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容只是躲在门外,看着满医院的人,娇声嚷嚷道:“不行,那么多人看着这边呢,看,那人在看我们这边,还有,那个护士好象也朝这边在看。”
这小丫头,太将自己的那张脸当回事了,也不想想,但凡到医院來的,不是病人就是家属,人人都忙各自的,谁來看你那脸上的小破皮啊。
杜歆见好言好语哄不了她,微微缩了缩眼眸,眼中的神色坚定起來,二话不说,直接打横抱起小丫头就往外走。
“啊,,”小丫头沒料着公共场所被这么抱了就走,失声惊叫起來。
这一下,那些挂号的、拿药的、问诊的……通通扭过头來,倒是惹來全部人注意了,萧容容不敢再挣扎,只得乖乖的将脸埋在杜歆的胸前,怕别人再瞧见她的脸。
又当驼鸟啊。杜歆心中有些失笑,于是托着她的后臀的手,又是轻轻的给了她一巴掌。
只是这么轻轻的拍了一掌,手感倒不赖,于是他又在小丫头的后臀上,拍了一下。
萧容容抬起头來,瞪着他,这人打自己的后臀,真的是打起劲了啊。
自己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难道犯了错还得打屁-股?可自己从小长到大,就算犯了错,也沒被人打过屁-股吧。她瞪着他,却是不敢再尖叫,万一全医院的人又來看着自己怎么办。
看着她气鼓鼓的小模样,杜歆心中倒是挺愉快,他可不认为自己是在打小丫头,他只认为,这是一种亲昵的行为,再说暧昧一点,充其量算是**吧。
亲了亲小丫头,将她放在副座上,他在绕到另一边,开车回程。
有了昨天的教训,小丫头倒也不敢随便再使小性要偷偷跑了。
她嘟着小嘴,一边看外面的风景,一边偷听杜歆打电话。
这男人,真坏,开车也不专心一点,居然还打电话。
等等,他打电话聊的什么?扣车?拘留?
小丫头于是竖着耳朵,倒是听明白了,杜歆已经报了警,说昨天拉走萧容容的货车司机涉嫌犯罪,要扣押起來调查一下。
“人家沒有犯罪吧?”在杜歆挂了电话后,小丫头开始替两人分辨。
杜歆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沒说话,小丫头太过天真。若不是昨天她先要下车,又恰巧滚下了山坡,后面的事就难料。
萧容容被他这么冷冷的看了一眼,也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好象昨天是感觉跟着那两人,是感觉有些危险呢。
难道真要人家做了什么,才叫犯罪?
她又偷眼瞧了瞧身边的杜歆,好象真的对她一直动手动脚的,是杜歆吧,要说犯罪,也应该是告杜歆犯罪。
可是,她也沒有想要告他的念头啊。
于是,她挺了挺自己的小脊梁,做起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自己不想告他不正经,是因为自己大度。
杜歆倒是一直留意着她,见她初初是竖着耳朵偷听电话,后來又是不住的偷眼瞧自己,显然想的考虑的事,肯定跟自己有关,这会儿又挺了挺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于是他轻抿了一下嘴,低声道:“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别藏着掖着的。”
于是这话就惹恼了萧容容,她转过身,瞪了他一眼:“谁要看你了?臭美。”
杜歆只是伸了手,在她的脸蛋上宠溺的捏了捏。
这可不得了了,萧容容一下就炸毛了,象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
“杜歆你个坏蛋,看到我的脸都擦伤了,你居然还要毁我的容……”
他不过见她鼓着腮,气呼呼的模样着实可爱,捏了捏脸蛋,在她的口中,居然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毁了容正好,便安安心心嫁我。”他顺势奖手一勾,便将她勾了过來,倒在了他的腿上。
“坏蛋……”她的小粉拳,就落在他的大腿上:“我才不会安心嫁给你。”
于是,他猛踩了一下刹车,尖锐的刹车声,倒把萧容容给吓得直起身來。
杜歆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一手趴在方向盘手,一手撑着后座,已经面向了萧容容,脸色是严肃而认真的。
又來这么一副脸嘴了,萧容容扭过头去,心里却在小声嘀咕,个大木头,只知道板着脸。
“萧容容,我想问一下,你如何才能安心嫁给我?”
他伸手钳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扭过來,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脸。
如何才能安心的嫁给他,这问題萧容容可还沒想过呢,她只是依着自己的小性儿,他越是要娶她,她越是不嫁。
反正他只是想依婚约,又不肯说爱她,她别扭着呢。
所以,她别扭着别扭,为了别扭而别扭,自己都沒搞清楚,要怎么才能安心嫁他。
杜歆见她不语,只顾撅着嘴,于是手上微微加了点力,吻上了她撅着的粉嫩嫩的唇。
萧容容瞪圆了眼,敢情这家伙停下车來,就是为了亲自己啊?
她瞪了他一小会儿,想着这人反正是犟着反要娶自己不可的,也由了他去了。
所以说啊,小姑娘作着呢,明明也想嫁人家的,可偏偏要找些事出來扭呢。
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肆意的翻搅着,不放过她嘴里的任何地方,一遍一遍,耐心而霸道的扫着、席卷着。
他勾着萧容容的小舌头跟自己的舌纠缠在一起,大口大口的吞着她的津液,搅合着萧容容呼吸都有些困难,舌头一阵阵的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他喘息着,终是放缓了力道。
虽然知道将车停在路边就这么吻她不好,毕竟这是高速公路上,飞驰而过的车挺多,可这丫头的味道太好了,让他忍不住想深入再深入。
萧容容这会儿只有空白着大脑,只顾张着一张小嘴儿直娇喘。
这男人,真象一头狼,动不动就來得这么强烈,大有将她吻得死去活來的样子。
小丫头顺从他的模样,着实诱人,看着她娇着嘴儿只是喘气,他忍不住,又抿了她的嘴,换着角度亲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他知道,小丫头其实也是渴望着的,虽然她嘴里是不停的嚷着他大色-狼,嘴里嚷着不嫁他,可表现出來的样子,却是一副乖乖的准备献祭的小羊羔模样。
两人就在车中对望着,平息了半天的喘息,她终是娇娇的哼了一声:“人家都沒有好好的恋爱过,就要我嫁人……”
这口气,似撒娇,又似申诉,无限的委屈着呢。
可不,她还年轻轻轻的,嫩得象株小苗苗,就要她嫁人,而且是依着所谓的婚约嫁人,她当然委屈哦。
他看着她,感情她在纠结她沒有好好恋爱过啊。
抿了抿嘴唇,他问道:“萧容容,有位伟人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