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新成立的战区司令部每天都连续24小时工作,我们一开始就明确了一点,要想在南部非洲取得胜利必须具备两个因素:
一个是与南部非洲各地的酋长建立联盟,保持与他们的友好关系。
另一个是让阿富汗人在推翻***政权的战争中扮演主要角色,我们想让他们扮演英雄和解放者,而我们则甘当配角,我们认为,这对重建南非的政府、为其打下牢固的基础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要想让南非黑人参与我们的战斗,我们就必须与反种族隔离制度的主要组织合作,而这就是非洲人国民大会,关键的问题是:我们能信任他们吗?他们愿意和我们合作吗?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吗?
我们知道郭国勇和日盛堂在南部非洲安插了人员,而且在战区司令部内他们也派驻了各三名人员,通过他们,我们安排了我和几个非国大的首领在纳米比亚的一个偏远地带举行了秘密的会晤。
我乘坐的C—100运输机于午夜时分在纳米比亚一个偏远地区的飞机跑道上降落下来,随行的还有我的警卫人员以及几名联情局的特工,首领们正在等待我的到来,这些人背景混杂,之所以聚集在一起完全是由于形势所迫。
他们当中最主要的的是克里斯-哈尼,他是非国大的武装--我们的矛的总参谋长,其他的人代表了所有的部落和宗教派别,这一点对南部非洲战争的胜利十分重要。
他们不仅背景不同,而且都是强硬派人士,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们每一个人每一天都是在战斗中度过的,战斗和冷血的杀戮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了一种生活方式。
在我看来,他们的手下可能是世界上最冷酷的战斗者,每个人都曾经亲手杀几十个人,这些人在理论上即将成为我们地面部队的合作者,他们被带到了飞机上来。
我一上来便开门见山,“这是作战计划。”
我递给哈尼一份计划接着说道,“你们提供所有后方的事,我来负责消灭南非军队,我国会为你们的武装人员提供资金,我们会为你们以及你们的战士提供武器和军饷,全部现金支付。”说完,我打了一个手势,联情局的特工随即掀开了一块布,布下面藏着一大堆现金,数量惊人。
哈尼看呆了,这的确是笔不小的数目,但是从我们的角度来看,让哪怕一个营的我国军队来到地面作战所要付出的代价都要比这大得多,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种选择太值了——更重要的是,这可以让成千上万名我国士兵免受伤害。
“这是给你们的。”我说,“如果你们成功地巩固了后方,还可以再得到这么多钱。”
哈尼和他的将领们简单地咨询了几句。
“这些钱给我们个人是足够了。”哈尼说,“但是你们准备给我们的部队发多少钱呢?”
和许多游击队组织一样,这些首领也都是讨价还价的高手,但是他们还不明白自己是在和谁打交道,我坚决不容许任何人和我讨价还价。
“放屁!他们会得到武器。”我说道。
说完,我站起身来,抓过一支雪茄,走到了飞机的尾部,来到飞机跑道上,点燃了雪茄,就站在那里抽了起来,背对着那些人。
5分钟过去了,接着又过去了10分钟、20分钟、30分钟,这些黑人游击队的领导人们还在为何去何从争执,我根本就不接受谈判——他们只能来到我面前,接受我的条件。
45分钟过去了,哈尼一个人走了出来,把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想我们可以商量如何行动了。”他说。
我看着他,扔下手里的雪茄,转身回到了飞机里。
就这样,我完成了招兵买马的第一步。
在战争中没有什么比作战指挥的系统性及统一性更为重要,如果我一开始就让那些黑人武装的首领来压榨他,或者让他们控制了局面,那这场战争就彻底完了,我没有这么做,相反,我的立场很明确:你们必须遵循我的游戏规则,否则干脆别参与进来。
仅仅赢得他们的合作是不够的,他们多年来一直在和南非军队作战,但却从未取胜,我们必须为他们提供近距离的、配合默契的空中支援——战斗机、导弹和轰炸机——同时提供地面支援,派遣我们的特种部队,明确我们的火力攻击目标,提供战略指挥援助,搜集情报,并且在必要的时候扮演扣动扳机的角色。
我们还需要联局和日盛堂的帮助,而隋建勇元帅及我本人与郭国勇,龙建强的关系很好。
他们是一个真正的、出色的合作伙伴,尤其是日盛堂对南部非洲简直了如指掌,他们也希望参与此次行动,而且我们越来越意识到我们是多么需要他们,意识到我们彼此之间有多么大的利用价值。
我们决定在每支黑人游击队中都同时插入日盛堂的行动组和联情局特工人员,这样的配合方式前所未有,也是有史以来联情局和日盛堂和我们的正规部队第一次并肩作战,这是一个特别大胆的作战计划,而我国公众直到今天对此还不甚知情。
这场战争的另一个特别之处就是后来我们的许多地面部队将骑在马背上作战,南部非洲的山川地带缺少平整的道路,有的地方很难将军备车辆顺利的输送进去,因此和军用车辆相比,马匹显然是更好的选择,而且骑马作战可以让我们的人和黑人游击队的士兵更能打成一片。
有趣的是,在战区司令部我们还决定启用世界上最尖端的技术来对这场战争进行监控:我们采用高科技的纯平电视屏幕显示大部分主要军事装备传送的信息,同时接收价值数亿元的通讯卫星上安装的全球定位系统发出来的讯号,这场战争将是老式战争与新式战争、古战场与现代科技的完美结合,它将成为名副其实的、新形式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