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说梦就胡诌梦。
风带雨,雨带风。,哥们过来吧。安称心急的抓耳挠腮。
宫帅看着安燕飞脸上哪一些钱,开启说梦模式。
安入心听说哥哥们有梦,一个蹿跳,从床上过来了。胡扯不胡扯,他才不管,题材新颖就行。
三叔安前哨给孩子们提供做梦的前凑,说到宫帅咧着嘴笑了。
“兜里没钱了?”安雄飞嘲弄二姐夫。
“按照你二姐的指示,我的工资一个不留,全给乡下的父母,我们俩全花她一个人的。”
安入心很佩服二姐的行为,为了接济他们,他站到太师椅上宣布:“宫哥的梦我双倍给,你们开始说吧。”
宫帅嘎嘎笑着,有了前凑,糊弄你,还不小菜一碟。
……
安入心的童话再次开始,跟上次衔接的几乎没有痕迹。她趴在树叶上,被风卷起来,吹到空中。
她的小手紧紧把着树叶的边缘,努力不使自己掉下来。
那个盗取她身子的家伙到前面去了,他们走到得很快。
这风是什么速度,按照航海的速度,这是几节?
不管怎样,乘着风,很快就追上那个盗取他身躯的家伙。不要脸的家伙,就这身子你也要。
本人嫌弃得很,要不是抛弃着身子就没命了,他早就抛弃了。
载着安入心的树叶翻山越岭,跨沟过河,一路上飞行得很不稳当,歪歪斜斜,忽高忽低,一会儿盘旋而升,一会儿一头扎下来。
不好,撞树上了。
深浅真合适,斑驳的树皮正好把他嵌在里面,动弹不了。
鼻子上爬上了小蚂蚁,吓得安入心惊哭惊叫。不脚丫子的玩意儿,就你也想欺负我?
这里没有奶奶,没人保护他;这里也没有妈妈,没人拯救她。
坏事了,这里连安任婕、安可心和安燕飞都没有!
小哥、安雄飞、小空军,快来救救我?
救他的人来了,但是过来的人,把安入心气个半死。
谁来了?
盗窃她躯体的人来了,小胖人又来了!
那个,那个偷他身躯的家伙来了。
那家伙不怕风、不怕雨,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恰似现实里的他安入心。她大概是被自己的爷爷奶奶呵护着过来了。
窃贼,你何许人也,敢盗取安入心的身躯!
风雨中,树干上一点红很醒目,虽然现在已经是桃杏开花的季节,但是谁见过老松树树干开花的?
窃贼被眼前这千古奇事吸引了,端详着这一点红,她用手指头去抠。
“这么一点点小花儿,你怎么开在这里?”盗取安入心身体的人自言自语,她看着这一点红,“啊,不是花儿,是什么?”
“还我身躯。”被那窃贼从树干上抠下来安入心,呲牙咧嘴愤怒道。
“小人,你会说话?”窃贼惊叹。
“还我躯体,你这躯体是我的。”
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但是那窃贼竟然听懂了,她有些好奇地端详着手心里的安入心:“有偷金有偷银,你听说过偷躯体的?”
“你就是偷了,就是偷了。”在窃贼的掌心,安入心开始撒泼了。
窃贼好奇地问“你还会什么?”
“还我……”安入心气极了,“我还会生吃你肉,活剥你皮。”
看着安入心的样子,她开心的笑着:“别嚷嚷,你把你的躯体挂在那儿,被我偷了?”
躯体挂在哪儿,躯体是衣服吗?
身体和灵魂,也就是思想在一起,能挂在哪儿?安入心被窃贼问愣了,这刁钻的问题除了他安入心,谁还能提出来?
“身体和灵魂在一起,你的躯体怎么就被我盗窃了?”她把他举在眼前看了“你怎么长得这么小,这么小的小人也会说话,你是小精灵吗?”
“把躯体还给我,你听到没有,还给我。”安入心瘪着嘴,委屈地叫着。
“原以为你飞走了,谁知你又回来了,正好给我儿子作伴。”这个女童用两个手指头捏着,把他放在婴儿的襁褓里:“解放,给你的小玩具,这个小人好小哇,他可以陪你玩。”
解放!
爸爸的名字!
这个女孩儿怀里抱着的是爸爸,怎么回事儿?
安入心的脑袋有点儿不好使了,他困惑极了,大脑极度发达的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爸爸小到被人抱着的程度。
爸爸小到这个程度,怎么把他安入心生下来?
先救自己吧,这个女孩儿要把它塞到襁褓里啦!
挺着小身子,安入心抗议:“我不,襁褓里太黑了。”
“别闹了,裤子都掉了。”她替她提提裤衩。
“你个不脚丫子的窃贼,你生孩子不长脚丫子的。”安入心蹬掉刚刚提上去的小裤衩,随手把小肚兜也掀了,恩进士府的小少爷很有性格的。
“喂喂喂,你刚才骂的什么?”窃贼捏着光溜溜的小人儿,好奇地问。
“你个……不长……脚……”还没把这句话说完,安入心看见盗窃他躯体的窃贼愣在那里。
她诧异地问:“你是谁?”
“你是谁?”安入心反问,“把我的躯壳还给我。”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不告诉你,你先告诉我。”话刚出口,心眼多的安入心就变卦了。
那个安入心实在没什么心眼,一句话就被安入心套进去了:“你听着,我是恩进士府的小孙女,该你了,你叫什么?”
(他叫什么?今天晚上七点在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