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洗劫天下 一百八五章, 先享受享受
清楚韩国都城残兵的过程,本来极为麻烦,先以北部分兵力包围某一`地区,然后逐家逐户地清查户口,凡是年轻人,又来历不明,在手指和肩膀上还有长期磨损痕迹的,不用说,就是韩国士兵了。立刻抓走。好在韩国士兵逃散的虽然多,却绝对丢弃了武器,没有对中国官兵的威胁。于是,在几个小时之内,就逮捕了两千多名。
中国军队纪律俨然,李完用的朝鲜军和俄罗斯军队,也按照要求,非常认真友善地对待韩国的老百姓,结果,得到了韩国人的极大认同,许多韩国的老百姓自告奋勇帮助中国士兵寻找韩国兵。中国军队张贴了布告,绝对禁止骚扰一切民间的人员物资,绝对保证韩国一切人员的生命财产安全,好要求各散落在民间的韩国官兵,向中国军队投降,则中国军队,将予以款待。
话是这样说,实际上也是这样做的,在街道上,因为局势混乱,出现了一些韩国渣滓地抢劫行为,中国军队立刻以李完用的朝鲜军为主,去逮捕镇压,将那些家伙逮捕以后,公布罪状,然后枪毙在街道巷口,有的则吊起来砍掉脑袋,以为震慑。
第二天,中国第二军的一个旅团赶到,增加了力量,对整个城市的控制进一步加强。
每一条大街上,都有中俄联军的骑兵在巡视,在警惕地防范着一切危险。
许多军官不理解,问栗云龙:“军团长,这何苦呢?难道我们是来发扬国际主义精神的吗?”
国际主义精神一直在栗云龙的嘴上挂着,充满了讥讽意味,被军官们学会了。
“当然不是,。”
“为什么不干脆抢了汉城,带领这么多的好东西走人?”
汉城里的居民基本上都在,只有少数王公大臣携带着家眷珍宝和皇帝供宫中人员,走了,为了欺骗留守的军队,韩国皇帝还宣布,将在城市中坚持半年,直到打败中国人才结束战斗,而且又宣布,日本天皇已经决定,向韩国派遣三十万援军,务必尽歼灭中国新军而后快!皇帝宣布,自己将留在汉城,先将宫廷安置在江华岛以后,再回来统帅大军。
为了安定团结汉城的军心民心,韩国皇帝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那就是,很少从汉城撤退人员和物资,如果中国军队抢劫的话,确实可以从汉城捞到很多东西,比如`,三十万居民,至少有一半是“有用”的,青壮年是满洲地区工农业发展急需的劳动力,全部洗劫一遍,则完全可以从此地得到数千万两的白银等物,还可以取得其他更多的东西。
“汉城都是我们的了,干吗一定要抢啊?”
“不抢了?”
“看形势。如果能够使韩国成为我们永远的藩属,年年进贡献,岁岁给赔款,让其苟延残喘十年八年,还是可以的。”
“那,您敢肯定韩国的破皇帝一定要投降了?他还不赶紧夹着尾巴走人?”
“派?往哪里跑?”
“日本啊!日本人要挟着他们,”
“也有可能,但是,汉城就在我们的嘴边,随便想吃都可以,关键是看我们的吃饭,怎样才吃得香甜!”
“呵,还是军团长高明啊!”
李完用打起了朝鲜第一师团的名义,紧接着第二天,栗云龙为了鼓舞其士气,就给他升级加码,决定升格其部队为朝鲜第一军团。让他收拢全部的在汉城的韩国部队。
李完用感激万分,立刻去工作,树立起爆朝鲜第一军团的名义,号召所有的在汉城中隐匿的韩军官兵,只要投降,缴纳出武器,都可以获得自由,还可以加入朝鲜军团,成为新的军队。
号令一出,汉城的百姓纷纷传扬,于是,许多韩兵自己跑了出来,将武器一缴,卖身成为朝鲜军团,经过如此这般的宣传,在汉城百姓的帮助下,其余的韩国士兵,尽数被“感招”和“邀请”加入了朝鲜军团。少数不愿意投降的军官则被其他官兵俘虏交给了李完用。
李完用又将那些人转交给了中国新军。
看着三百多名很有骨气的韩国军官,栗云龙说:“很好,你们有种,但是,日本人控制你们韩国的时候,怎么就没有种了?怎么就不敢出来抵抗了?不投降中国新军?那就能够抹杀你们投靠在日本人的旗帜下的罪恶吗?就算你们现在不投降,老子也不杀你们,可是,你们照样也不是好鸟了。如果想留在历史上露点儿光芒的话,也轮不到你们。顶多就是某某某在汉城战没!瞧,连个狗屁也没有,你们想想,汉城我们都打下来了,你们那个皇帝还能不投降?迟早都是投降,如果现在不投降,到时候可没有机会了!”
