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华夏矿业开发公司”等十多家矿业公司和“中华石油开发公司”等几家石油公司匆匆结束了国内的开采项目,分期分批往二十六个藩属国和南洋诸国谈判、勘测和动工。中华帝国矿业和石油施工队的进驻,很快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和人员就业致富,这不免让二十六个藩属国和南洋诸国政府欣喜不已。
中华帝国大量涌入工业设备、物资、资金和技术人才,不仅让国内的工业发展突飞猛进,而且经过时间的沉淀,开始形成蝴蝶效应,渐渐向周边辐射、渗透。
处于中华帝国周边的二十五个藩属国、南洋诸国和锡兰,远一些的藩属国夏威夷王国,经济发展的速度明显高于其他国家和地区,国民素质也有了显著提高。
蝴蝶效应(TheButterflyEffect)是拓扑学连锁反应,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在社会学界用来说明:一个坏的微小的机制,如果不加以及时地引导、调节,会给社会带来非常大的危害,戏称为“龙卷风”或“风暴”;一个好的微小的机制,只要正确指引,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将会产生轰动效应,或称为“革命”。
用西方流传的一首民谣来对此作形象的说明就是:钉子缺,蹄铁卸;蹄铁卸,战马蹶;战马蹶,骑士绝;骑士绝,战事折;战事折,国家灭。
意思是说:
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
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
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
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
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
由原太平洋舰队这股新鲜血液的注入而引发的正能量蝴蝶效应,不仅影响着亚洲,也让欧美各国列强产生了影响深远的巨大变化。
世界各国特别是欧美列强纷纷仿制中华帝国国内种类繁多的新颖产品,小到一把牙刷、一把梳子,大到一台电视机、一辆新式的汽车,都在仿制的范围。
而欧美各国的技术人员和科技爱好者也纷至沓来,意图把中华帝国领先世界的产品技术学到手。
在这种大背景下,中华帝国知识产权局顺势设立,制定了《中华帝国专利保护制度》、《专利法》、《专利法实施细则》等一系列的知识产权法律、法规,把国内目前各项新兴技术分类列入专利范畴。
第一大类为军工技术专利,包括新式武器技术、火力控制技术、雷达技术、新式发动机技术、导弹技术、核技术、火箭运载技术以及卫星技术等正在或将来需要研制的项目,作为中华帝国的核心技术严格保密,禁止对外泄露;
第二大类为工业技术专利,包括芯片技术、集成电路板技术、光学技术、传真打印复印技术、照相和摄影技术、视频和通讯技术、合成橡胶技术、旧式内燃机技术、工程机械铸造技术、盾构隧道掘进机技术、水压机技术、舰船建造技术以及合金材料技术等项目,作为关系国计民生的重点技术,只限国内无偿使用,严禁对外出口;
第三大类为民用技术专利,包括医药、食品、化工、纺织、印刷、物流、种植以及养殖等项目,允许有偿对外销售,但只能出口产品,不能转让技术。
三大类技术专利还包含了细分的若干小类,并对每项技术专利的使用范围作了相关规定。
此外,随着中华帝国一些国营或民营企业的发展壮大,股份制的公司模式开始孕育而生,广州证券交易所、台湾证券交易所和上海证券交易所在同一天正式挂牌成立,中华帝国随之设立了银监会、保监会和证监会,制定了《银行法》、《保险法》、《证券法》和《反垄断法》等法律法规,从制度对商业银行和公司的市场经营行为进行立法规范和有效监管,同时鼓励国内各大公司积极向海外拓展业务。
在中华帝国政府的引导和专业经理人的现代化布局决策下,欧美各国的华人身影从起初寥寥可数的二三十家国营公司逐步拓展到了五百多家国营或民营股份制公司,形成一个个看不见也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华人财团,而欧美各大财团家族的股份也通过各种各样的隐秘渠道渐渐流向各大华人财团,这些华人财团成了欧美各大财团家族实际上的大股东。
这其中有美国的托拉斯雏形——摩根、洛克菲勒、库恩·洛布、芝加哥、梅隆、杜邦、波士顿、克利夫兰等八大财团;有普鲁士(德国)的卡特尔、托拉斯和康采恩雏形——法本、蒂森、弗利克、西门子、克虏伯、曼奈斯曼和后来形成的三大商业银行垄断集团(即德意志银行、德累斯顿银行和商业银行)等财团;有英国的卡特尔和托拉斯雏形——帝国化学工业公司、尤尼莱佛公司、巴克莱银行财团、洛希尔·萨缪尔·奥本海默等财团;有法国的巴黎荷兰银行集团、洛希尔集团和巴黎联合银行集团等财团雏形。
此外,像罗斯柴尔德家族、布鲁斯家族、卡文迪许家族、麦迪西家族、汉诺威家族、哈布斯堡家族、金雀花家族、罗曼诺夫家族、辛克莱家族、华伯家族和温莎家族等在后世赫赫有名的财团家族,也列入了中华帝国在未来的渗透入股重点名单之中。
我们再来说一说近期的国际形势。
继1831年至1834年法国里昂的两次纺织工人起义之后,英国也爆发了大规模的宪章运动。
1842年5月2日,伦敦街头人山人海。浩浩荡荡的工人队伍来到国会下院,宪章派全国协会的负责人向下院递交了全国宪章派第二次请愿书。
请愿书上写道:“尊敬的贵院就它现在的组成来说,既不是由人民选出来的,也不是由人民作主的。它只为少数人的利益服务,而对多数人的贫困、苦难和愿望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