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答应你呢!”对于林深的情商水平,任佳也不想苛求过多了。
林深高兴地又牵起任佳的左手,把钥匙环套在了任佳的无名指上。
“戒指是套在这里吗?不是应该右手中指吗?”任佳奇怪地问。
“很多人都说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根血管是抵达我们的心脏,所以订婚要套在这个手指上。”林深解释说。
“这个你倒是很了解的。”任佳有些意外。
“我前些日子去看过钻戒,店里的店员跟我说的。”
任佳把手伸到林深面前说:“那钻戒呢?”
“还没买呢。我是想带你一起去挑的。”
“没诚意。”任佳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那个求完婚,接下来应该还有流程吧!”林深叫住任佳。
“什么流程。”任佳背转身说。
“比如拥抱吧,还有那个…”
“哼!求婚用的东西都是假的,你还想怎样?”任佳故作生气的说。
“可我人是真的,十足的真心人!”林深强辩说。
“那你等把所有的东西都凑成真的,再…”任佳笑着往前走,却被林深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任佳后面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林深略微弯着身子,把头低下支撑到任佳的肩头,嗅着任佳的发香,喃喃自语般地说:“真想永远再也不和你分开。”
任佳抬起手臂,轻抚林深的发迹,轻声说:“这次回来后,我就哪儿都不去了,就乖乖地陪在你的身边,好吗?”
“嗯!”林深抱着任佳的手紧了紧,使劲儿地在任佳的肩上点了点头。
任佳轻轻地掰开林深抱在自己身前的手,在林深的怀里慢慢地转过身来,两只手臂也滑到了林深的肩头,从后面轻轻地搂住林深的脖颈。
两双深情的眼眸对视,似乎即将有火花擦燃。
林深把揽在任佳腰上的双手向上紧了紧,任佳顺势轻提自己的脚跟,身子前倾,螓首微抬,朱唇轻启。
林深头部微微下压,双唇已封在任佳的唇上。任佳双唇微颤,下意思地向后缩了缩,却又马上迎合上林深的亲吻。
林深叼住任佳的唇瓣,就感到一个灵巧滑腻尤带着丁香花香味的舌尖滑进了自己的嘴里。
林深的眼睛猛地瞪圆,平时两个人接吻的时候都是浅尝即止,任佳还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大胆地索吻,当然林深更加没有过这样的勇气。
感觉到任佳的舌尖在自己嘴里生涩地搅动,似乎在寻找什么,林深本能地把自己的舌尖和任佳纠缠到一起,就在两个人舌尖纠缠到一起的时候,任佳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在任佳生涩的引…导…下,林深的舌尖也浸入到任佳的嘴里,任佳的嘴里也有股丁香花的幽香,林深在下一刻迷失在里面,只知道忘我的在里面索取如花般的香液。
这一刻似乎天雷引动了地火,林深抱在任佳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任佳攀在林深脖子上的手臂也越收越紧,两个人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只想把自己融化到对方的身体里。
良久,两个人才喘着粗气分开,任佳把头斜靠在林深的肩头,轻微地喘息着。
林深把一只手臂攀到任佳的肩上,让任佳舒适地斜靠在自己的怀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享受着彼此的温柔。
“我去洗个澡!”轻轻推开林深,任佳娇羞的去了洗手间。
林深依然站在原地,回味着来自唇齿间的余香。半晌林深才想起什么似的,跑到卧室去把那张加宽的双人床铺好床单,又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放到床上。这一切林深准备得都是很齐全的。
忙好这一切,林深这才满意地离开卧室,出来的时候林深还抱上了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
任佳洗澡后出来的时候,只在身上围了一条浴巾,大片雪白的肌肤都裸…露…到空气里,肌肤上尤带着未擦拭干净的水珠,晶莹剔透!
在客厅里寻到林深,任佳带着羞涩地笑容说:“你还在这里?”
