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如黑色柔亮的锻带荡漾起伏着,在皎洁月光下泛着熠熠的光辉。
蓝心悦艰难的吃过晚餐后,便来到甲板靠扶栏的地方,定定地望着波涛起伏的海面,她黑亮柔顺的乌丝在潮湿的海风中飘扬起来。
“我在里面找你,原来你来了这里。”
随着沉稳细碎的脚步声,专属于欧哲皓磁性低沉的嗓音从身后透了过来,蓝心悦本能的脊背一僵。
欧哲皓温热的大手从身后伸入圈牢她柳条的腰身,大手拢紧,她纤细的背部已紧贴着他炙热宽厚的胸膛。
“在想什么?”
他俯头埋首在蓝心悦细腻幽香的颈脖里,温热滑腻的嫩舌伸出轻舔着她脖子细致白皙的肌肤。
蓝心悦蹙起柳眉要推开他,他却不悦的有力手臂更是拢紧,把她的身子返转过来面对他。
他黑亮瞳眸透着显而易见的灼热火光,俯首更深的吻上她左侧幽香的颈脖,让她细嫩敏感的身体迅速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蓝心悦咬着牙,心里升起一股抗拒的情绪,伸手一把推开了他。
欧哲皓黑曜石瞳眸瞬间燃起一簇怒火的凝视她,微眯眼道:
“怎么?你后悔了吗?”
蓝心悦背靠在冰冷铁栏边,有些虚软无力的看着他。
欧哲皓执拗的眸光逼近:“蓝心悦,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我对你做些亲热的举止,你也不肯吗?”
他的黑眸里透着滔天的怒火,抬手轻捏着她精致的下颔,低沉的问道。
蓝心悦脸色一白,她当然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今晚算是他们的新婚夜,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被他碰。
欧哥哥还尸骨未寒,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
欧哲皓紧绷着俊刻的脸孔,打横一把抱起她,径往船舱走去。
不一会儿,他们进入了豪华宽敞的房间里,欧哲皓抱着她大步走进卧室。
门“嘭”一声关紧,蓝心悦的心也跟着抽搐了一下。
欧哲皓将她放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蓝心悦撇开头,手指紧紧捉着手下的床单。
欧哲皓紧盯着她的每一丝反应,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身上西服的扣子,然后将外衣脱下来。
他来到床边,弯下腰,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别,不要这样!”蓝心悦脸色煞白,一手捉着他的手,脸上淌满羞辱的直视他。
“不要?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丈夫对妻子做这种事,没有什么不可以!”欧哲皓像是用困兽挣脱牢笼的力气,死死的困住蓝心悦,性感的薄唇滑过她的耳垂,在空气中勾起一抹危险又邪魅的弧度。
蓝心悦身子微颤,泪水也跟着滑落。
欧哲皓深如海潭的黑瞳目不转睛的直视她,缓缓松开了手,就在蓝心悦以为他会放过自己的时候,他突然粗暴的撕去了她身上的外衣,露出她白皙莹润的肌肤,他埋首下去,滚烫的嘴唇,印上她肩头白雪的锁骨上。
“啊,不要!”蓝心悦吓的大声叫喊,挥手向他轮廓分明的面上打去,“你放开我。”
欧哲皓大手钳住蓝心悦挥打的双手,扭到身后,用力的抬起她的下巴,强悍的封住了她颤抖的红唇,吻的既贪婪又饥渴。
“唔……”蓝心悦的眼泪滑落下来,嘴里挤出几声破碎的残音,他的吻无处不在,舌头不停的纠缠着她,几乎要吸到咽喉里,她已经被他折磨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心悦……”欧哲皓轻轻呼唤她的名字,声音沙哑低沉,带着致命无可抗拒的魅力,那双如黑曜石的瞳眸火亮,似在暗夜里燃烧的火焰。
他细腻的吻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皙白的肌肤,从柳叶的眉毛,细嫩的眼皮,小巧的鼻子,再到幽香的颈脖,炙热的厚唇一路吻下去……
蓝心悦纤长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被单,表情苍白而痛苦。
就在这时,欧哲皓开始了大力的啃咬,像是一头几日未进食的野兽,疯狂的啃咬着她身上的肌肤,像是要加大对她的惩罚,他的牙齿用了蛮力,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一道道的红痕,鲜艳夺目,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蓝心悦忍耐不住的拼命摇着头,带着哭腔的语气,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不要了,好痛,不要!”
看着蓝心悦这难受痛苦的表情,欧哲皓的心里突然浮起一丝的犹豫跟不忍,他想抱起她呵护她,可一想起她穿着那样美丽的婚纱却要嫁给别人,他的心都痛的无以为覆。
她,竟然敢瞒着他嫁给其它的男人,还为了那个男人一再的拒绝他,她不仅践踏了他的自尊,更抹煞了他对她的爱,他必须要好好的惩罚她,要不然她永远不清楚,自己是谁的女人,到底只能属于谁!
这样想着,欧哲皓的眼眸里再次流淌起嗜血的愤怒,他一把扯开蓝心悦的衣服,唇舌肆虐着她身体的每个部分。
“不要,好痛,真的好痛。”随着他越来越大力道的啃咬,蓝心悦吃痛的叫出声来,他是野兽吗?为什么她有种要被他拆卸生吞入腹的感觉呢?
他的眼神太过可怕,有种摧毁一切的冷意,让她冷不丁的一连打了好几个寒颤。
欧哲皓已经感到自己身体里沸腾的血液,似乎蓝心悦挣扎反抗的越厉害,他就越感到兴奋。
他的魔掌滑过她的腰际,低头伏在她的耳边,咬上她的耳垂,冷笑道:“痛吗?还有更痛的在后面呢,你叫吧,越叫我就越喜欢!”
“你简直是变态,是魔鬼,我恨你,我最恨你了!”蓝心悦怒不可遏,反手想要给欧哲皓一个耳光,却被他在半空中截住,将她的身体更紧的贴近他。
“恨吧,如果你没有办法爱上我,那就恨我吧,至少恨也是一种情感,可以让你一辈子都记住我,无法摆脱掉我。”欧哲皓的眼眸如黑夜般深沉,邪恶的声音在蓝心悦的耳边响起,带着阴冷的气温在她的后背上擦过。
蓝心悦顿感无所适从,他的爱太残忍、太霸道,爱的她就快要窒息了。
他火热的身体紧贴着她的,捧着她紧张又害怕,却已绯色红潮的脸颊,一瞬也不瞬凝视着她的黑瞳闪着两簇灼热如火的光亮,道:
“悦儿,从一开始你就是属于我的,你只能是属于我!”
一场爱恨的纠缠在宽敞的大床上上演,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呤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听的是如此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