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索,不知持续了多久,体内的qy仿佛永远也倾xie不完般,最后,御墨斐在看到早已昏厥的凝汐時,才终于抽shen而出。
通体的舒畅,让他舒服地在她的身旁躺下,扯起薄被,覆盖上两人的身体,体力透支过多,闭上眼睛,御墨斐也沉沉睡去。
在通体的舒畅与慵懒中,御墨斐渐渐醒来,陌生的甜腻的味道窜入鼻息,微皱着眉头,翻身之际,看到身边竟躺着个女人!
长指揉了揉鼻梁,思索了番,才想起这个女人是谁。红润的脸颊,长长的浓黑的睫毛如两把扇子覆盖在眼睑上,挺翘的鼻梁,小巧的鼻头,红润的,让她看起来就如少女般
抽回视线,想起这个人正是御凝汐,刚刚他们欢爱了一场
轻声下床,怕将她扰醒后,带来尴尬,毕竟,对她,除了刚刚身体上的接触,他还是陌生的。拿起那本日记本,从上面寻找他该做什么?
其实此刻的他,只想落荒而逃,但,又怕记忆恢复后,后悔。
“欢爱之后,要呵护她,曾经的你,只让她痛苦,从未快乐过。打盆温水,轻柔地为她清理,或者抱着她去浴室,冲洗干净”。
看着日记本上记录,御墨斐微微皱眉,扯起睡袍披上,走到浴室,先为自己冲洗了体,不知为何,他竟能容忍这个女人的味道这么长時间。
简单地冲洗完毕后,打了一盆温热的水,来到床畔,拧干毛巾,掀起薄被,看着布满红痕的娇躯,御墨斐喉结不自觉地蠕动了下,身体的某处,又开始复苏了,别开视线,没敢再看她,将毛巾覆盖出最,轻柔地擦拭。
像完成一项巨大的工程般,将凝汐的擦干净后,御墨斐已是满头大汗。
又冲了个澡,穿戴整齐后,看了看時间,就快天亮,看着还在熟睡的她,他庆幸地拿起那本日记本,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
温暖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毫不吝惜地倾洒进来,照在凝汐的身上浑身酸痛,如被车轮碾压过般,一点力气都没有,微微睁开双眼,本能地伸手遮住那刺眼的阳光,浑身的知觉恢复,酸痛不已,昨天的记忆回来,凝汐坐起身,看着胸口处密密麻麻的吻痕時,一张小脸烧得通红通红!
昨天她喝醉了,和他
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旋,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地跳着,想起昨晚他的激狂,双颊火热不已!
那彼此身与心的契合感,让她的心安,欣喜。
原来,他对自己并不是有隔阂的!或许只是长時间没见面,才会矜持生疏吧,想到这里,凝汐的一颗心,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哥”,翻身下床,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她欣喜地叫喊着他,找过浴室,找过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业业专的的言說說。
一定是在楼下!肯定是在做早餐吧?在心里,她如此想道。
想要下楼,才发现身上只裹了条床单,而她的衣服在昨天就已经湿透!
打开他的衣柜,属于他的气息迎面而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他的衬衫,西服
拿起一件白色衬衫,凝汐走去浴室,冲完澡后,为自己换上了他的衬衫,由于她的很高和他的身高差距,他的白衬衫下摆刚好遮住了她的,在膝盖上方的位置。
穿着他的衣服,这样的感觉亲密不已!尤其是那衬衫上弥散着的属于他的男气味,仿佛自己正被他拥在怀里般。
踩着他的大大的棉质拖鞋,凝汐雀跃着下楼
“哥”还是习惯地喜欢喊他“哥”,直接叫他的名字觉得暧昧,尴尬,有些难为情,也只有在动情的時候,才会那样亲密地直呼他的名字吧。
下楼,直奔餐厅,却发现,餐厅里根本没有他的踪影,凝汐又疑惑着走去厨房,也还是没有他的身影,而且厨房里以及餐厅里,都还是他们昨天吃完饭時的场景。
心口涌起一股浓烈的失落感,转瞬一想,他是老板,此刻正应该是在公司上班才对。
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的凝汐,开始在餐厅和厨房间忙碌起来
白天一整天,她闲着没事将整座别墅都打扫了一番,将脏衣篓里他的衣服,和自己昨天的拿套衣服都洗干净了。
她给蓝沐枫的手下去了电话,告诉他们,她现在和他很好,叫他们先回国去。
也给蓝沐枫去了电话,问了问点点的情况,听说她和煜煜处得非常好,她就心安了。
傍晚的時候,凝汐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还浪漫地点亮了烛台,等着他回来吃饭。
然,時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五点半,等到八点,他都没有回来。
穿着他白色的衬衫,凝汐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看着時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后是,一小時一小時地过去,深夜十二点,她依旧未等到晚归的他。
“或许他很忙吧”蜷缩在沙发上,抵挡不了困意的侵袭,凝汐在睡着前,还为他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
然后,沉沉地睡去。
御墨斐的公事确实很繁忙,这次金融危机对全欧美的商业打击不小,起亚虽然未被击垮,但也损失不少,还好,他为公司找到了出路。
忙着公事到了深夜十一点多,胃部空空,胃部地灼痛着,忍痛,他出去吃了宵夜后,开着车在马路上闲逛了很久,看着時间,已是凌晨两点多,这会她该睡着了吧?
在心里,他暗暗想到,调转方向盘,向着他的别墅方向驶去。
他不清楚该怎么面对凝汐,毕竟,那是一个很陌生的女人。虽然了解关于她的一切,但,真正与她相处的時候,他只能违背内心的意识,像个木偶般,按着日记本上的去做。
回到家時,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穿着他白色衬衫的凝汐,御墨斐微蹙着眉头,视线被餐厅的柔和的烛光吸引,才发现,桌上是一桌丰盛的西餐
微皱着眉,弯腰,他将她抱起,大踏步地上楼,应该这么做的吧?在心里,他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