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药也要叫得那么凄惨?”残月脸上露出一抹淡漠的,但是很不相信的表情,以为她是在害羞,在掩饰。 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请移步到
“就是痛啦。”没脸见人了,泪奔……
残月误会了,恐怕整个潜龙宛的人都误会了吧。
凉梓虽然不是个很爱面子的人,但是脸皮还是嫩薄了点,真的够了,这地方没办法呆了。
于是,凉梓趁着没人的时候,收拾包袱,溜了。
“哼,差劲的臭男人,我走了,再见,不,再也不见了。”她好心得想烤地瓜给他吃,他居然这样对她,伸手摸了一下还有点痛的臀,忍不住咿呀咧嘴,可恶,让他揍得那么爽,她再也不要见到他了。
凉梓在街道上游荡着,心里盘算着,要去哪里好呢。
老爸跟新欢去率哟了,屋子也烧了,她回去也是睡街头的份。
正当她怅然不已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把惊喜的女子嗓音:“小姐,我终于等到你了。”
“嗯?”凉梓转过身来,见到一名贵气的夫人,正满脸欣喜地向着她的走来,她有点不确定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夫人,你叫我吗?”
那夫人点着头,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激动地说:“你忘记我了吗?前几天,我扭伤了脚,你帮我纠正脱臼。”
“哦,原来是你啊,我记得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凉梓记起来了。
“小姐,你上次帮了我,我一直想亲自谢谢你。”自从那天遇见她之后,她每天都想着她,莫名的想要再见到她,也许她实在是太像她的女儿了,她苦命的女儿,当年还那么小……
“夫人,那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
“要的,你别拒绝我的好意,要不我会良心过意不去的,你叫什么名字?”她打断她客气拒绝的话。
凉梓也觉得她很亲切,虽然身后带着保镖,但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她微笑着说:“我叫凉梓,是清凉的凉,木辛梓,不是娘子。”她怕她误会了,特意解释。
“你叫凉梓?”
多巧合的名字,她居然也姓凉,就连名字,也取自她姓名中间的一个字,唐梓韵更觉得自己和她有缘。
“对啊,有什么不妥吗?”凉梓有点纳闷地望着她。
“没有,很好的名字,你背着大包的东西,这是要去哪里?”唐梓韵看着她背着的行装问。
凉梓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抑郁地说:“我没地方去了。”没家的孩子是根草。
唐梓韵闻言,顿时眼睛一亮说:“凉梓,既然你暂时没地方去,不如到我家做客吧。”
“去你家?”凉梓愣了好半响,没回过神来,这夫人是不是热心过头了,“你经常邀请陌生人回家吗?这样不好,要是邀请到心存不轨的人,你会吃亏的。”
夫人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摇头说:“没有,你是第一个,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你。”
她看起来真的很有诚意,而且很温柔,让人很想亲近。
反正她没地方去。
凉梓寻思了一会,便点头,咧嘴笑了:“那就打扰了。”
凉秋琛接到属下的消息,便迅速扔下手头上的重要工作赶回家。
在见到凉梓的那一刻,他的心头一震。
是她,果然是她,她是回来抢回她的母亲吗?不,他绝对不会让她带走他的女人,绝对不会。
凉梓看着凉秋琛,有点无辜地眨了眨眸子,怎么回事?这位大叔,好像对她怀着一股莫名的敌意,她纳闷地望着他:“这位大叔,长得跟我老爸有点像喔。”
听到她这样说,凉秋琛眸光变得深沉,她是在假装不认识他们吗?
这丫头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他冷淡地说:“人有相似不奇怪。”
“凉梓,他是我丈夫,你叫他凉叔叔。”唐梓韵转向自己的丈夫,脸上带着一丝的歉意说,“琛,她就是前几天帮过我的女孩,她叫凉梓,你说巧不巧,她和你一样姓凉,而且名字跟我中间的字相同,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邀请她回来做客,你不会生气吧。”
“只要你喜欢就好。”凉秋琛伸出手臂占有性地环在她的腰间,脸上带着戒备的神情。
凉梓更加觉得纳闷了,她和那位凉叔叔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的,他为什么要防止她?
就像她会把他最宝贵的东西给抢走似的。
在唐梓韵热情的邀请下,凉梓暂时住入了凉家。
凉家据说是雄霸一方的大户人家,这屋子里并不比潜龙宛差,不过说也奇怪,她应该是第一次来这地方的,但是莫名的,她竟然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她竟然知道后院那有个秋千,前院有鱼池。
那千秋应该有十几年历史了,不过保养得很好,还很坚固,她坐上去,试着用脚撑地,自己玩起来。
耳边突然传来一些嬉闹的笑声,似乎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近在耳边,吓得她赶紧跳下千秋。
靠,好邪门。
这地方很安静,哪来嬉闹的笑声?
凉梓身上的汗毛顿时倒竖了起来。
她该不会见鬼了吧,这地方不干净,她还是赶紧离开。
凉梓几乎是用逃的,奔回客房里,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身子忍不住瑟缩了起来。
好可怕……
突然一股力量扯住她的被子,想把她的被子掀开。
“啊……”凉梓全身蹿过一股寒意,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她死死地拽住被子,惊得全身冒冷汗。
但是她揪住被子也没用,因为那股力量,连人带被,把她从床铺上抱起来了。
她吓得几乎魂儿都飞了,正想放声尖叫,一只温热的大掌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巴,耳边传来一把有点气急败坏的低沉嗓音:“是我。”
凉梓定眼一看,顿时呆若木鸡:“怎么……是你。”
她还以为是鬼在拉她被子,却没想到,居然是她想逃避的男人。
“见到我很愕然?”司徒潜眸光有点凶狠地瞪着她,这该死的女人,还真一刻都不会消停,她不给他找麻烦就身痒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