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在白伏天和他的女人亲热的时候是不习惯于别人打扰的,当然,也不排除他有可能会表演一场高难度的教育片供那些已经被他纳入猎物范畴内的极品娘们欣赏,可是,机舱内的所有生命并没有在那个范围之内,所以,那些自认为很牛叉的保镖以及佣人们理所当然的被闻玉衡老鹰提小鸡一样的扔出机舱,只有那个老人在海蝶堂姬的眼神适意下才稍稍缓和的落地。
飞机脚下歪歪倒倒一片狼籍,作为始作俑者的闻玉衡斜靠着机身悠闲的抽着香烟,那些个一开始面目狰狞的保镖则是在闻玉衡的刻意重手下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很没风度的大声哀呤,闹的闻玉衡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个都是国家级的保镖为啥这点痛都忍不得,后来他冥思苦想半天无果之后才随便搪塞的给了自己一个理由,西班牙政府的人,都是草包。
机舱内,此时空旷的空间内充斥着暧昧旖旎的味道,白伏天霸道无比的翻身压在海蝴堂姬这让无数男人望而生畏但又意*十分的曼妙躯体,眼神邪气渐胜,无可厚非五年来的坎坷经历已经将白伏天打磨的就像一快通透的玉石,相比曾经稚嫩的嚣张跋扈如今的他犹为成熟稳重,眸子里的沧桑更是像一坛沉年老窖那样的醉人,依然霸气但却收敛的恰倒好处,英俊刚硬的脸旁愈发迷人。
一向同样铁血的海蝴堂姬低头含眸不语,此时的她的脸上的风情足可以秒杀一切虚伪的卫道士,眼睛里的泪水还未完成干彻,一片娇嫩的潮红浮现在她白皙玉脂的脸鳃上,通红中还依旧透露着纯白的鼻尖更为诱人,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那里仍由身上这个消失五年的混蛋折腾。
“为什么不等我就要走了?。。。是在怪我吗?”白伏天抬起原本埋在海蝶堂姬脖间的头,眼中写满了落寞的哀愁,不得不说此时的白伏天是最让人心疼的,撇开那些整天巴不得他会被莫名其妙五马分尸的对立面人,就拿他自己的女人来说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不是,西班牙有事等着我去处理,文件已经积成万张,左党内之前一些反动派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这一次回去我也只是想要整治一下,顺便剔除所有不应该存在的人”海蝴堂姬心疼道,原本想要闹闹小脾气的她现在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白伏天五年的消失那也是有难以脱口的苦衷的,而自己却自顾着自己的性子想要去折腾一回,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歉意接着道“你回来就好”。
白伏天凄漠一笑“真的是这样吗?五年来的孤寂难道真的没有需要抱怨的吗?即使是没有抱怨你就这么迫切的想要回去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海蝴堂姬莞尔一笑,抬起迁细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白伏天的鼻子,道“是真的,五年来的确很累,但是每当我
想到我正在做什么,我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之后我就会豁然开朗”停顿了一下,海蝶堂姬使劲嗅了嗅鼻子,又道“从小我做事情都会有目标,在利益和付出不成正比的情况下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染指的,可是让我那年遇上桀骜自负的你之后我就知道了我这辈子能做的最大意义的事情是什么,那时候的你对一直都是倍受追捧的我不屑一顾,而后你又戏剧性的霸道的宣称了我是你的女人,当我带着疑问的回到西班牙之后我才恍然发现的人生的意义,那就是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包括左党也只是我征服用来作为你跳板石的一个存在,所以这五年,不苦,一点都不苦,唯一苦的是我遗憾没有帮你拿下洪帮这条巨龙”
语毕抬起头轻啄了下白伏天的额头,温柔似水的如同一个在忙碌了一天后等回在外面拼搏归来的丈夫的小女人。
白伏天眼中微微波动“那么又是为什么让你这么急切的想要回国?”