很多人不吭声。
栗云龙又道,“投降的话,你们的家人是有保证的,否则,你们想想,断子绝孙啊,你们的老婆,大姑娘小媳妇,想想,绝对没有好日子过,我们的中国新军也不是一味地友好的!我告诉你们,只要一个小时以后你们还不投降,你们的家就得被抄了!”
栗云龙的话很恶毒,想了想,这些人中居然有一大半投降了。几个花岗岩脑袋则被清点起来,由李完用的朝鲜军去抄灭家族。当然,人是不能杀的,中国军队去旁边监督。
眼看着朝鲜军团的士兵冲进去,将那些不肯投降的军官家族全部逮捕,捆绑起来蒙上黑布往车上一扔,就拉到了栗云龙的军团部。将喝些军官和他们的家人,一家家拉到了汉城的政府监狱,然后让他们去观赏那些刑具,于是,那些军官们全都双腿颤栗,哗啦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喊着哀求着要求投降了。
军官们纵然想在历史上出些名的,也不甘心家族数十人,数百人跟随着忍受非刑。
栗云龙花了一些心思,征服了韩国军官,使之迅速编组成新的朝鲜军团,于是,除了被歼灭的近万名韩军外,其余各师旅,都重新进行了编制,成立了三个师团,以李完用为军团长。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并不配备武器,但是,帮助中国军队维持城市的秩序,还是很乐意的。
“你们自己保护百姓。”
这样,栗云龙终于用很少的一部分兵力,就携制了俄罗斯军队,朝鲜军队,将汉城周围地区牢牢地控制了,周边的韩国部队,则望风投降,李完用还派出了少数的骑兵信使,向周围地区通告中国新军的政策。
三天的时间,中国军队第二军主力尽到,第三军则防堵住东南,然后驱兵向汉城收拢,形成了拳头,数天内,第三军破水原城,和汉城近在咫尺,遥相呼应。
十万中国新军主力集结在汉城,加上两万俄罗斯军,三万五千名朝鲜军团,是一支可怕的力量。
“该轮到我们享受了!”在汉城的皇宫外面,栗云龙悠然自得地骑着马,任由那马的上下颠簸,阳光出来了,火辣辣的,大街小巷里,韩国人的小商贩的叫卖声,居民的游走,非常稳定。
“军团长,我们到哪儿玩才有意思?”卫队长问。
“到江华岛最有意思了。那而是朝鲜的风景名胜地区,相当于大清朝的热河承德避暑山庄。还有皇家园林,行宫,一切都很美,花费了韩国数百年的财力和人力呢。”
“那我们就进攻江华岛?”
“不需要,这就看韩国皇帝的觉悟了!”
正说着话,李完用来了,带着十几个亲信骑兵:“军团长,栗大将军!”说着就跳下马,给栗云龙磕头。
栗云龙没有阻止他,反正这家伙是个超级喜爱磕头的软体动物,那水平没得说,技术熟练,技巧花样熟练得,简直比印度人的“鱼夹”还有趣,还能自虐。
李完用正要出门巡逻,是个很勤奋敬业的离休干部。年龄都超过六十岁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
“本帅来你处转转!”
