八九不离十,而且那些修改计算的痕迹可以表明,她一直在想办法解决这款手机的缺陷,如果是她的话,解开难题只是早晚问题。

叶痕感觉心里气闷的厉害,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是在想冷肖,想着帮他化解危机,安然无恙。

他眼神冷冽的看着床上睡得更香的小人,然后用手一点点将那些草稿撕碎。

清脆的响声让秋沫的睫毛扑扇了两下,她在迷蒙中睁开眼睛。

床前站着一条颀长的身影,眉眼都不是很清晰。

她睡得有些糊涂,迷迷糊糊的喊:“冷肖。”

耳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掷在地上的声音,她揉了揉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一股酒气就迎面扑来。

紧接着,他结实的身躯便压在了她的身上,突然而来的重量让秋沫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清醒的看到了叶痕那张带着怒意的脸在她的瞳孔里放大。

他喝了酒,而且似乎非常生气。

她往地上看了眼,她的抽屉是打开的,相册被摔得粉碎,那些她辛苦了几日才弄出来的草纸被他撕得稀巴烂。

“你。。。”秋沫气得说不出话来,用一双愠怒的眼睛瞪着他。

他忽的掐住她尖尖的下巴,她的半张脸几乎都嵌在他的手心里,他几乎是咬着牙说:“你还在想着他,你到底要想到什么时候?”

她的胸膛里像是燃了一把火,热得让她窒息,她直视着他恼怒的眼睛,毫不客气的说:“直到我死了。”

“好,好。”他连说了两声好,“那你现在就去死。”

说着,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掐在秋沫的脖子上。

条件反射的,她伸出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他越来越用力,眼睛里全是猩红的暴怒,那模样真是想要把她掐死。

最后,她无力的放弃了反抗,一张小脸已经变得青紫,像是一只茄子,但她的眼睛里仍然没有半丝的屈服与讨饶,相反的,竟然带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

他突然低吼一声,松开了手,瘫软的趴在她的身上。

她大声的咳嗽着,每咳一声,伤口就在痛。

他下不了手,终究是下不了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就像掐在他的身体上,他感觉到一阵阵窒息的恐惧,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死了,他也不会苟活。

“沫沫,我的沫沫,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他搂她入怀,酒气和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将她包围。

他不断的吻她,狂野而热烈。

她的挣扎都化成了无望,他轻易的脱光了她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

洁白的大床上,男人的脊背肌理结实,线条刚健,而他身下的女孩,肤白如雪,长发如缎,一刚一柔,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只关节鲜明的手握住她的大腿内侧,强硬的分开她的双腿,他的欲望就抵在她的私处,汹涌跳跃,眼见着他就要进入。

她突然在他的上方笑了起来,那笑在这样的夜晚听起来竟然含了一丝妖冶与诡异。

她吃吃的笑,咯咯的笑,虽然是笑着,可是却含着种两败俱伤的绝望。

他停止了手下的动作,怔怔的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丝嫣红色,唇角是冰冷的讥笑,一字字几近残忍的说道:“我用了花残,你现在可以进去试试。”

他的脑袋突然就嗡了一声,握着她腿部的手猛然用力,雪白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数块青痕。

她像是感觉不到痛,冷冷的注视着他。

时间就这样停滞了很久,连窗外的月亮都害怕的躲了起来。

他的脸阴晴不定,两只眼睛发出野兽一般骇人的凶光。

他放开她,扬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直把秋沫打得口角渗血。

她的脸歪进枕头里,乌黑的发丝遮挡住了她此时的表情,心中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疼痛。

这个给了她一切的男人,她不想这样伤他,可是命运就是如此残忍,给了你什么,就要剥夺你什么。

她情愿刚才就那样被他掐死,不用再受这流离颠沛之苦。

叶痕真是气极了,从床上跳下来,草草的穿上衣服,不再看床上的人一眼,大步着摔门而去。

秋沫将自己缩进被子里,眼角的泪痕未干。

她要怎么办,她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