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之花盛开在帝国的烈日之下,它象征着绝对权利的征战杀伐之后的权威,在欧洲,它就像一枚象征着英雄的徽章屹立不倒数百年之久,与加勒比海域截然不同的两种极端,一个如魔的妖邪的纯粹,一个圣洁的就像刚在太阳神慈祥的洗礼过后的婴儿。
圣殿的天阶梯上窝坐着一位满头金丝的少年,他手捧着一本神曲读的津津有味,金色的阳光铺撒在他金色的头发上折射出来的光线纯洁的就如同一个圣母膝下的孩子,他是教廷的下一位主教大红袍,他的出生本就是象征着光明的,这是所有帝国公民所对他的纯洁的赞扬。
在少年正看的入神的时候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的老人从阶梯之上缓缓而来,看到少年手中捧着的神曲老人微微诧异。
“Thesadnessofhellfromthebeginningtotheendofthelightofheaven(从悲衰的地狱开始,到光明的天堂结束),只是这个世界已经被地狱里爬出来的撒旦的后人混沌的就如同炼狱一般,就如同但丁所遭遇过的,只是孩子,光明,终归有一天还回回来到这个被上帝所创造的本就纯洁的世界”老人点头微笑道,慈祥的就如同一个爷爷在看待自己的孙子,没有杂质。
少年闻声惊讶的抬起了头,自他记事起他就似有似无的明白只要有人接近了他那么在方圆十米之内他都会有所感应,这个两年前来到教廷第二中心点的老人为何接近自己时自己会毫无察觉?这一点让他十分费解。
“孩子,疑惑是对的,可是如果不相信一个上帝的使者那么就是最为愚蠢的行为,即使你是圣洁的教廷的下一位领袖”因为少年的不解老人略略不悦,就像一个长辈一样抚摩着少年的发丝老人呢喃道。
少年白皙的脸上浮出一片红霞,从小到大别人给予他的宠爱他早就已经习惯,此时这个老人的教诲让他有些羞愧,毕竟作为一个使者他是不应该怀疑拥有金色光芒的人的,仰起头,略带智嫩的摸了摸鼻子。
犹豫许久后少年终于开口道“1300年,但丁35岁时,迷失于一个黑暗的森林,他竭力寻找走出迷津的道路,最终厉近了重重磨难在贝雅特里奇引导但丁游历天堂九重天。那里是幸福的灵魂的归宿,他们是行善者、虔诚的教士、立功德者、哲学家和神学家、殉教者、正直的君主、修道者、基督和众天使,后来在九重天之上的天府,但丁得见上帝之面,但上帝的形象如电光之一闪,迅即消失,于是幻象和《神曲》也戛然而止,上帝是那样的飘渺,是否就证明了或许上帝也只是人们遐想的一个幻影,就像但丁的著作一样?”
少年年少的无知并不知道在这一领域触犯到上帝的权威那是多么可怕的罪孽,人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耶稣
在绞刑架上用自己的痛苦洗尽后世人们邪恶的思想的伟大,因此一直虔诚的信仰着上帝的老人勃然大怒。
“一派胡言,上帝的圣光是无处不在的,上帝怜悯世人,所以世人应当给予他顶礼膜拜,你这样是在亵渎上帝,亵渎教廷,亵渎你的身份”老人大喝道,作为基督最忠诚的使者的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去触碰到上帝的绝对权威,即使是这个身世极起特别的少年。
“可是为什么两年前当你来时身上却布满了血迹?那是上帝给予您的任务还是上帝本就和撒旦没有区别?同作为上帝的使者的您又为何要沾染上尘世的杀戮?既然上帝怜悯世人你又为何要与世人相争那一名之份?贪婪,罪孽,这些人性的本质上帝的身上都有,而我们这些所谓的虔诚人士也不可避免的继承了他的那些优良的传统,不是吗?”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果有认识他的人在场一定会暗叹老人的无知,这个少年他可是彼得堡教廷学院七百年来最为杰出的学生,他的演技也无可厚非是彼得堡最为抢眼的,他早就在十五岁那年完成了前三任主教红袍的毕业辩论论文,他们还会担心这个老人的安危,这个少年可是被称呼为上帝神手的的旷世怪才,被他打残的主教弟子门是完全可以排到菩提树大街的恐怖数量。
老人顿时无语,一阵气结后的脸一阵白一阵青,他没有想到就在刚刚还纯洁的就如同一枚干净的水晶的少年竟然这样的善于诡辩。
合上那本崭新的神曲,少年缓缓站起身子,拨弄着手腕间别着的黄金之花,嘴角啄着一股鄙夷的嘲笑,这个老人,黄金家族的大祭斯,在两年前被黄金家族死敌前后任王的夹击后差一点命丧黄泉,当时的他在听说到后也是十分的诧异,加勒比,它也同时是教廷的禁忌,这个在两百年前敢大举入侵教廷的种族的强大昭然揭晓,而老人既然能够存活下来那么想必也是拥有十分慑人的实力的。