“好!欢迎!”老家伙一头雾水,急忙冒出了冷汗来欢迎。
栗云龙带了三十余名骑兵,一个个精神抖擞,横眉怒目,吓得李完用心里直打小鼓,见他过于紧张,栗云龙挥退了卫队,只留几个人,“老李,我来你家转转,听说你们家里很有趣的?我来长长见识啊。”
这一说,将李完用吓了个半死。他的腰一哗软,呼,又跪下了,“栗大将军,小人死罪!”
“起来起来,什么东东,死罪?我宽恕你无罪!”栗云龙有些不耐烦了。
“栗大将军,那请!”
шшш¤ ttкan¤ ¢o
于是,栗云龙被请到了李完用的家里,观赏到了一幢幢的古色古香的楼房,那个雕梁画栋之精美,让他叹为观止:“老李呀,想不到你家里跟皇宫似的,就不怕皇帝老头子怀疑你过于奢侈了吗?他难道就不怀疑你贪污受贿吗?”
李完用涂抹着脸上的小河流水,“哪里,哪里,我贪污,我贪污,但不受贿,哦,不,我不贪污受贿。”
“放心,你贪污受贿,跟我没有关系!”栗云龙哈哈大笑:“我来问你,你觉得,怎样才能让江华岛的韩国皇帝出来投降?”
“啊?”李完用忽然浑身僵硬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为了这个呀?”
“怎么了?”栗云龙问。
“大将军,您先别,先别问,小人自有主张,这个,您还是先在这里享受享受吧!”
“享受什么?”
“您请!”
于是,在李完用的带领下,栗云龙在这片园林式样的豪宅里,享受了一番儿。
这是李完用的家,他可以尽地主之友谊,先是端上来一大堆美酒佳肴,前前后后数百盘,让厨师现在就做出来,新鲜可口的,还真不容易。“大将军,皇帝要我等坚守汉城,实际上是要我等死节,不仅如此,一旦战败,还要求我们将汉城尽皆烧毁,然后退入江华岛,实在是丧心病狂啊!”
“确实是丧心病狂!”栗云龙重复说,环顾四周,园林景色之美,比之满洲,其实不能比拟。这样好的城市,一旦焚毁,损失就大了。
栗云龙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李完用是个卖国贼呢?左右穿了几圈儿,终于知道了:“李先生的财富,实在是多,真可谓是富可敌国!”
“不敢,大将军,这里是我的家,也就是将军的家,随便将军怎么着,也没有关系,什么富可敌国,只要将军喜欢,我将这里送给将军作为将来驻守的官邸都是应该的。”
见他说话这么慷慨,栗云龙道:“要是将府上给了我,你哪里住?我总不能让你流落到大街上去讨饭吧?”
李完用道:“卑职另有宅子数处,”
“真是美仑美焕,”数处园林,小轩流水,假山飞瀑,回廊绝峭,因地势,就山水,小巧玲珑,郁郁葱葱的佳木蓬松,冠盖天空,又有葡萄奇藤等物纠缠,竹林青翠,意境深远,人乘坐其中,不觉已经神智恍惚,陶然醉矣。
吃罢精美佳肴,栗云龙走出来,在这么灼热的阳光下,竟然只觉得脊背上一阵阵阴凉,煞是舒服清爽,来到一处奇大巨木下,只见花开朵朵,芬芳异常,婉转小桥之下,水清历历,可以洗涤,栗云龙就俯身一坐,将两腿翘于桥下,观赏那满水面的红色锦鱼儿。
“这样的地方,人间仙境,一旦被焚烧了,实在是可惜,也难怪李先生甘于舍弃韩国皇帝,誓死保卫家园!”栗云龙哈哈大笑。
“惭愧,惭愧!”李完用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栗云龙到过许多地方,欣赏过许多名山大川,就是很少见识这样精致的园林,一时无语。“豪华奢侈,骄奢yin逸,就是断人的志气啊!”
朝鲜祖上,高句丽时代,也曾击败大隋朝百万大军,相当凶悍,可是,到了元朝以降,则完全成为中原大陆政权的附庸,没有了一丁点儿脾气,实在是因为统治集团的腐朽堕落。
正在这时,有一线丝竹之声袅袅传来,透过茂密树林,格外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