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眼睛一亮,兴趣更大,转头问他:“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迦迦肚子里的蛔虫?只不过是和南琛无意间发现他买的每一本杂志里都有一片文章是出自这位诗蓝之手,以为他想泡人家,便恶趣味的让人去调查了一下这位美女,去年迦迦生日,南琛恶趣味的把这位美女请了过来,没想到这混蛋竟然不识好人心,恶整了南琛一个月,所以我们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就在这个时候,面试官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诗小姐在的户籍是在中国上海,就读的是美国哈弗,为什么会在毕业之后跑到加拿大顾氏求职,以您的年纪,不知道您是否能够在温哥华久居?”
家不在这里,学校也不在这里,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跑到温哥华求职,也许过不了一年就会因为结婚啊等等事情离职,这是每一个公司都会慎重考虑的问题。
自信坐在面试官面前的职业美女沉思了好一会儿,一笑:“因为我相信,顾氏,有我的期待。”
期待什么?期待一份好工作,还是期待一个人?
这个背后的答案,恐怕就要听者自己去理解了。
倾情特地跑到白迦迦的办公室去溜达了一圈,发现他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连她进去都不知道,在后面轻手轻脚的过去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背:“迦迦哥?”
白迦迦回身,眼底某些情绪一闪而过,然后很平静的问:“做什么?”
“没什么,顾至尊让我过来问个话,这个诗蓝,录用不录用啊?”
“录不录用那是人事部的事情,问我做什么?”
切!装,倾情双手放在后面,转身大踏步的走:“那我回去回话,说你不过问哦,那按照人事部呈上来的意见,还有个跟她竞争同岗位的人更合适那个职位。”
倾情暗数一,二,三……
“录!”身后,男人的声音带着千斤重。
倾情“YES”一笑,闪身回总裁办公室,非常得瑟的宣布,迦迦金口玉言一个字:录!
倾情晚上回家把这件事当八卦说给父母听,父母却把话题扯到她下学期的学业上,下学期马上就要开学,叫她这几天准备准备,倾情面上答应,晚上却不许某人爬她的床。
顾至尊几次上床都被她踹下去。
男人站在床沿边,恼火又没辙:“冯一阳肯定没有把你教好。”
倾情坐在床上虎视眈眈的警惕着他上来:“光冯教官什么事?”
“连基本的以服从为天职这点你就没学好,总是剑走偏锋,什么时候能够学会服从家长安排?你爸是害你还是要埋没你?”
倾情被问得哑口无言,但是……人的眼界都是慢慢变化,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是天性,用手指戳他胸口,一下一下的戳,不说话。
他只穿着一条短裤,站在床边忍不住学她的动作也戳戳她的心口。
她的心口软软的像是海绵,他戳了又戳,戳上了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