当看到那朵摇曳的黄金之花后原本愤怒尴尬的老人渐渐平息下了他心中的怒火,抬起头看了眼圣殿上伫立了数百年之久的巨型十字架,老人缓缓叹息而笑,在上帝的脚下本就不该自相残杀的,这一点作为大祭斯的他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所以他选择退让。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上帝的伟大的,我的主教”老人一改方才长辈的姿态卑微的佝偻着背部朝着少年柔和的说了一句,继而转身踏下阶梯,他并不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可耻。
少年微微皱眉,看着已经到了圣殿脚下的老人继而鄙夷的一笑,在他的世界,这个老人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他们,象征着罪恶,他们象征着杀戮,他们是唯一一个敢与和黄金家族直接碰撞的种族,他们,是一个强大到几乎将黄金家族灭族的种族,加勒比,一个世人皆惧的神秘群体,而他们如今却将爪牙延伸到了教廷,对于下一位继承人的少年来说,这是否也是一个讽刺。
少年转过身来凝视着左边
,轻轻一笑,淡声道“出来吧,加勒比的守望者”
“oh,我最亲爱的伙伴,兰斯咯,我就说雷霆家族的长子肯定不是一个头脑简单到就像一头蠢猪一样的角色,你看,我们被发现了,oh,天啊,我们可是在教廷,我们可是在全球教廷的第二中心点,你能确保我们能活着回去吗?”如出一辙的满头金发,能够如此粉默登场的又能够被称呼为加勒比的守望者的人也只有杜拉丝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兰斯咯已经习惯了杜拉丝的吵闹,多年的合作已经让他了解杜拉丝程度比了解自己还要多。
“既然敢挑战教廷的权威那我想作为加勒比的守望者的你们,一定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踏入这快神圣之地了?”少年表现出一股不同与年龄的老练,他给予杜拉丝以及兰斯咯两人的脸色也是和之前那个老人一样的鄙夷,虽然说方才在和那个老人对话时他一直都在极力的污秽上帝,但在面对外人的时候他仍旧还是维护着这份自己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里的光环的,或许在教廷,也只有他才敢信口雌黄的说上帝是个肮脏的家伙了。
“oh,你看啊我亲爱的伙伴,他居然敢用那样的口气和我们说话”杜拉丝神劲质的尖叫起来。
兰斯咯纹丝不动,脸上平静如静湖。
“杂碎”少年看着在自己眼里就像一个小丑的杜拉丝不屑的说。
“上吧我的伙伴,让这个杂碎尝尝不尊敬长辈该得到的苦果”原本爆跳如雷杜拉丝突然安静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平常不易察觉的阴狠。
兰斯咯皱眉,他知道这就代表杜拉丝真的想要在这里,在这教廷的第二中心点和眼前这个神的黑名单第二位的少年交手。
他知道,他们胜的几率不超过两层。
一柄滑带着蓝色光芒的重剑从杜拉丝的背后缓缓抽出。
兰斯咯瞳孔急收,这是他有生已来第二次看见杜拉丝出剑,而且是这把剑,一脸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平常一直都是嬉皮笑脸的同伴,兰斯咯心思复杂。
一付让少年哭笑不得的场景出线,搞笑的戏码,杜拉丝坚决行走在他小丑的人生诡计道路上。
兰斯咯低声咒骂一声,这个家伙竟然敢在那一击之后就抽身逃离。
“oh,兰斯咯,你真的像被教廷这些道貌岸然的杂碎给活吞了吗?再不走就来不急了”已经走至两百米远的杜拉丝回头吼道。
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兰斯咯一边疾行一边诅咒的骂着杜拉丝的狡猾,亏的他刚刚那一幕较真的伎俩那么的*真,他现在终归明白了什么叫做烂泥扶不上墙。
当两人走后少年并没有急着追赶,凭他的实力他自己很清楚的明白如果真的想留下这两人也并非是什么难如登天的事情。
少年脸上滑过一抹玩味的笑容,那个老人都还没有离开人世那么这两个加勒比的得力干将又怎么能够让他们夭折的先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