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坐在自己的车上旁边是徐绍宁,她现在心情非常的不开心,他的人已经查到了,露西把诗雅带到了权力的仓库,可是同时也查到了那个仓库周围都是他的人,而且都是重兵把守,如果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吧诗雅救出来,看来还是有一点难度。
“这个仓库只有这一个门吗?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如果我们现在贸然进去的话,谁知道那个疯女人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如果伤害到的诗雅的话,那就不好啦!”
徐绍宁现在对路易斯一点好语气都没有,在他眼里完全就是因为路易斯没有管理好自己的女人,才会让诗雅遭受池鱼之灾。
“只有这个吗,不过我的人已经过去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强进去吧,那个蠢女人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路易斯抽了一口雪茄,努力的掩盖住自己现在内心并不怎么美好的心情想让别人看不出什么来,毕竟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除非是真的非常生气让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当然他承认他自己在接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确实是非常的生气,甚至还解决了麦克。
麦克想要背叛她,这一点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啦,但是他只不过是想要把它留着放长线钓大鱼,他居然。敢对诗雅下手,这完全就是触碰她的底线,让他没有办法去接受,所以就干脆把它给解决了。
“我们还是快点想办法进去吧,夜长梦多,谁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再加上,万一到时候那个疯女人真的没有留守的话……”
徐绍宁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果露西真的没有留守的话,那么等待诗雅的,不会是什么好下场?毕竟她是黑帮老大的女儿,对于这种心狠手辣的事情,之前也做过不少,最不放在眼里的,就是人命了。
路易斯县的心情也非常的烦躁,他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如果贸然进去的话,害怕会,先惹怒路西,到时候,事情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路易斯想玩一下,还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陆欣打了一个电话,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看一下,现在那里面那个女人情绪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露西,接到了路易斯的电话之后,脸上非常的高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诗雅,自己走到了旁边,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呢?是不是想我啦?”
虽然说今天路易斯在下午的时候刚刚对他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但是陆叶心中就是非常的爱着,路易丝,哪怕是路易斯对他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他的内心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他说话,能够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非常的开心了。
“你过来陪我吧!”路易斯没有说废话,眼神一直盯着车窗外的内一个仓库门口。因为露西在门口拍了很多人,所以他们并没有离得太近,只是远远的躲在了大树的阴影下面,保证那边的人看不到他们。
露西,听到路易丝这么说,心中越发地开心啦,刚刚想要答应他,可是却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诗雅,她皱了一下眉头,他不知道路易斯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我现在过去也不太方便吧,不然的话我明天再去陪你吧!”露西试探性的说着,他想要知道路易斯到底是为什么给自己打电话,按照路易斯的脾气,如果真的是他要自己过去的话,绝对不会多说废话的。
路易斯哪能不知道陆欣心中的这一些小九九啊,他早就已经看穿了露西现在只不过是在试探他而已,冷笑一声。“既然你这么不乐意过来的话,那就算啦。”
听到路易丝这么说露西心中有一些着急了,她害怕路易斯真的不要他了,毕竟路易斯身边可从来不缺少女人,路易斯很少会主动找他过去的,如果他拒绝了路易斯的话,万一她真的生气了那怎么办?
“亲爱的你别生气,我只不过是说这个时间,我过去的话有一点不方便,你等我一下吧,我马上就过去,我现在在别墅里面呢。”
露西,真的眼睛说瞎话,但是他为了不让路易丝生气,也只能这么说了。
“跟你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没有出现的话,你以后都不用出现啦。”
露西,心中有一点着急,如果她真的在别墅区里面的话,十分钟的时间去到路易斯的房间里面,确实是绰绰有余,可是他现在在仓库这一边,十分钟的怎么可能赶的到?
“亲爱的,我现在在泡澡呢,我还有一点事情,你知道的女人总是有点麻烦,你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好吗?半个小时之后我保证香喷喷的出现在你面前。”
路易斯看着那个仓库门口发现露西正在往外面走着,而且似乎是非常着急的样子,他的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可是语气还是那么的冰冷。
“看来你是非常的不愿意出现啊,既然这样子的话,就算了吧?”路易斯说着直接挂断了电话。
旁边的徐绍宁皱了眉头,路易斯难道不是想要把露西掉开吗?他现在直接了当的挂了电话,万一露西到时候真的不去了那怎么办?
“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万一他到时候真的不去你那边的话,应该怎么办,那我们不是应该要把她调开拖延时间吗?”
路易斯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你放心吧,那个蠢女人绝对会过去的。”
别人都不敢确定,但是露西她是绝对敢确定的,这个女人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是什么德性?他早就已经摸清楚了,不管怎么说?只要是自己的命令,她绝对不会反抗。
不说别的,就说他父亲那一变,他也不敢因为得罪自己,他告诉他的父亲,毕竟,她在她父亲心中可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