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涛皱眉,厉声喝道:";行了,还没到倾家荡产呢,在这哭什么哭?";
";你以为离倾家荡产还远吗?";肖帆的妈妈不甘地低吼道。
肖文涛眸光深深地望着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从你们母子进入我肖家门那天起,我说过不会让你和小帆母子再吃任何苦,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你......";肖帆的妈妈张了张嘴,没想到他还记得那个时候说过的话!
";好了,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肖文涛从书桌上扯出纸巾,然后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还不是你惹的......";肖帆的妈妈脸一红,好奇的问他:";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今晚是怎么了?";
肖文涛愣住。给她擦眼泪的手一顿,讪讪的收了回来。
";天晚了,回房睡觉吧。";他应该是被慕向恭影响了吧。听着他的那番话,想到了自己年轻那会儿了。
肖帆的妈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追问下去,他不想说,是因为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继续装糊涂好了。
只要有小帆在,她和肖文涛之间的感情就不会出现问题。
不管她甘不甘心,她还是争不过那个死人。
另一边,慕向恭从书房出来,双手插入大衣里,关掉了干扰器。
等他回到房间,肖悦早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但她睡得浅,他刚走到床边,她就睁开了眼睛,嘟哝了一声:";谈完了啊?先去洗澡吧,衣服放在浴室了。";
";好。";慕向恭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这才脱掉大衣走向浴室。
没过多久,慕向恭洗完了,躺在肖悦的旁边。长臂一勾,将她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书房有监听器。";他开口道。
";我想客厅应该也有吧。";肖悦回想自己在客厅说过的话,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放下心来了。
";你猜咱们的房间有没有?";
";即使有也听不到我们说什么,猜什么猜?";
";......";慕向恭眉头一皱,自己问了一个弱智的问题,难怪老婆不想回答,唉!
肖悦在他怀里仰头,望着他的下巴,转移话题道:";你们都聊了什么呀?";
";我倒是想先听听你们在客厅说了什么。";
慕向恭突然神秘一笑,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一个软件,音频播放,然后便听见了肖萍的声音。
肖悦瞪大眼睛:";额,你在客厅安装了监听器?";
慕向恭摇头说道:";没有,监听器在你外套的帽子里。";
他怎么可能放任肖悦离开他的视线,即使是在肖家也不行!
他可是吸取了冷谦的教训,没有任何地方,比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要安全的地方,即便是有人保护着,也不能让他全然放心。
只因为那个人,对他而言太重要了!
——重要到,少了她,自己也会停止呼吸。夹豆阵亡。
这是冷谦唯一一次,在他面前泄露了内心深处最沉重的感情,对他说的话。
也是成功打动他,哦不,骗得他重新接掌慕氏财阀总裁的位子,让那小子带着老婆去补所谓的蜜月。
所以,在陌生且存在危险的环境里,她一旦离开他的视线,他就要知道她在哪里,在做什么。
当慕向恭听到肖悦毫不犹豫的说出很爱很爱时,他整个胸腔都变得火热起来!
他知道肖悦爱着他,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用很爱很爱这个词,说出对他的爱!
那颗深深被悸动的心,砰砰砰的跳动,一股浓到化不开的爱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差点要掩埋了他。
突然之间,他感觉到口干舌燥起来,低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低语:";老婆......";
";......";肖悦早已经僵住了身子,紧闭着双眼,装睡。
她没想到慕向恭会在她帽子里放监听器,可是她一点都不生气,始终将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他,她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生他的气?
只是她会害羞,这就好像她在对他告白般,第一次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摊开在他面前,毫无保留。
";......";肖悦的睫毛颤了颤。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蛊惑。
肖悦抿了抿唇,";嗯......";
";我爱你。";慕向恭的吻,落在她头顶的发丝上,轻柔的嗓音似呢喃的缓缓而出:";我爱你老婆,很爱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肖悦心头猛然一震,听着他轻柔如春风的嗓音,一遍又一遍从耳畔灌入心底,全身的骨头好像都软掉了似的,只能软软地窝在他的胸前,而她心房内的一股暖流奔涌而出,冲向四肢百骸。
在他声音停止的那刻,肖悦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两双眼睛在黑夜里炯炯发亮,犹如天上的星辰般耀眼夺目。
";慕向恭......";她红唇轻掀。
";嗯?";慕向恭淡淡的应声,对这连名带姓的称呼很不满意!
肖悦轻笑,如果开了灯,可以看见她眉眼间尽是幸福和温馨的味道,她伸手环住了他的腰,笑吟吟的说:";我也爱你......老公!";
她说了。
而说出来的感觉,竟然让她感觉到另一种妙不可言的幸福。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的人说,爱就要大胆的说出来吧?!
肖悦闭上了眼睛,嘴角却一直挂着一抹甜蜜的笑容。
她说了!
她亲口说爱他了!
慕向恭眸光倏然变得深沉,被她搂着的腰际,灼热而滚烫,此刻的他,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着,膨胀着,叫嚣着。
要她!要了她!
慕向恭艰难的吞咽了口水,喉结滚动,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他下面的分/身也逐渐变硬,一点点变大,就在他准备翻身之时——
";儿子......";她似呢喃的说了两个字。
儿子......哪来的儿子?
顷刻,慕向恭嘴角微微抽动,儿子在她肚子里呢!
三个月还不到!
所以现在,她在他怀里,他却碰不得,吃不得???
慕向恭不止一次的,对肖悦肚子里的儿子感到碍眼,心中打定了主意,只要等这儿子一落地,就将他丢给爷爷去带!
谁让爷爷那会儿天天在他耳边念叨曾孙,曾孙出来了,当然是交到他老人家的手上了!
......可怜的小子,还没出生呢,就被自己的爹地嫌弃成什么样了啊?
但是眼下,慕向恭的下/身硬得和铁一样,不解决一下,今晚他是甭想睡觉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低咒了一声,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哈哈哈,很温馨吧,明天上大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