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莫公突发性心肌梗塞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大半个月了,司亦焱和温馨雅几乎是默契的规避了房事,一个精心照料外公,一个精心照顾心爱的女人。
旷日弥久,对男人来说,无异于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
不难想象,这又是何等毫无节制的一晚。
最后一次是,温馨雅爬在骊山庄园别墅房间里的玻璃窗上,感受着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看着天方露白,朝霞明艳,太阳初升时,那种被推上时的极致美好。
最后,温馨雅累瘫在床上,也不顾身上黏黏腻腻的就睡了过去。
当然,也不知道,司亦焱忙进忙出的替她清理身体,换了新了床单被子,让她能睡得舒服一些。
司亦焱半悬在温馨雅的身体上,轻轻吻了吻她娇嫩的红唇:“宝贝儿,莫公的身体检查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再不起来就迟到了。”
本来,没有打算这样折腾她的,但是昨天晚上她实在是太热情了,就像一朵热情奔放的月季,在他的身下绽放出热烈艳丽的风姿韶华。
也许是旷日弥久的关系,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索求无度。
听着她呜咽着求饶,男人的劣恨性,膨胀到了极点,反而助长了他蹂躏掠夺的**,听着她高喊着不要了的委屈,反而激起了他内心强势的征服欲。
温馨雅伸手优美手臂,缠住司亦焱的脖颈,闭着眼睛,呶着小嘴,老大不乐意的问道:“现在几点了!”
温馨雅困得不行,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心里埋怨着司亦焱昨天晚上索求无度,不过好在身体上虽然有些酸软,下体虽然有些微微胀痛,但是也没有别的不舒服的地方。
“刚到十一点!”司亦焱亲呢的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淡冽的脸上,就像春雪初融。
从早上到现在,馨雅睡了大概五个小时左右,大概也睡得差不多。
“身上酸软,没有力气,你抱我!”温馨雅艰难的拉开自己的双眼,声音软软的对着司亦焱撒娇,本来想恼司亦焱的,但是想到昨天她主动居多,而且纵欲过度,她的身体没有多少难受,可见司亦焱是多么体贴她,所以她决定原谅他了。
“好!”司亦焱搂住她的腰,将她从床上抱起。
温馨雅的手臂缠着司亦焱的脖颈,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纤长优美,线条魅惑的长腿缠在司亦焱的腰际,如月华一般色皎的真丝睡衣,又薄又透的衣料,勾勒着姣好的身体曲线,呈现出一种高洁却又妖娆的魅惑,纯真却又妩媚的风情。
司亦焱喉结滚动,轻轻咬了一下耳朵:“小妖精!”
一大清早就勾引他,不是小妖精是什么?
温馨雅想到了小说出镜率相当高的一句话,脑子一抽就接道:“只属于你的小妖精!”
说完,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温馨雅,你的节操呢?
难道,昨天晚上你的人被腹黑大尾巴狼吃干抹净,但节操也一并被吃干抹净了?
“再说一遍!”司亦焱用不容拒绝的强势口吻说道。
“不要……”温馨雅下意识摇头拒绝。
“再说一遍!”司亦焱的手在她又圆又滚的上面拍了一记,清脆的声音,暗含着暧昧,令人脸红心跳。
“你……你……你居然……”司亦焱拍臀的动作,让温馨雅愕然到了极点,心里也不禁心中了恼意。
司亦焱居然打了她的屁股--
司亦焱打她的屁股--
打她的屁股--
打屁股--
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温馨雅恨不得扑过去咬死他。
“乖,再说一遍!”司亦焱诱哄道,但是语气之中却带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威胁。
温馨雅好不容易鼓起的气势,一下子就怂了下来,聪明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就应该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审时度势,而不是一味的拒绝抵抗。
尤其是小屁屁上面,那麻麻的痛意,更是提醒着她,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劣根性,到底有多么可恶,抵抗是没有好结果的。
“只属于你的小妖精。”温馨雅只好红着脸,低着头,没脸没皮没节操的回答。
心里把自己狠狠的唾弃了一个遍。
“你是在勾引我?”司亦焱托着她臀部,眸光深沉,**暗涌的盯着她。
“哪……哪有……明明是你逼我说的。”温馨雅心虚的垂下头,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第二遍是被逼的,第一遍可是自己自找的。
司亦焱伸手挑起她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抬头与他对视:“你可知道,那方才那句话,对男人的影响你,有多么可怕吗?”
——只属于你的小妖精!
任何男人也没有办法抵挡,心爱的女人这样暗含着挑逗,撩拔,臣服,暧昧,香艳的话,他也不例外。
温馨雅眼睛下意识的四下游离,就是心虚的不敢看他:“是……是吗?”
司亦焱咬住她的耳朵,轻轻的,感受到她身体的瑟缩,他低笑道:“让我想将你拆吃入腹。”
温馨雅下意识撒娇道:“不要……人家好累,没有力气了!”
可怜巴巴的语气,就像被欺负了似的。
“我向来奖罚分明,你这么乖,我自然要好好奖励一番的。”说完,司亦焱的唇就落在她的脖颈,灼热而缠绵,一双手已经探进了宽松的睡衣里为所欲为。
别……”温馨雅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他脑袋,昨天晚上已经让他索求无度一整晚,还来……不要啊……臣妾hold不住啊!
温馨雅终于理解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最新境界。
“司亦焱,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一会儿还要去医院呢!”
“臭流氓,你的胡渣扎的我疼!”
在温馨雅坚定不移的抗拒下,司亦焱最终还是歇了心思:“今天早上就放过!”
不过晚上嘛……
危机暂时解除,温馨雅不由松了一口气。
司亦焱抱着树袋熊温馨雅进了浴室,伺候撒娇耍赖的懒女人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