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欢爱过后,神寒穿着整齐,坐在床沿上目光柔和地看着半趴在床榻上昏睡的女人。她额上的发被细汗浸湿,埋在柔软的天鹅绒枕头上的半边脸嫣红似绽放的红蔷薇。
她光洁白皙若栀子花的背部被薄被覆着,露出两道明显的琵琶骨,虽瘦削却精致,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带给他的悸动,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让他沉迷而眷恋。
轻轻拉上被子,他轻轻地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在她耳边说道:“睡吧,我的栀子花宝贝。”
门锁嗒的一声轻轻锁上,偌大的房间静谧无声,窗外的微风透过窗户拂进,吹起窗前的沙帘帷幔,扬起漂亮的弧度。
床上的女子缓缓睁开双眸,怔怔地看着旁边的位置,素手拂过,上面还留着他的余温,空气中还有着靡烂**的气味,以提醒她刚刚发生过什么。
秋楠徐徐坐了起来,水眸扫向窗外的洁白的栀子花,一朵白花,刚巧在风中凋零,飘然落下。
花开花落,日月更替,唯一不变的还是她的身份和位置。
什么时候,才会像窗外那只自由飞翔的鸟儿般,在空中遨游呢?
她叹了一声,重新倒下床榻,这次,是真的昏沉入梦中,那一成不变的被缠绕捆绑的梦。
凯旋门大酒店,牡丹厅。
里面正举行着一场衣衫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
今晚宴会的主题是B市有着皮具大鳄之称的梁光河先生的60大寿。当然,这也仅是一个名头。上流社会中的常出现的聚宴,是就连一个小小孩儿的百日也可以大肆举办张扬的,无非是他们标榜高贵身份的噱头罢了。
梁光河也是B市的一传奇人物,他白手起家,从贩卖劣质牛皮到现在一手创立PUCU名牌手袋,并垄断整个B市皮具生意而晋身上流社会,所经历的风雨和辉煌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说清的。
这个生日宴会请来的俱是与大光集团有生意来往的商业巨头,还有B市的各个名流和达官贵人,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宴会是那种吃不饱的自助餐舞会形式,七点时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刻,牡丹厅里已是灯光熠熠,人声鼎沸了。穿着各款华丽晚装的男女或翩然起舞,或三五成群地畅聊,或优雅地进食,无不显示着高雅和无聊。
“梁老,你家仁晖可是你的大帮手啊,听说那孩子刚为你们公司签下美国MU公司的独家代理吧?啧啧,了不起啊!”一个年约七旬,头发花白,红光满脸精神矍铄的老者端着酒杯笑吟吟地对梁光何说道。
梁光河朗声一笑,眉眼里无不显示着得意和骄傲,他对老者说道:“哪里哪里,哪比得上您家那孩子,对了,怎么还没见他出现?”
老者听他一说,微笑着的脸略青,正欲说话,忽闻大厅门口传来一阵轰动,几人不由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