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芊芊恶心难耐、声嘶力竭把男人推开,重新畏缩到床头,十月飞霜般把被子由头顶到脚底给盖得严严密密。
“你走开,你疯的,你知不知道你养这些野兽是犯罪的,你好恐怖,你好恐怖!”
那两只藏敖已经足够吓死她了,地上竟然还有一堆大蟒蛇,他果然是不简单,简直是变态中的变态之王。
“你先别只顾着害怕,抬起头看看天花顶。”男人长手一伸、用力一扯把被子扔到地上,笑容诡谲的仰视着天花顶。
仲芊芊全身颤栗,可又难掩心中的好奇,眸光凌乱的顺着男人的眸光一同往上仰视。
这才看了一眼,果真是好奇害死猫,仲芊芊无法承受得住这一波未平一波又来的惊吓,体内勇敢的细胞被燃烧殆尽,成功昏厥过去。
男人低头,一脸的愧疚与懊悔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不是故意要捉弄她的,只是想让她尽快习惯他喜欢的毒蛇狂兽生活,表面看着无坚不摧的她,内心却是不堪一击。
男人俯身,把昏迷的仲芊芊抱起,将她抱到另一间不再吓至昏眩的卧室。
半个小时后,蓝芮雪在李叔的护送下来到姚承渊的大别墅,让他的手下通传后,姚承渊亲自到大门口来迎接大驾。
“没想到皇甫大少奶奶今日光临寒舍,虽然这是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但你的传闻早已经闻名世界了,落落大方、美不胜收,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与众不同,里面请!”姚承渊此番肺腑之言的赞美,绝不是夸大其词和特意讨好。
蓝芮雪给他的第一印象是美艳、大方,他活了四十年,为了讨食几乎走遍了全世界,却从没见过一个如此别具一格、眼前一亮的女子,难怪皇甫辰逸,对她死了一条心。
可他并没有被她的美艳所迷倒,美女当然是特别受男人的爱慕了,可他的心不像一般的男人见色即起心,奇特的他很难为一个女人敞开
真心。
蓝芮雪和李叔跟在姚承渊身后往屋内走去,沿路上的老虎和狮子都对他俩虎视眈眈的,虽然有粗壮的密集铁栏隔着它们的侵袭,可蓝芮雪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这些食肉兽,心中不得不泛起惧怕。
“昨晚倩倩到我们家吃饭,她说你家里养了很多毒蛇猛兽,起初我真的不敢相信姚老板你竟有这么奇特的兴奋,今日我可算是大开眼界了。”蓝芮雪的颤栗语气中清晰的暴露了她的惧怕。
姚承渊一边细步蠕动,一边扭头欣赏着这些猛兽,一脸的陶醉道:“小的时候我父母带我去动物园玩,一看到这些老虎、蟒蛇等等的,我立即喜欢上了,觉得它们特别的可爱,甚至可以说迷恋上了,我暗暗的发誓,长大后要养好多好多这些蛇毒猛兽,一直到长大了都没有改变这个迷恋的愿望,但因为家里贫困的原因无法实现这梦想,后来我发迹了,所以这个梦想也实现了。”
蓝芮雪突然无言答话,她没有鄙视他的奇怪爱好,只是,这些猛兽始终是存在极大的伤害,它们全是冷血的动物,不像人类有血、有肉、有良知,无论他怎么对它们好,都是得不到它们的忠心,他预料不到哪一天会把他一口给吞入腹中了。
来到豪华的大厅,四周都几乎蹲满了藏敖,姚承渊知道蓝芮雪害怕,所以特意吩咐养殖员和料理员给统统牵走。
蓝芮雪心有余悸坐到真皮沙发上,爽快的道出来此的目的:“姚老板昨晚是不是在蝶恋酒吧带回来一个喝醉酒的女子,她是仲家的千金,如果是的,可不可让我把她带回家?”这些藏敖、猛兽吓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想尽快离开!
姚承渊清澈的瞳仁不带丝毫的隐瞒与虚假,如实道:“我是救回来一个烂醉如泥的女子,我当然也知道她是仲家的千金,是你现任丈夫的前妻,但她刚刚看到我那些可爱的鲨鱼,昏迷过去了,人在卧室里睡着。”
蓝芮雪欣慰
一笑!
幸好昨晚仲芊芊遇上的,是正直、老实的姚承渊,她相信姚承渊没有伤害她,还把她伺候得好好的。
姚承渊的耿直感动了蓝芮雪,也不对他抱有隐瞒:“实不相瞒,我和芊芊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顿了顿,在心里思索了一小会,大胆的捅破了姚承渊的心思:“看得出姚老板对我姐姐很上心,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我姐姐了?”
他对芊芊的过份关怀与心疼,都写满在脸上了,真心爱一个人,脸上的喜怒哀乐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无可否认,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心生怜惜,查证她的身世后对她的怜爱是又增多了,至于是不是喜欢,我还不敢确定,所以我想把她留下来进一步证明对她的心思。”姚承渊一腔的敢作敢当、坦诚相待。
蓝芮雪神色凝重道:“可是,我的姐姐离过婚,她身体还有隐疾无法怀孕,我有了解你是个要么不爱,一爱上便是一辈子的专情好男人,你真的甘心接受这样的女人吗?”
仲芊芊能找到第二段幸福和婚姻,她很替她高兴,可她已经受过一次伤害,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姚承渊今日不同往时,他已经是富豪、是名人了,父母还健在,也有姐夫和外甥女,他能无怨无悔接受伤痕累累的仲芊芊,那他的家人也能一样的接受吗。
“这些我都知道,她还对你做出很多过激的伤害,现在还是杀害皇甫老先生的疑凶,但只要我是真心真意爱她的,肯定能冲破前路的荆棘和障碍的。”
男人的真情告白,很动听、很真心,可蓝芮雪还是做出了残忍的决定:“对不起,我不赞同你们俩在一起,我现在就接我姐姐回家,她妈妈非常的担心她,一位刚刚动完肝脏移植手术不久的老人,是承受不住女儿失踪的打击。”
姚承渊面对蓝芮雪的坚定不移,心中百般的纠结与不舍,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摆在他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