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扯了扯性感的薄唇，听沈意一本正经地对他开口道：“唐先生，请你配合我，说一下你的症状，好吗？”
“症状？”
他挑了挑眉，“让我想想。”
他故作认真地抚着腮，沉思了几秒钟后，看着沈意，故作为难地摊了摊手，“我说不出口。”
唐允的回答，沈意表示理解，哪个男人愿意将自己这种短处说给人家听的？
更何况是唐四少这种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外表上看绝对一等一完美的男人。
上天，果真是公平的，给了你无数道门，总是要给他关上一扇窗。
“嗯，我能理解唐先生的难处，那我来提问，你觉得对，就点点头，好吗？”
唐允的唇角抽了抽，看着沈意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觉得赏心悦目。
他在沙发上慵懒地换了个坐姿，动了动唇，点点头。
沈意翻开病历本，坐直了身子，“你跟……”
到了嘴边，她才意识到，岂止人家说不出口，她都问不出口好吗？
为什么要让她摊上这种实习任务？
沈意在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艰难，不，艰巨的任务。
唐允也不着急，只是慵懒地看着沈意苦恼地蹙着眉，别扭又尴尬的模样，就感觉像是看一场没有剧情却内容十分丰富的精彩戏剧，看了有些不舍得打断。
沈意努力适应了一番接下去的话题之后，看向唐允漫不经心的面容，那模样，比她还轻松。
到底谁才是病人，为什么这唐四少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呢。
“那个……唐先生，您跟……跟女伴那个的时候，有没有……”
“那个是哪个？”
唐允故作迷惑地打断了沈意的话，眼中揶揄着的笑容，让沈意有些不悦。
她就不信唐允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难不成一定要让她细致地描写清楚吗？
沈意有一种被唐允调戏了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让她对唐允加深了几许反感。
面对唐允询问的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道：“就是您跟您女伴发生关系的时候，有没有勃—起的障碍。”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问完这句话的，那涨红的脸蛋和一副英勇赴死的样子，惹得唐允差点笑出声来。
“咳咳……”
他掩着嘴，轻咳了两声，拧起了眉，认真思考了起来，“这个……”
沈意紧张地盯着唐允，恨不得赶紧完成任务离开，却见唐允沉思良久过后，缓缓抬起看向她，道：“这个得看对象。”
沈意一愣，跟着，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说，不同的女伴，会让你有不同的反应？”
“嗯……可以这么说。”
“那有女性让你成功过吗？”
唐允的目光，突然间看向了她的脸，原本慵懒的模样，突然间加深了几许，他看着她的脸，沉默了良久之后，摇了摇头，“没有，不过……”
他的唇角，勾着一抹邪笑，凑到了沈意面前，眼底加深了笑意，道：“你可以跟我试试，看看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