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振辉出了浴室,看到影欣的神态大吃一惊。
他微笑着对影欣说:“怎么啦,好好的,没人得罪你啊?”
影欣双眼冒火地瞪着谷振辉,没出声。
谷振辉边说边坐到了床上,后接着说:“真痛快,洗了澡好爽。”
影欣听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蹬向谷振辉说:“滚开,你就好好痛快去。”
“你疯啦,干嘛无故踢我。”
坐在床上的谷振辉,被踢得倒在地上委屈地说。
“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
“宝贝夫人,我那有做错什么?”
“你就好好装吧?”
“我什么也没做,我装什么。真后悔当时要你们习武,没想到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
“那你去把门打开,然后滚出去。”
“欣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我们可是夫妻,应该要相互关心,相互理解,相亲相爱;不是动不动就出手伤人,你不能这么过分。”
“我过分,你把我当什么,我不是你囚在笼中的鸟儿。”
“难道你看不出,我把你当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护。”
“那门锁是怎么回事?”
“门锁,门锁怎么啦?”
“你自己去看吧。”
谷振辉突然意识到什么,想起了妈妈从自己手上拿走钥匙的事。
但他不相信妈妈会这么做,他半信半疑地起来后,去门口看锁,并用手开了开。
他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做,他委屈地说:“这事跟我无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你也得分点青红皂白。”
“你真的不知道?”
“我想都不会想到会有这种事,我从那知道。”
老秀芹再度来到洞房门口,听到里面还在说话,心想这洞房真是要‘闹’的,闹到半夜还在说话,就不嫌累。
老秀芹摇着头,加之也累,回房睡了。
影欣听后,知道错怪谷振辉,也知道一定是老秀芹做的好事,她咕噜着说:“怎么可以这样,都结婚了,还这么霸道,当我什么人。”
“欣欣,我妈做得是不对,但她的出发点,没有针对你什么,只是希望我们别把婚姻当游戏来玩,早点做上夫妻,这样也许她在心安。”
谷振辉说后,起身坐到了床上。
“总不能只知道自己想心安,而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何况我已答应结婚了。”
“所以我还是理解你的,做夫妻的是我们两个,做父母的总想为儿女好,这份心情可以理解。”
“我不能理解,也没法接受;当我是媳妇,就不能当我是宠物一样锁起来。”
婆有婆理,媳有媳里,自古以来婆媳素来难以相处,关系最难处理。
这才开始,各自给了个下马威。
这可愁坏了谷振辉。
她觉得母亲做得是有些过分,但也是为自己着想。
也觉得影欣说得有道理。
谷振辉觉得自己就是庙里的撞钟。
要安抚影欣是必须的,他跟影欣解释说:“妈年纪大了,有时会犯糊涂,我们夫妻好说,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不要你的道歉。”
“不会吧,你总不能叫一个大你半百的人,在你面前低头做些什么,何况她原则上也没错。”
“既然你这么说,一切就由你承担。”
“只要你不追究这件事,只要不是虐待我,我愿意承担。”
“这可是你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的条件很简单,今晚要不你睡沙发,要想睡床上,还有点附加条件,给你二选一。”
“我选床上,能不能去掉附加。”
“这不可能。”
“你的附加,我不知能不能接受?”
“这大可放心,你一定能接受。”
“那你先说说。”
“反正床够大,我们把床单拧成一条绳,放在床中间,当我们睡觉用的分界线;这条分界线就是我们的银河,不得擅自逾越,否则严重后果自负。”
“抗议,我表示强烈抗议。”
“抗议无效。”
“看似一个娇滴滴的,貌美如花的宝贝夫人,对我却如此残暴,刚才不是已给过惩罚了吗”
“那点惩罚远不能抵过,我再说一篇,要不睡沙发,要不睡床的分界线以外。”
“我不睡床,也不睡沙发,你干脆用床单勒死,选择殉情最好了。”
“求死不行,我担当不起,我这么年轻,你不能拉我下水。”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干嘛要在乎人家对你做了什么?”
“说得好,既然这么说,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睡沙发,还怕睡分界床。”
“男人不是神仙,男人可以豪情万丈,但有时也很脆弱;有些事,比死更可怕。”
“真没听说,还有比死更可怕的。”
“那么‘生不如死’,这句词你总该知道吧。”
“词是见过,事没见过。”
“哦……,怪不得你想拿我开刀见识,我不要生不如死。”
“吓成这熊样,这事那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有,你看,一个好好的洞房花烛夜,本来是鸳鸯共枕,销魂春宵;这让我守着人参不能吃,这简直是一种至高无上的生死大折磨。”
“还什么大丈夫能屈能伸,区区小事,谈虎色变。”
“你是女人,不懂做男人的心;要是一个正当壮年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同床的、年轻的绝色美女,能无动于衷,这人超级有问题;要不这人是太监,要不就是大脑有问题。”
“可以是当考验自己啊。”
“这种事,男人经不起考验;你不是没见过,那些强奸的事是怎么做出来的;都是在垂涎美色,意乱情迷极度中。”
“这正好,色字头上有把刀,正好让我见识你这个色字头上,能不能过了这把刀。”
“这种见识你不能要,要是把我蔽疯了,我一冲动把你给破了,你可别怪我,也别怪我事先没给你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