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告状

“那你倒是养不养嘛?”萧潇很意外地向陈明洛娇嗔道。

陈明洛顿时被电了一下,萧潇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的时候真不多,让他一时之间难以适应,只觉得心都哆嗦了两下,通体一阵舒服。

“养,为啥不养!”陈明洛捏紧拳头,恶狠狠地说道,“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能够讨美女欢心,花两个钱又算得了什么?说吧,今天打算消费多少,哥哥全包了!”

“我可不要当你妹妹——”萧潇见陈明洛咬牙切齿的样子,顿时捂着嘴笑道。

吃过早饭之后,两个人又讨论了一阵儿学习心得,把近期的学习成果交流了一番,然后一块儿开车去上街购物。

本来陈明洛的年纪,是拿不到驾照的,但是事在人为嘛,毕竟他不是一般人,即便是没有动用老丈人和老子的关系,也能够通过其他的渠道拿到驾照。

最近为了出门儿的方便起见,陈明洛就弄了本驾照。

两个人去了商场之后,就开始慢慢地逛着,萧潇今天的兴致很高,不时地拿过一件件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划着,对着镜子看效果,又让陈明洛给自己把关。

“其实,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陈明洛笑着说道,不过心里面却想着若是什么都不穿的话那才是最好看的。

当然了,这话时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否则萧潇肯定要甩脸子给自己看,两个人之间虽然有了一定的默契,可是在没有攻城拔寨之前就耍流氓,萧潇肯定是宁死不从的。

作为一个内心骄傲的女孩子,不可能这么随随便便就将身体交付出来,即便是对象是陈明洛这样年少多金而且又无可挑剔的男孩子,这是她的底线。

要攻占一个青春美少女的身心,让她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陈明洛他们逛商场的时候,陈通达已经出去视察了旧城改造工程,回到了市政府大院儿里自己的办公室。

最近的事情很多,也很琐碎,他本身就是市政府的大管家,最近又进了常委,算得上是明阳市里面最忙碌的一位重要官员。

想到今天在工地上看到的一些情况,陈通达正站在窗前皱眉沉思,忽地发现,远处走过来一个中年妇女,她的穿着非常普通,蓬头垢面的,跟叫花子也相差无几,刚刚来到市政府大院门口,就被一个门卫把她拦在门外,两人站在门口说了没几句,就大声争吵起来。

陈通达自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到他们之间吵得比较激动的样子,他推开了窗户,只听得那个中年妇女的嗓门儿很高,似乎是在不停地解释着什么,只是距离太远,远处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正皱眉间,却见门卫已经失去了耐心,开始动手将那中年妇女向外推搡。

那中年妇女脚下虚浮,向后退了几步,不想脚底下绊了一跤,跌倒在地上,她挣扎着站起来,却又不甘心离开,只是走到台阶旁边儿,再次和门卫吵了起来。

陈通达见这不是什么事儿,于是就喊了一个秘书过来,让他下楼去了解一下情况,毕竟在市政府大门口推推搡搡地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秘书很快就跑出去了,找那门卫问了一声,然后又跟那中年妇女讲了几句什么,这才给陈通达将电话打了过来,“陈常委,这女人无理取闹,非要找市长告状,我跟她解释了,这里是领导办公的地方,不是打官司断案的衙门,让她去信访办或者检察院,她就是不肯死心,还在这边转悠呢。”

陈通达皱了皱眉头,表情严肃地说道,“不管怎么说,门卫都不能动手,以后注意着点。”

秘书应了一声,然后又解释道,“陈常委,以前市里面领导定下的规矩,三令五申不能让告状的人过来闹事,干扰领导们正常办公,否则扣发工资,造成严重后果的,还要开除公职,门卫这也是没办法,怎么跟她讲道理,她都不肯听,哎,这个农村妇女又没有什么文化,就是比较麻烦。”

“你问问她,究竟有什么事情。”陈通达心想还是早点儿把人打发走为好,于是就对秘书吩咐道。

秘书又同那中年妇女说了几句,然后给陈通达打电话汇报了一下,“她不肯讲,说是只有见到了市长才能说。”

陈通达挠了挠头道,“真是麻烦,萧市长又不在市里。算了,你把她带上来吧,反正我现在正好没有什么大事儿,先把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总在院子里面闹腾也不是个事儿啊。”

秘书答应了一声,然后让那位中年妇女跟着他走进政府办公大楼,来到陈通达办公室的外间。

秘书敲了敲门,然后指了指门口的长椅,对中年妇女说道,“大姐,你先坐在这里等等,我去向陈常委汇报一下。”

中年妇女点了点头,神色不安地走到墙边,坐在紫红色的实木长椅上,心情变得有些紧张起来,抬头问了一句道,“陈常委,不是市长?”

秘书笑了一下道,“陈常委是市里领导,同时也是市政府秘书长,找他就管用。”

其实,市里面的很多事情,哪里能都摆到萧名学这个大市长那里?

