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高盼脑子里却乱成一团麻。
“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表姐真的突然喜欢上张天司啦?她刚才说的那些到底是真的呢?还是只是在跟我开玩笑?”
可以她对商菲的了解,觉得她并不像是一个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的人,何况还在这么晚的时候,突然打电话来跟她说这些事情。
高盼总觉得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
“不行,我得问问张天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高盼准备给张天司打电话时,后者正开着车朝着酒店赶去。
而与此同时,一直隐身跟在商菲身旁的分身,却将商菲之前打电话的事情全部看在眼里,而从商菲的那两通电话里面,他得知了不少令他感到惊讶的消息。
“没想到她居然是警察!”
虽然听起来她这个警察只负责在警校里教学,但是从她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来看,她似乎并不安于现状啊。
而且从电话里那个局长的话里面可知,商菲的背后似乎背景很深啊,连他这个局长都要卖她父亲的面子。
除此之外,张天司还得知了一个令他倍感意外的信息,在商菲的第二通电话里面,他听到了高盼熟悉的声音,再联系到商菲对对方的称呼,他顿时可以肯定电话那边的确就是高盼。
“原来商菲居然是高盼的表姐!”
而且看样子高盼以前经常在商菲面前聊他的事情,这也难怪那天在路边遇到商菲的时候,她似乎对自己很放心的样子,原来她早就从商菲那里认识了自己,等等,就算商菲从高盼口里听说过自己的事情,但是她也不可能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吧,除非高盼当时在场……对,说不定当时高盼就在附近,而且商菲之所以放着大街上那么多人不找,最后却偏偏找上自己,这跟高盼肯定脱不了干系。
不得不说,张天司的确猜到了事实的真相。那天的真实情况还真是跟他猜想的情况相差无几。
话说那天高盼听说了商菲要相亲的事情之后,便去武馆找商菲,而在商菲原来的计划当中,本来是想让商菲去当破坏相亲的搅局者的,可是等高盼准备陪商菲一起去相亲时,却在武馆对面的街上看到了正在路边的张天司,于是高盼便鼓动商菲过去找张天司,让张天司假扮她的男友去参加相亲,于是才有了后面商菲与张天司的相遇……
“难怪这个商菲刚才在健身中心一口叫出我是二中学生呢,原来都是因为高盼的缘故!”
明白这点之后,张天司有些忍俊不禁,如果不是今天商菲找上门来,并且给高盼打去电话,他还真不知道高盼与商菲之间存在着这样的关系,等等,高盼上次说要给自己介绍一位功夫高手,该不会就是指她这位表姐吧!
这似乎很有可能啊!
正想着呢,身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果然是高盼的。
看来跟商菲打电话的的确就是她了。
张天司接了电话:“高大小姐,这么晚了还跟我打电话,请问有什么指教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啊?”高盼问道。
张天司道:“哦,我正在外面路上呢!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看看你放假后都干了些什么而已。”
“整天无聊呗,不然还能干什么。”
“哦,这样啊。既然你觉得无聊,那不如我我帮你找点事来做吧,你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过的那位高手的事情吗?不如明天我带你去找她吧?”
“行啊,那到时候约个时间我们一起过去吧。”
“好啊,那等我安排好之后再通知你吧!”
“没问题!”
高盼手里拿着手机,嘿嘿笑了起来。她很想看看当明天她带着张天司见到商菲时,张天司会是怎样的反应,而同时,她还想看看商菲看到张天司后反应又是如何。
“表姐啊表姐,你不是说要我帮你们牵线搭桥嘛,现在我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任务,就看你到时候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对张天司示好了。”
想到明天见面后可能会出现的状况,高盼不禁很是期待明天早点到来。
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之后,高盼结束了电脑的静音状态,马上房间里就开始重新响起美妙的歌曲。
商菲一边跟着电脑哼唱着这首名叫《心诗》的歌,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怎么演唱这首歌的歌手声音听起来好耳熟啊,感觉跟诗诗的声音非常相向。如果不是她从没有听李诗诗谈起过她唱过这首歌的事情,她都会以为这首歌就是李诗诗唱的了。
对了!不知道诗诗现在在帝都干什么呢?”
帝都某医院,一栋院子式的特殊病房外面,警卫措施非常森严。
在病房内洁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位全身插着各种输液管输氧管的老人,可能是刚刚接受完治疗,他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目静息。
而在病房外面的院子里,柔和而又明亮的灯光下面,老人的子女和子孙一辈全都在场,正在听医生讲述老人的病情。
在老人的亲属当中,很多都身着戎装,而且所有人都一脸憔悴,忧心忡忡。
李诗诗也出现在人群当中,站在她身旁的是一个温文儒雅的中年女性,这正是她的母亲云美茹。
相对于她在天南市时候的情况,现在的李诗诗看上去明显要憔悴很多,眼眶红红的,很明显最近可能哭过。
“老首长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癌细胞扩展转移的速度非常快,已经从肺部转移到喉部,而且甚至很快就会向脑部转移,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通过放疗化疗来进行治疗,但是老首长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是很好,而现在情况更差,所以这样治疗的话危险系数会很大……”
“我不管危险系数大不大,总之你一定要治好我家老爷子的病!”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冲着医生吼道。
“老四,别乱说话……”当前的一个五十岁左右,一身戎装的国字脸老人冲着年轻人喝道。而后者显然对老人很敬畏,嘀嘀咕咕几声后便闭嘴不言。
这国字脸老人正是病房里那位老人的长子云振东,而后者则是老人四子云振北。
等闵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告辞离开了,院子里就只剩下了老人的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