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难道徐队长还认为他会跟咱们合作吗?不过刘轩,我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高晨浩鄙夷的扫了眼老徐,重新将视线放在我的身上。
我轻蔑瞥了一眼,先是冲着高晨浩说:“你无数次想要弄死我,但很遗憾,我越活越好。”
说罢又扭头冲向老徐:“或许老徐真是老了,你在淤泥前嚣张的表情,老子可记忆犹新!”
话音刚落,我果断的从口袋中掏出手枪,砰的一声,子弹顺着枪膛喷涌而出,直接穿透老徐的脑袋,眼睁睁的看着他毫无准备的摊躺在地面。
杀人,很简单。
“你、你、你怎么是那个掉进泥潭中的人?不可能、不可能!”
砰!
又是声枪响,老大的话刚刚说完,我连跟他废话的心情都没有,直接开枪,望着他从脖子喷出来的鲜血,旁边的高晨浩却满脸淡然。
“怎么?一眨眼就杀了两个人?来啊,你能将我打死吗?”
他轻蔑的用左手指着自己的胸口,然而我却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反而干脆的将手枪别进腰间,头也没回的往身后的舱门跑去。
留下高晨浩,满脸震惊的留在原地。
为什么?
因为它刚刚已经站在高晨浩的身后,我没有时间再去解决他,必须赶紧回到引擎那边,炸掉整架飞机。
“啊啊啊啊啊!”
没等我向前迈出去两步,身后立马传出高晨浩的惨叫声,听的我更加果断的往前逃窜着,对于这种东西,好可怕,太他妈可怕了,必须尽快弄死。
还好这条从高等舱回到引擎的路我之前就已经走过一次,现在往回走,也没有太大的困难。
熟练地将舱门打开,走进机尾维修室的铁门,再顺着微弱的灯光小心翼翼的攀爬着,终于回到了刚才放置导电板的引擎旁边。
然而奇怪的是,电线板安然无恙的躺在机器中间,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什么情况?难道原理错了?”我重新从口袋中拿出来架对讲机,下意识拧动刚刚所拧的位置。
磁磁磁!
对讲机中顿时传来信号传播的声音,紧接着我便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惨叫声,但这个频道不应该是我放置接线板的频道吗?
怎么可能会有声音?
“等等!这不是我最开始拿的无线电,这个位置的频道怎么可能会有声音?”
惊讶的将手中的无线电放到旁边,我又从口袋中找到刚才一直在用的那个对讲机。
上面所标明的频道,居然跟旁边的完全不一样。
等我再用手试图扭动它才发现,这个帽竟然是活的,是可以拆卸下来的。
“有人换了我的帽?”
这个念头刚刚从心中冒出来,我的后背立马冒出阵阵冷汗,赶紧将旁边的无线电拿起来,对准那个正确的频道,用力的拧了一下!
咔咔咔咔咔!
近在咫尺的引擎瞬间转动了起来,两个疯狂运转的引擎看着架势估计很快就能交错在一起!
果然是有人换了我的帽。
“卧槽!”
不过,还没等我将脑中的思绪捋清楚,巨大的引擎声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于是我才想起来,这他妈是两座引擎啊!他妈的还是两个即将爆炸的引擎!
“哇哇哇哇哇!”
吓得我连滚带爬的顺着微弱的灯光拼命的往维修室那边跑去。
跌跌撞撞的摔回维修室,我疲惫的蹲在靠近舱门的旁边,心想着此时该麻痹的怎么办啊!
“现在往休息舱跑回去肯定是来不及了,看来……”
我心中顿时升起个念头,赶紧从地面站起来,回到前面的舱室中,望着旁边凌乱的座位,心里一横,飞快的将上面的安全带全部撤下来。
利用其中的卡扣将每条安全带分别卡在另外一条上,最终将它再绑在自己的腰间,牢牢地系紧。
“麻痹这回应该不会再把我肚子勒破了吧。”
三番两次被藤蔓勒的腹部生疼,我这也算是终于用了回现代工具。
砰的一声用榔头将身边的舷窗砸开,我的余光已经瞟见旁边的大铁门中燃烧的熊熊火光。
“看来飞机马上就要爆炸了,老子还是先走为妙!”
心中暗叹一声,我刚打算顺着舷窗翻出去,突然,眼前的舱门好像被什么东西撞开,从后面慌张的钻出来个人影。
披头散发,浑身血迹。
颤抖的爬到我的脚边,紧紧地抓住我的脚。
“高晨浩!”我惊异的侧过身子,拎着他的头发将他拽起来,好奇的打量着他满是鲜血的脸庞,心中对于那个东西,更加忌惮无比。
连拥有神力的高晨浩在他手中都成这幅模样,更别提他队伍里的普通人了,噩梦,怪不得用整架飞机来给它陪葬,太他妈恐怖了吧。
‘咔咔咔咔咔’
正想着,还没等我想完,高晨浩的后背,搭上了一只手。
顺着他的肩膀,一个披头散发的它慢慢浮现在我眼前,吓得我连动都不敢动,连看都不敢看它一眼。
然而它却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反而将脑袋顺着身体扭转了九十度,转头注视着后面漆黑的舱门中。
那后面便是机尾维修室,被我搞炸的引擎也在里面。
“难道它还能预感到危险?”
容不得我多想,漆黑的舱门中便传来灼烧的气浪,很明显这架飞机马上就要炸了!我还留在这干嘛?赶紧跑啊!
直接一把拎起旁边的高晨浩,我腾的从舷窗中窜出去,纤细的安全带撑着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居然连卡扣都没扯开,牢牢地将我们悬挂在半空中。
‘轰’
还没等我再干些什么,脑地顶上的飞机突然间四分五裂!灼烧的火焰将周围本就因为飞机坠毁而稀疏的树林烧的火光通天。
而我面对这种情况,也只能先行将高晨浩甩到旁边的树顶中,任凭他滑落下去,随即也抢在安全带被烈火烧断的前面,抢先解开卡扣,顺着身边的树干小心翼翼的攀爬着。
也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视线才勉强看见身下的地面,一咬牙,跳!
‘砰’
“艹!还真他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