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狞笑着说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你都要翻天了,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做儿子的道理!竟然敢偷我的大烟,偷我的私房钱!今天,我要让你为此后悔终身!”
这个时候,顾母恰巧提着鞭子过来了,她狠狠瞪了丈夫一眼:“当家的,你说什么呢?现在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听见这话,顾父眼珠一转,说道:“当然就是儿子的人生方向啊!居然如此执迷不悟,放着那么好的老师不拜,非要找什么糟老头子!愚蠢,我一定要打的他幡然悔悟!”
“他娘,鞭来!”
“好勒,接着!”
顾父接过摔来的鞭子,又说道:“他娘,按住了,我要开始咯!”
“有我在,你放心!”顾母应了一声,直接上前按住了顾天宇的身子。
顾父站起来,一鞭就甩向顾天宇,他当年最擅长的兵器就是鞭,打的精准无比,结结实实的抽在顾天宇的屁股上。
一鞭又一鞭!屋子里响起了顾天宇不停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
……
草丛一阵晃动。
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其中。
这两人,就是司新知和刘文光。他们都与易寒有仇怨,一个被他废了右手,一个上门被打晕扔了出去。
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易寒报仇!
他们小声的议论着。
“文光,你确定埋伏在这里有用吗?易寒真的会经过这里?”
“你放心!我都已经是详细调查过的,易寒这个懒汉,又根本不会做饭。整天就是练功,吃饭都要到食堂解决。这条路,是从他的房间通向食堂的捷径,他为了省事,一定会往这里走的!”
“但是我们为什么要躲在这里?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蠢吗?简直蠢爆了,我感受到了一种羞耻的感觉!”
“新知,你这么点事情都忍不了?怎么成大事?大丈夫不拘小节,你知道吗?只有忽视这些细枝末节,勇猛精进,我们才能做成大事!”
“不只是忍耐的问题!我是说,我们待在草丛里,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身子蜷缩着不舒服,身上沾满了泥土,还有不少虫子,视线也不好,何必呢?”
“你傻啊!我们待在草丛里,就已经隐身了,易寒看不见我们,到时候好发动偷袭啊!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文光,你确定有用吗?当初诛天灭地剑阵一百零八个剑客都被他打散了,现在我们两个,更何况我还废了一只手,几乎只等于一个半人,这样,能对易寒造成什么威胁?”
“当然,没把握我怎么会来,难道我傻不成?告诉你吧,这是一种战术,就叫做攻其不备!
看到我带着这袋子了吗?里面装的都是石灰粉,你虽然断了只手,但是撒点粉没问题吧?有这一招,胜过千军万马!
到时候你把粉一撒,把易寒眼睛一蒙,我们上去一顿暴打,打晕了之后,要他手脚还不是你说了算?到时候,这小子还不知道是栽到谁手上的,岂不是大快人心?”
“你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
“那不就行了?”
“但是我想起来一个事,你为什么不找杜刚豪帮忙呢?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啊,天组二十九的大人物,有他出马,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难道他不愿意为你出手?”
“放屁!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知道我被易寒打脸了之后,刚豪哭着喊着要给我帮忙,但是我没答应。
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他,身为真男人!这么点小事情,应该让我自己解决!如果一个小小的易寒都对付不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在天煞山混?”
“文光,既然你想自己解决,何必叫上我呢?说实话我有点心慌,要不然我先回去了,在家里等你的好消息!你把易寒干了,等回去了我给你庆功!”
“砰!”
狠狠扇了一下司新知的脑袋,刘文光瞪着眼睛:“叫你来是为了让你帮忙吗?主要就是帮你报仇雪恨,你懂?这种事情只有让你亲自动手,参入进来,你才会有那种大仇得报的爽感!我怎么能这么自私,一个人独享摧毁易寒的快感呢?”
“我不介意你独享的!”
“啪!”
又扇了司新知一下,刘文光继续说道:“别这么多废话了,想报仇就好好蹲着!等下让易寒发现了,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哦,好吧。”司新知委屈的应了一声,闭上了嘴。
刘文光脸转向另一边,脸上表情变换不定。他想:谁说我不想让杜刚豪帮忙的?但是他不帮啊,这个混蛋!
思绪一转,刘文光想起了先前的事情。
自从被易寒打晕之后,刘文光愤恨无比,又不敢直接找他麻烦,就想起来了去找杜刚豪,毕竟这是他刚傍上的一个大佬,认识的人中最强的一个了!
但是,别看刘文光跟外面吹嘘的厉害,说他和杜刚豪的关系很好,其实很一般。
实际上,刘文光只是省吃俭用,请杜刚豪吃了几顿好的,认了个大哥,成为杜刚豪众多小弟之一。
那天他去找杜刚豪。
“杜哥!”
杜刚豪有些诧异,随即想起了些什么:“哟?小光,又来看我了,怎么?又赚钱了要来请我吃饭?好说好说,咱们俩这么好的关系,就算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来,陪你去吃上一顿的!”
“这个……杜哥,不就是吃饭吗?这种机会大把多,以后我会经常请的。但是,这次我来还真不是为了这事。是有一件事想请大哥帮忙?”
一听是来求助的,杜刚豪顿时感觉兴趣大失,敷衍的说道:“哦?什么事,说来看看?”
“我想请大哥帮我对付一个人!”
“就这样?小事啊!我跟你说,我杜刚豪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顶尖,但是在天煞山基本也是横着走了,没几个我不敢动的人。而且搞一个人,不过也就是我一句话都功夫,你说!”
“那就先多谢大哥了。”刘文光满脸的笑容,继续说道:“就是那个残废翁长老的弟子,易寒。入门没多久的一个小子,一个新晋宗师。
出了点风头,完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上次易寒惹我的时候,我都把你的名号说出来,他还是完全不当一回事,直接就把我给打晕了。
杜哥,这是一点不给你面子啊!这样的人,你能忍?
反正我是忍不了,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居然敢看不起我杜哥,这就是原则性问题,根本不能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