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惊世之战

以往历史的叛乱均是各强兽各自行动,所以尽管影响不小,但终能平定。然而本次的叛乱却是“十大害”的联手行动。

而且事前没有一点先兆。先是将王暗杀,再将王已魂飞魄散的消息飞传全国。在朝庭未及时做出反应之时,“十大害”纠集的各路人马在全国各地纷纷起义,穿州过县,步步为营,很快便占领大部分的国土。

紧接着,各路人马齐围京城。京城毕竟是京畿,墙高沟深,且各种异兽齐集京城,忠心耿耿,在皇太子的带领下坚守京城。

皇太子没有信心能守住京城,更没有信心可以复国,所以派遣聂政等一干侍卫护送公主离开欲兽王国,躲避在人群中。暗合大隐隐于市的奥妙。

而作为刑捕司司总的李牧对国内发生的叛乱并不关心,因为不在其职责范围内,它要做的将聂政等带回欲兽王国。

一路追逐,与聂政和黎儿一起出逃的欲兽纷纷落网,就剩下聂政和黎儿逃到东江边,可惜还是被李牧追上,迫于形式要正面应对。

聂政道:“稍后我与李司总会有一场生死较量,你给我们作个见证。剩下就靠你了。无论胜负如何,都会是最痛快一战。如果败了,万事皆休,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如果胜了,那……”聂政欲言又止。

其实,我很认真的听完聂政的讲述,发现其中有几点说不通的地方。

第一,李牧身为欲兽王国的旧臣,放着国内叛乱不管,不回国平叛,还如此卖力追捕公主和忠臣,于情于理于李牧的为人均说不过去。

第二,皇太子坚守京城,既然没有信心能守得住,为什么不能和聂政、黎儿一起逃出欲兽王国,再图后策,还要负隅顽抗,莫非京城有值得其坚守的东西?为了这样东西宁可玉石俱焚?

第三,聂政和黎儿在逃亡,可是目的或者说目的地在那?难道只是为了逃亡而逃亡?肯定不是,否则,逃亡就没有意义了。

第四,如果聂政没有顾虑,为什么会有聂政托孤这一幕,聂政这么重视黎儿,除了黎儿的公主身份外,应该还有更重要的意义,莫非黎儿掌握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所以,聂政肯定还隐瞒了一些真相,不过,它不肯说,我也没有追问,我更愿意静观其变。

聂政见我不吭声,接着道:“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记住你答应我的。如果我败了,帮我将黎儿带到它哥哥身边。”又对李牧道:“李司总,你看在什么地方较量为好?”

李牧长身而起,朗声道:“难得与聂侍卫长较量,当然不能让闲人打扰我们尽兴,到老夫的结界中来吧。”

说完,李牧双手朝空中连摆数摆。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景色顿变,接着眼前又是一亮,当我看清眼前的情景时,已身处一片混沌之中,只有眼前约篮球场大小的一块空地一片明亮,其他地方被一片迷雾紧紧包围。

场中,李牧和聂政分别站在场地的两边,对面而立。

聂政右手从背后抽出剑来,剑尖斜45度角指地,左手背在背后,如箭在弦。

李牧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一抖,剑身笔直,寒光四溢,与聂政青铜剑的古朴、成稳形成强烈的对比。

李牧剑横胸前,气定神闲。

我能感觉到两个人中间形成很强烈的气场,两股气场间互相冲击,中间没有一丝的缝隙,仿佛连一根针都插不进去。这股强烈的压迫感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杀气?

聂政忽然开口道:“在对弈时,不一定气力强者胜,决定胜负的关键是精神力。所谓善战者,不战而屈人之兵。用气势去瓦解对手的战意。战意一消,必败无疑。”

话音刚落,聂政率先出击,身体前冲数步后,变成人在前剑在后,人借助惯性继续前冲,青铜剑在地面急速被拖行,迸射出一串耀眼夺目的火花。

聂政冲到李牧面前数步处,左脚往前一铲,身形顿时止住,借助着一顿产生的冲力,右手前甩,青铜剑离地,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水平地朝李牧劈去。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一剑的力度、速度,以及角度上的完美。聂政在挥剑的瞬间,剑在前人在后,身体随进势后缩,不给前行的剑任何一丝一毫的阻力和妨碍。剑变得没有任何羁绊,如脱缰野马,离弦的箭。而这样,更是显示出这一剑一往无前的气势,誓劈敌于剑下的决心。仿佛除了这一剑,没有任何形式能表达聂政此时心中旺盛的战意,聂政的一切希望、梦想,甚至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凝聚在这一剑,毕生的美丽、璀璨就凝聚在了这一剑。

这一剑看得我胆战心惊,我的思维在急速的转动,我在想,这一剑如果是朝我劈过来,我该怎么抵挡?

结论是没法挡,我根本挡不住这一剑,我只有退,很快的退,希望能逃出这一剑锁定的攻击范围。不过,这一剑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其杀伤力,躲不过,大不了一死;这一剑可怕的地方在于其中蕴含的聂政的战意和杀气,让人心魄振颤的精神力,即使侥幸躲过了这一剑,其中蕴含的聂政的精神力也会让人受伤,不过伤的不是身,而是心。甚至让人心死。心死的人即使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不能再称之为人,称为活死人更确切些。

活死人是怎么样的?是不是眼中的世界都是灰色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做什么都没有乐趣?不希望得到关心,也不会关心别人?是不是再也分不清酸甜苦辣,悲欢嗔痴?

佛家说:不经大苦大悲,不会大彻大悟。那大彻大悟的超脱和活死人彻彻底底的颓丧是不是一样呢?我是说结果一样,虽然过程不同。那是不是就是说殊途同归的结果是没有差别的?由慈悲入道,和由杀戮顿悟而入道是一样的?那修什么道呢?胡作非为后再来忏悔、顿悟是不是更好的捷径?

我不是李牧,李牧也不是我。我想不到李牧会怎么应对聂政这必杀的一剑,李牧也想不到我此时还有心思在想由慈悲入道,还是由杀戮顿悟入道?

李牧并没有退,反而身体微侧,右肩前左肩后,左手软剑回撤间争取到一点反击的间隙。只见李牧一声轻叱,左手软剑前刺,在眨眼间如暴风骤雨般点出数千寒星,由于太快,肉眼看去如一条巴掌宽的白链点在聂政如奔雷袭来的千钧一击上。

李牧用的是左手剑,左手剑出击的角度更为诡异,力量更为阴柔,数不清在李牧的左手剑点击聂政的青铜剑多少下后,聂政的剑终于慢了下来。

聂政忽然收剑后跃,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如果不是这一次聂政将青铜剑别在身后,我甚至怀疑刚才的一战有没有发生?

李牧捻须道:“怎么才能不败呢?快?不是。无论多么快的动作,也快不过随心所欲的神来之笔。招由心生,心随意动。没有万能的招式,却有万能的精神力。当你的精神力强大到不止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自己,也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对手的时候,那对手还有什么招式能够伤害你?不要过分依靠身体的力量,那是非常有限的;要懂得利用天地万物,要了解天地万物的奥妙,那才是无穷无尽的力量之源。还有,每一个人都有能掌握天地间任何力量的潜力,只是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法门。”

李牧的一席话好像是对聂政说的,可是我却觉得它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

李牧刚说完。

聂政说道:“我输了。”

李牧道:“何必这么快认输?”

聂政道:“再打下去,结果仍是如此,何必自讨没趣。聂政自知,先生实在是技高一筹,在下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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