海蝶堂姬微微一愣,支支吾吾半天后纠结道“那是因为左党内的纷争已经容不得我再耽误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她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异样,因为白伏天的大病初愈她并不想让他搀和进一场即将展开的惊天大站,她认为作为他的女人就有必要学会自己去处理一些东西,就如这五年来她亲自执掌不落皇旗一样,虽然艰辛,但她很满足。
“那神族呢?那算什么?”嘴角泛起一股自嘲的微笑,眼神中的落寞愈发深沉,他不是一个习惯于自己女人在外血腥撕杀自己却逍遥快活的男人,这一切又或许只是他的执念。
白伏天的料事如神是海蝴堂姬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对于刚出山的白伏天来说要知晓这件事显然并不是那么太可能,错愕之后就是撒谎过后的局促,十多年的杀罚决断的女人此刻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语。
白伏天轻声叹息,躺至海蝶堂姬的侧面,重新将佳人搂至怀中,而且愈发紧咒。
“现代社会的女人都奢望男人可以为她奋不顾身的不惜一切,可是放在我身上这个主流概念却偏偏本末倒置的颠倒黑白,我实在想不通我到底有什么魅力能够让你们对我这么的义无返顾,你们做的一切都是让我背负起一则又一则的沉重债务,我不怕你们对我嗤之以鼻,我更不怕你们就像其他贪图安乐的妇人们那样的坐享荣华,可是恰恰其反的是你们都太伶俐了,伶俐到我真的很害怕人没有下辈子,如果真的没有下辈子那么这些债我肯定是还不起了,那你又叫我良心和安?我欠你们的又怎么算?”白伏天黯然的说道,其实一直表面上无所谓的他内心里还是排斥自己女人在外的拼搏,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可以不用像别人那样的整天蜗居在家里,但那并不代表他不心疼他的女人去做那些本应
该是他来做的事。
拍了拍身子已经抽搐的海蝴堂姬,白伏天温和的笑着的轻闭起眼,沉思。
海蝶堂姬抬起泪水溢满的脸,抬起头磨砂着白伏天胡须略长的下巴,颤声的断断续续道“世间有六道轮回,你和我还有他人都不可能去逆变世界的万物,所以下辈子一定有,如果你嫌我这辈子为你做的太多,那么下辈子换做你来为我牺牲,但这辈子,请不要想要改变我的初衷,我一个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的野孩子最怕的就是没有属于自己的人生目标,所以,不要剥夺我梦想的权利,好吗?”
众是多少薄情郎在闻此言语后都不可能不动一丝恻隐之心,何况于白伏天这虽为滥情但却多情的男儿,深吻了一下海蝶堂姬红艳的薄唇,白伏天眼神深坠,“我怕我还不起”声音中的颤抖在几次试图掩饰失败后才终于泄露,白伏天落下一滴眼泪。
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凄凉一笑,海蝶堂姬轻笑道“我的男人,终归是万雄中的绝对王者,黑暗的君王是不可以掉眼泪的,所以,请别哭泣,一切挡在你前面的绊脚石我都会尽一切努力的将它剔除,如果这一次我率先投身六道,那么请你冥记我,不要忘却我,这将是我这世最大的满足”
眼中掠过一丝阴霾,五年前神族的插足使的自己狼狈不堪,而五年后他们又将矛头指想自己的女人,这已经超出了白伏天的底线。
“虞今奈何自古红颜多薄命,姬耶安在独留青冢向黄昏,当年虞姬为项羽自焚于江边,何等的气吞山河,这一巾帼又被多少后人做为楷模?只是既然她都可以为了项羽而不要自己唯一的性命,那么如今的我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眼看着你去卷进一长盖天大涡?”白伏天望着海蝶堂姬闪烁不定的眸子抬起头柔和道“不要在试图改变我的主意,你办不到”
海蝶堂姬千万个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却发生了,对于白伏天的执拗她是无奈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特立独行的乖张性格,要改变他要比改造地球难度还要高两个层次,她不奢望现在的自己能够把他想要去一躺西班牙的主意给打消,低着头深思了半响后释然,微笑的抬起头,道“好,那我们就一起上阵,杀他个片甲不留”,说罢趴在白伏天的身上,眼中一丝坚定,她心底低声呢喃“我不会再让你面对和五年前如出一辙的危险处境了,我一定会在你到那之前解决掉一直企图侵犯你的神族,即使是玉石俱焚”
“好”白伏天笑道,笑的很干净很纯撤,没有一点心计,只是在海蝶堂姬满意的转过头后他嘴角浮现出一阵足够让人花时间去琢磨的笑容,复杂的很。
飞机脚下,闻玉衡浑身不适的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抬起头看了眼飞机,念道“这他NND诡异,老子还是离飞机远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