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影,带着一抹强烈的压迫感,在她的身边坐下,大掌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随即伸手把那碍眼的被子掀开。
“啊……色痞……你想做什么?”凉梓尖叫,伸手去抢被子,但是下一刻,被子被他抛得老远,让她双手遮上面不是,遮下面也不是,在他灼热的眸光下,如置身在火炉,明明那么寒冷的天气,却热得冒汗。
“面对秀色可餐的小女人,你说我想做什么?”司徒潜搂住她的腰,靠近她耳边,轻吐嗳昧的气息。
“你……你别乱来……”凉梓吓得倒抽一口冷息,就连声音都颤抖了。
“我想乱来,你能阻止我?”司徒潜,赤果果地嘲弄她的无能。
“司徒潜,你这个色痞,你别太嚣张……”凉梓气恼地攥紧了拳头。
“嚣张是需要资本的。”司徒潜突然诡谲地冷笑一声,手掌一翻,让她趴在床铺上。
凉梓全身顿时如遭电击,剧烈地颤抖,脑海里迅速闪过千百个念头,他想做什么?
最让她震撼,想撞豆腐死的是,他想从后面,折腾她?
这看不见的恐慌,让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但是随即,她的背上一凉,厚实的大掌,把她背上的药油抹均,然后力度适中地轻轻推着,捏着,揉着。
他的手掌很温暖,掌心带着粗粝的茧,但是却一点都没有弄痛她。
她的脸上露出一抹囧色,原来他是要帮自己按磨啊,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在他有技巧的手势下,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了,就连防备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最后竟然舒服地睡着了。
司徒潜用药酒,把她全身有淤痕的地方,都推,按了,听着她在睡梦中,逸出舒适的喟叹,他的眸光渐渐染上一抹黯光,这个小妮子还真放心睡觉,就不怕他真的对她怎么样?还是……她信任他了?
司徒潜把她的身子转过来,粗粝的长指轻轻抚上她的嫩颊,她睡得很沉,今天,她真的太累了。
就因为凉秋意对她的放松,放羊吃草的结果,就是造成她今天,这烂得不能见人的功夫。
“我要你成为高手,并非想让你和我并肩作战,而是希望,在我没能保护你的时候,你能好好地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司徒潜在她耳边低语,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到,但是她的唇边泛起了一抹温暖的微笑,让他忍不住倾身,轻吻她的唇。
面对自己感兴趣的女孩,他的心早已经荡漾,在帮她推磨的时候,他的眸子早已经染上渴望的情愫。
他本来只打算轻吻一下,但是这一吻,却轻易地勾起他的心头的邪火,这不够的,身体紧绷着,想要更多。
他的唇舌忍不住更深入,撬开她漂亮的贝齿,温柔地吻着她口内每一处甜美的柔软,那甜蜜如佳酿,让他忍不住吸着,缠着,不想离开。
他的手掌也忍不住爬上了她的身体,寻着那欢乐的地,轻轻揉着,摸着。
“唔……”似愉快,又似痛苦的低吟,从她的口里逸出,她的睫毛晃动着,似乎就要醒过来。
他立即离开她的唇,手掌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轻地哄着:“睡吧,安心地睡吧,我的女孩。”
呼吸终于顺畅了,她轻吟了一声,再次在半梦半醒中,沉入睡眠。
司徒潜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帮她掖好被角,在她而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大门外面,站着一个女孩,正在东张西望,似乎在看这家里,有没有人在家。
司徒潜走出去,眸色冰冷,皱眉望着她。
“咦,你在这里啊,太好了,我是小可,还记得吗?早上跟你聊过天的。”小可见到他,脸上立即露出一抹喜悦,又透着一抹羞的笑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
“你找谁?”司徒潜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对眼前的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小可呼吸一滞,好酷的男人,冰冷得像一座让人无法靠近的冰山。
“我是来找凉梓的,我去拳馆找过她,但是她不在,凉师傅说她在家里。”
“她累得睡着了,今天没空见人。”司徒潜说完,便转身进了里面,不打算再理会她。
小可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愕的神情,现在是大白天,她累得睡着了?她干了啥重活?
她看着男人峻峭的背影,眼眸里闪出一抹爱慕的神情,他真的好帅,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能够在第一眼就吸引她的男人。
她望着他的背影踌躇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你是凉梓的男朋友吗?”
司徒潜仿佛没听见她的问话似的,径自回到大厅里,把她当成了透明的空气。
小可望着他,好酷。
她壮起胆子,走进大厅里,把篮子放在一旁,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液,才试探地说:“我和凉梓是好朋友,如果你想知道,她以前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她的话,终于引起了他的兴致。
见到他的眸光闪动了一下,小可知道,他想听,便轻笑着说:“凉梓八岁那年,和凉师傅搬来这里,不过那一年,她很倒霉,生了一场大病,在病床躺了好久,听说,她差点熬不过去,差点死掉。”
司徒潜的心顿时如被重物重击,痛得几乎没有办法呼吸。
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生病,而是受了重伤,而那重伤,是因为他。
即使时隔那么多年,但是每次想到她奄奄一息,几乎香消玉殒的画面,他便心如刀割,他的命是她给的。
“不过幸好,她福大命大,她熬过来了,但是她很可怜,她没有妈妈在身边照顾她,凉师傅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整天泡在酒缸里,她经常饿肚子,每次我妈妈给我做煎饼,我都会分一半给她。”小可把篮子提起来,掀开上面的白布,端出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几块煎饼。
是吗?她小时候过得居然那么艰辛,他的心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