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哥说:孙峰这个人,是这帮人中最让他操心的一个,他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但是孙峰好像现在还没吃过亏,唯一吃过的一次亏,就是和韩哥交手,自从他败给韩哥,就跟着他混,从此就没服过谁。
我问韩哥怎么赢的孙峰,具体过程是什么,韩哥死活不告诉我,哈哈大笑道“你等以后有机会问他自己吧!”
我一阵无奈,只好作罢。令我吃惊的是,吴大伟竟然跟没事人一样,我记得他和高宇拼的酒啊!高于都这样了,他怎么没事?
韩哥笑了笑,我们几个人一齐上手,把这俩货放在了出租车上,一路奔向韩哥家。
韩哥家在韩家县,但是这个县里没有几家姓韩的,由于韩家县是和我们恒远县挨着,所以也没多远,以前我来过韩家县玩,韩家县总体来说和我们恒远县差不多,但是没有学校。
总的来说恒远县也没有学校,但是那三所学校都在恒远县的边缘,所以也算恒远县的。
韩家县繁荣程度和恒远县差不多,闹区很多人,住宅区很集中。那时候,县里还很少有楼,基本都是住的平房。邻居什么的关系都很好,恨不得认识大半个县的人。
韩哥家和我家差不多,都属于中下等家庭,没有钱,简单来说,除了供孩子读书,也只能吃上饭了。
韩哥家里没人,有一张大炕,很大,韩哥说,经常领这帮兄弟回来,喝酒。
大家都很困,躺炕上就睡着了。而我,当然和韩哥聊天。我感觉在韩哥那里,我能学到很多。
除了我俩之外,吴大伟也没睡着,我就不懂了,他喝那么多酒怎么这么精神。我便欠欠儿似得问道“大伟,你不困啊?”
问完这句话,大伟眨了眨眼睛,然而韩哥却是笑了,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我问道“怎么了韩哥?笑什么啊”
韩哥说道“小天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找你麻烦么?”
我很疑惑,按理说,韩哥是这个学校老大,我那么闹,他也没来找过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便问道“为什么啊?”
韩哥又是一笑。“你那根本就是小打小闹,你知道,混的目的在于什么么?”
我摇了摇头,聚精会神的听着。
“俩个字,钱,势。”韩哥顿了顿,“没钱没势,混的就没意思了,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知道一个团伙的组成都需要什么么?”
我哪知道这些啊?脑袋一直摇着,连忙问道:“什么啊?”
“需要一个能打的,叫“红棍”,一个出谋划策的,叫“纸扇”,一个联络人脉的。叫“草鞋”,这种叫法源于洪门,当年孙中山便是被洪门封为“红棍”,而且是“双花红棍”。”
“除了这几样,一个组织至少还需要这样的人。”韩哥指了指早已经睡死的孙峰,说道“那种胆大的,特别狠的。这种人当然越多越好,但是,得听话,不能擅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