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夜将腰带松了松,完美的人鱼线呈现在莫晚的面前,引得她几乎不能自持。
“人……人鱼线哎……”莫晚吞了一口口水,她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赫连夜将她的手再度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腰腹处,说:“试试看,手感如何?”
“好棒!”莫晚已经被蛊惑了。
赫连夜露出一抹邪笑,说:“还有更棒的,想见识一下么?”
“什……什么?”莫晚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迷惑,手不自觉地在赫连夜的腹肌上摸索着。
她发誓,她绝对不是色女,她只是对拥有好身材的人无法抗拒而已,这是职业病,莫晚只肯承认,她有职业病!
“啊……”
赫连夜俯身,将她压倒,然后问:“叫什么?被吓到了么?”
“你……你变态啊,放开我!”莫晚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她……她刚刚干什么了……
赫连夜故作不解地问:“我哪儿变态了?”
“你……放开我啦,我要回家,呜呜……童童还在等我吃饭呢!”莫晚扁着嘴,感觉自己有一种上了土匪窝,逃不掉了。
赫连夜一只手撑起脑袋,眼睛里带着火光,问:“这里也是你的家啊!”
“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这里!”莫晚白了他一眼。
赫连夜指了指墙上,莫晚抬头,这才看到那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她穿着一身经典款鱼尾婚纱,而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两人手牵着手,头抵着头。
女人笑得甜蜜,男人微微勾起嘴角,眼里尽是宠溺。
“这是我们的婚房!”赫连夜解释道,就连这张床,都是莫晚自己挑的,被褥,床单,七年来,没有人动过。
莫晚的心忽然变得有些慌乱,可是却又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激动,好像很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我们……真的结婚了?”莫晚声音带着几分颤意。
赫连夜点点头,说:“快要办婚礼了!”
“小安说那是一场误会!”莫晚想起小安在游乐场和她说的话。
赫连夜摇摇头,说:“不完全是,当时的我……也处于混乱之中,是我的错!”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可以骗我!”莫晚有些意外,没想到赫连夜没有推卸责任,而是主动认错。
他这样的男人,竟然也会认错么?
赫连夜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可以骗你,但是……我不想再让你消失!”
七年,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他没有那个勇气再去承受一次失去。
莫晚眼睛有些红,撇过头去,说:“你不怪我么?一走了之,哪怕你翻天覆地地找我,我也没有任何消息!”
“开始怪过,后来……只想找到你!”赫连夜翻身,躺在莫晚的身边,一只胳膊将她揽住,搂在怀里。
两个人平静地躺在原本属于他们的婚床上。
说不感动是假的,莫晚知道,那些年,赫连夜不断地出现在电视上,杂志上,报纸上,就是为了让她看到他的消息。
他通过所有途径去找她,可是却一无所获,想象一下,七年,不断地传来失望的消息,一个杳无音讯的人,是如何让人绝望呢?
莫晚问:“你没有想过放弃么?”
“想过!”赫连夜回答。
莫晚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失望,可是旋即一想,如果是她,恐怕不出两年,就会放弃了,他已经坚持了七年,已经比所有人都有耐性了。
“可是每一次我要放弃,你都会在我梦里哭,我怕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人欺负,所以必须要找到你!”
莫晚的心,像是被羽毛轻抚过一般,柔软的让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当一个总是板着脸,不苟言笑的人,忽然用这样温柔的语气说话,那真是致命的杀伤力。
莫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明明她还是什么都不记得,明明这七年,她从未受过委屈,明明……她还是不觉得自己应该给与赫连夜回应。
可是……眼泪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会心疼这个男人七年来的不离不弃。
“哭什么?”赫连夜帮她擦掉眼泪。
莫晚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你回来了,我不会放你走的,哪怕你不愿意!”赫连夜依然强势如初,他从未想过需不需要征得她的同意。
莫晚鼓着腮帮子,说:“你这么霸道,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你对我来说,还只是个陌生人!”
“当年你给我下药,逼我睡你的时候,我们也不熟!”赫连夜说。
莫晚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说:“你骗人的吧?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你不仅做了,还做成功了!”赫连夜很肯定地说。
莫晚嘴角开始抽搐,然后说:“我不相信,我坚决不相信!”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么,当时……我们……”赫连夜的眼里又染上了一层火焰。
莫晚吓得赶紧摇头,说:“不不……不用了,我……我慢慢想,自己慢慢想!”
“自己想,效果不好,还是我帮你吧?”赫连夜就像一只急于吞掉小红帽的大灰狼一般,将莫晚困在他和床之间。
“呜呜……你不能这样,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莫晚觉得这实在是进展太快了。
她内心是不排斥赫连夜的碰触,但是也并不希望那么快啊,她也还有一点点自己无法解开的心结!
“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赫连夜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
莫晚觉得自己凶多吉少了,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到底为什么会被他带到这里来的?
“赫连先生……我们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莫晚还是极力地想要劝阻他。
赫连夜点点头,说:“你说的很对!”
说着竟然就吻了上去,他已经想念她的滋味很久了。
那是熟悉的味道,赫连夜像是渴了很久一样。
莫晚脑袋一瞬间就空白了,感觉整个胸腔的空气都要被他抽空,无助地被他攫取着。
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是无效的,而她的身体也渐渐瘫软下来,根本无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