大部分的琐碎工作都是在市政府各职能单位里面给消化了,陈通达这边儿自然也能够过问一下,但是主要的办事机构,还是下面的各单位。

秘书进门向陈通达汇报了一下,陈通达点了点头,顺手拿起一份儿文件来对他说道,“让她进来吧,把这份文件拿去复印五十份儿,各领导那里送过去。”

“是——”秘书应了一声,然后拿着文件走了出去,笑着对中年妇女道:“大姐,你进去吧,陈常委要见你。”

中年妇女喜出望外,赶忙从长椅上站起来,走进办公室,望着办公桌后的陈通达,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领导,我是来告状的。”

陈通达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沙发,和气地说道,“大姐,先坐吧,坐下说。”

中年妇女忙坐在沙发上,陈通达站起身来,找出了纸杯,为她沏上茶水,然后让她把自己的事情说一说。

看到陈通达如此平易近人,中年妇女便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陈通达面色温和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原来这女人姓方,住在明阳郊区,离市区有三十多里,她家里是开诊所的,以前生意一直不错,虽说没有多大的富贵,可是要维持生计根本不成问题。

但有一次意外改变了她家的情况,几个月前,家里收治了一位病人,治疗初期效果很好,那位病人的身体状况已经有所好转,可在后来的康复治疗中,病人突然发生了严重的不良反应,最后竟然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病人家属来闹过几次,认为是医疗事故,方大夫在查了药方之后,并没有发现问题,后来查看库房里存放的药品时,忽然发现事发一个月前,她从市医药公司购进的药物出了问题,该药物已经过了半年的保质期。

“我估计是药物变质,引发了严重的后果。”方大夫对陈通达说道。

“哦,后来呢?”陈通达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方大夫发现问题的当天,就带着样品到市里的药监局做了检验,两天之后,化验报告单就出来了,数据表明那批药物确实存在着极大的质量问题,很有可能会诱发不良反应。

“拿到化验证明后,我几次到市医药公司,希望他们能够站出来承担责任,帮助我解决问题,可对方却置之不理,与我多次发生口角,还动手打我。”方大夫提起这事儿来,两眼泪汪汪的,显然是受了不少委屈。

“既然有药监局的化验报告单,可以说明问题,医药公司就应该承担责任,他们如果不承担责任,你完全可以通过法律手段来维护自己的权益啊?”陈通达有些好奇地问道。

毕竟方大夫不是完全没有见识的农村妇女,她都明白要去药监局化验药品,就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再怎么说,医药公司卖给她的是过期药品,出了事儿怎么可能逃脱责任?

“我在医药公司索赔未果,只好到卫生局去告状,可是卫生局的领导却一拖再拖,迟迟不肯解决问题,但病人家属追得很急,三天两头到诊所里哭闹,百般无奈之下,我只能和对方达成协议,赔偿对方十万元,可是手里没那么多现金,只能先拿出五万元,以后每年赔偿一万元,直到还清为止。”方大夫回答道。

因为负担太重,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方大夫无心营业,多次到信访办投诉,都没有得到回音,几近绝望的时候,有人跟她说不如到市政府碰碰运气,萧市长还是个不错的官员,应该能帮她解决问题。

“我也是出于无奈才来到这里,不是无理取闹——”方大夫惴惴地对陈通达说道。

此时她也看出来了,这位领导能在市政府里面拥有这么大的一间办公室,同时手下还有这么多秘书什么的,肯定也是个大官儿,就算是不是市长,常委应该也很厉害了吧,何苦听说他还是市政府秘书长。

陈通达耐心地听她讲完,皱了皱眉头,又拿笔在本子上记了一些情况,然后就问道,“方大夫,药检所出具的化验单据拿来了吗?”

见陈通达问起这事儿,方大夫就觉得眼前一亮,知道陈通达对这事儿有兴趣,于是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急声回答道,“带来了,都带来了。”

方大夫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然后走到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从里面取出化验单和病人病历,以及相关的处方报告等。

陈通达仔细地看了起来,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儿,因为妻子戴萱在医院工作的缘故,他对药理知识并非是一窍不通,化验报告大致上还是能看得明白,但和病历相结合,就有些拿捏不准了,一时间便沉吟不语。

方大夫有些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陈常委,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们家老头子是农民,年纪又大了,地里面也没有几个收入,我全靠诊所赚点钱养家糊口,现在背上了这个包袱,不知要过多久才能还清,再说了,村里人都以为是我医德不好,心肠黑,用假药医坏了人,没多少人敢到诊所看病,要是没有个说法,我们一家子可真是活不成了。”

陈通达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化验单据,点头说道,“方大夫,这事儿我会向萧市长汇报,一定会查清楚,给你一个说法。”

“谢谢陈常委,谢谢——”方大夫听到陈通达承诺给她解决此事,顿时非常感激地站了起来,连声道谢。

“那你就留下联系方式,先回去吧,有了消息,我叫秘书联系你。”陈通达对方大夫说道。

方大夫留下了村里面的电话号码,以及自己的联系方式,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等到方大夫离开之后,陈通达就皱了皱眉头,想着今天这事儿。

这个案子可能牵扯到市医药公司和卫生局,一个普通老百姓肯定是很难跟他们讨要到什么说法的,虽然说她的手里面有药监局的化验报告,但是在政府机关互相遮掩的大环境下,想要让医药公司承担责任,显然不大可能。

过了一阵子,陈通达就给萧名学打了个电话,说起了这件事情。

“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牵扯到过期药品在市场上流通的问题,不是小事儿。如果市里面的诊所普遍存在这种情况的话,危害还是比较大的——”陈通达对萧名学表示了自己的担忧。

正是因为妻子戴萱在医院工作,陈通达经常听她说起医疗事故和假药危害什么的,所以才会对今天的事情格外关注,并向萧名学提出了此事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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