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叫做策略,你懂不懂?看得见吃不着才能把人给憋死啊。’余子苒露出一脸的坏笑,奸诈的表情,都足以拿出去当作范本了。
‘……’穆小凡觉得,她这压根就是误交损友啊,还不如不跟她再见面呢。
‘放心啦,我就折腾他一段时间,过几天就给你吃肉。’余子苒继续用眼神示意。
看懂了眼神内容的她,恨不得将余子苒掐住,狠狠的暴揍一顿,什么叫吃肉,她又不是女色狼,才不会肖想跟夜宸那啥呢。
‘好了,乖乖的啊,否则我就不管你了。’余子苒立刻改变策略,从怀柔变成威胁。
穆小凡是敢怒不敢言。对方真要撒手不管了,那夜宸兽心大发的时候,她不是就死定了?
仔细想了想,她不得不咬牙答应这不平等条约啊。
搞定了穆小凡,余子苒这戏就可以接下去唱了,她转身看向夜宸,“夜先生,有些话,我得跟你先说清楚了。”
夜宸抬眸,眼中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忧心。
“你夫人这种情况,很特殊,不过,你放心,身为一对一的主治医生,我这呢,有一个秘方可以使用。”余子苒也不说其他忽悠的话了,直接单刀直入。
她拿出一盒药膏,放在他面前。
“就是这个了,这药膏可是我家祖传的,专门用来治疗令夫人的情况,每日一次,痊愈的时间可就大大的缩短了。”
“当然,如果每日涂两次的话,再结合我的治疗,我相信,一个月,令夫人就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一个月。”夜宸露出沉思的模样,似乎在掂量要不要用,“没有副作用?”
“当然没有。”余子苒肯定的说道,“当然,您要是不信,那就等两个月好了。”
“你要多少钱。”夜宸这话,就代表着他动心了。
能让她好起来,无论多少钱,都可以。
“我呢,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医生,但看在夜先生这么爱老婆的份上,所以这药啊,我就免费赠送了。”余子苒笑眯眯的,几乎要憋不住心里的痛快而笑场了。
“怎么用?”
“只要涂在患处就可,夜先生,您可要把药涂仔细了,否则可是没有效果的。记得早晚一次。”余子苒真的要忍不住了,因此也就告辞离开。
“那你们慢慢涂,我就先走一步了。”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可不想被穆小凡继续瞪了。
夜宸看着桌上的药膏,脸上有短暂的为难。
穆小凡则是对余子苒恨得牙痒痒,这哪里是在折磨夜宸,分明就是在折磨她自己啊,因此她赶在夜宸前面说道,“这涂药的事情,我自己来,我来就好。”
“你能涂好?”夜宸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似乎是不信任她能做好。
“当然能了,不就是涂个药,我自己来就行,不麻烦你了。”穆小凡表示自己绝对能做的妥妥的。
开玩笑,伤在那种地方,要让夜宸上药的话,她还不如一头撞死先。
“你不方便,何况,我不觉得麻烦。”夜宸是个行动派,他几乎是话音刚落,就拿起了桌上的药膏,慢步走向她。
穆小凡急了,“我方便的,我真的方便的。”
“你脚伤了。”夜宸故意将脚步放的很慢。
“我脚断了,但我手没断啊,所以我可以自己来。”穆小凡紧张无比,要不是脚被吊在那,她绝对会跳起来逃走。
“你手短,够不着。”夜宸又抛出一个理由来。
感觉胸口被赤果果的中了一箭,穆小凡有些无语,眼看他越走越近,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我手不短,真的,大不了我往里一点就够得着了。”
“往里一点?你确定?”夜宸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恶劣的将她的话说的无限暧昧,就好像是已经看到了不纯洁的场面。
他是真的爱极了她害羞的模样,更为了多看一会,故意而为之。
穆小凡一张脸瞬间爆红,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这说的是什么啊,天啊,下来个雷劈了她吧。
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夜宸已经走到了病床边,伸手去掀开她的被子。
“你干嘛?”穆小凡一惊,警惕中带着恐惧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夜宸顿时清醒,想起昨夜的种种,就知道眼前这小女人是被自己吓怕了,他要是在做点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情,以后可就得不到她的心了。“上药。”
“我说了我自己来啊。”她牢牢的抓住了被子,一副死也不要他上药的模样。
“我不来,你还想让谁来?”
“余医生啊,她是女的,她方便。”
“女的也不行,检查的时候也就算了,她还想细细的给你上药?”夜宸的脸色说变就变,这会已经冷若冰霜,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压迫感,惊人的强。
“可她是女的,她比你方便啊。”某人还在垂死挣扎着。
“她也许是蕾丝边,所以,安全起见,我来。”夜宸这话说的霸道异常,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穆小凡欲哭无泪,“我还是保守治疗好了,两个月也没什么,反正断骨养养,还要两个月呢。”
“上药。”夜宸回答她的,是简单利落的两个字。
“我……”
“再罗嗦,我就把你的手脚绑起来,我们慢慢上药。”他低头,凑到她耳边,低沉的语调里,是满满的威胁。
穆小凡不得不屈服。
“乖,这次,我会轻一点。”夜宸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
穆小凡的思想一下就污了,只能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装起了鸵鸟。
夜宸低低的笑了一声,似乎看到她的窘迫模样,很是愉悦。
穆小凡被褥下的身体,僵硬的跟个木桩子一样,但她等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等到,奇怪的伸出脑袋看看,发现夜宸已经不在病床边了。
“不急,我先洗洗手。”像是装了透视眼,看到了她的小动作,夜宸的声音从洗手间传了出来。
穆小凡的脸再一次红了,忙不迭的将脑袋又飞快的缩了回去,打定主意,死也不冒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