“我…那个…,你不冷吗?”林深看到任佳新出浴后的样子,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为了怕浴巾滑落,任佳把手捂在胸口,迈着完全能晃花林深双眼的雪白长腿走到沙发前,坐到林深的身旁。
林深慌忙地把拿出来的毯子打开披到任佳的身上,担心地说:“你穿这么少,别冻着了!”
任佳眼波流转说:“你今天晚上不会就睡沙发吧?”
“是呀!早知道就在次卧里也买张床了。”林深老实地回答说。
任佳把身子侧过来,轻靠在林深的胸口上,以几不可闻地声音说:“你可以一起在屋里睡的。”
“什么?!”林深没有听清楚任佳说的话,低头询问道,于是林深看到了任佳娇羞的眼神。
任佳轻轻吐了口气,正好喷在林深的脸上,笑嘻嘻地说:“没听见,就当我没说。”
怀中佳人吐气如兰,林深又回味起刚才任佳嘴里的味道,忍不住探头吻在了任佳的唇上,任佳轻“咛”了一声,便任由林深的舌尖攻城掠地。
林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会表现得如此大胆,或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离别,故而太过留恋任佳身上的味道吧!
两个人忘情的在沙发上轻吻着。
林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任佳的大腿,手掌传来一阵冰凉柔滑的感觉,刺激得林深舒服得好想**一声。
而在林深的手攀上自己的大腿时,任佳的肌肤一阵战栗,然后泛起了红潮。而随着林深轻柔的抚摸,任佳只觉得林深的手掌越来越热,最后竟带得自己也觉得被投入到一个大火炉子里,燥…热…的感觉竟然顺着大腿一直蔓…延…到心里。
林深的心里也是狂热的,只觉得在触碰到任佳肌肤的时候,燥热才有了宣泄的地方,于是攀…在…任佳腿上的手,也是一点点地向上挪去。
就在林深的手无限度的攀…升…到任佳大…腿…根…部时,任佳猛地轻咬了一下林深的唇,把林深肆…虐…的大手推开,害羞地从林深的怀里坐起身子。
林深被任佳这样一咬、一推,这才警觉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实在是过于下流!
“对不起!对不起!”林深慌乱地道歉。
任佳的眼眸里此刻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而脸上却是娇羞无限,红潮自脸上竟然一路蔓延到胸口,似乎任佳的全身都罩上了一层粉红色。
“你也去洗个澡!”任佳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林深的肩膀。
林深也不知道任佳为什么会突然叫自己去洗澡,但还是听话的站起身来。
林深刚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任佳自言自语地说:“都把浴巾给扯乱了,人家里面…可什么都…没…穿。”
林深于是改成了仰头向天的走路方式,生怕一不小心鼻血会流了出来。“任大小姐今天好反常,怎么这样…妖!嗯,真有些要成精了!”林深心里叨念着。
任佳也想不通今天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在沙发上愣了会儿神,这才抱起林深拿出来的枕头进屋去了。
因为没带睡衣的缘故,任佳在衣柜里翻出一件林深的大背心,套在自己的身上,权当睡衣。
抱着林深的枕头斜躺在床上,任佳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又跳起身来,在衣柜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背心,偷偷塞在了床边。
羞红了脸的任佳在床上斜偎了半天的功夫,却始终不见林深进来。无奈只得站起身来,边走边小声嘀咕:“洗个澡也要这么长的时间!”
任佳出到客厅,却发现林深已好整以暇地躺在沙发上,身上搭着毯子,或许因为找不见枕头的缘故,所以把头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任佳出来的时候,林深正对着天花板呆呆地出神。
“你在干什么?”任佳没好气地问。
“呀!我在睡觉。”林深回过神来说。
“睡觉?睡觉不用关灯吗?”
“哎呀,我给忘了,我这就关。”林深说着从沙发上跳起来。
任佳咬了咬嘴唇说:“我睡不着!”
“那…数羊吧!据说还挺管用的。”林深白痴地回答。
“你…”任佳想起林深的情商来,又把怒气压了回去说:“换了个大屋子睡觉,我有点怕,你进来陪陪我,好吗?”
对于任佳的要求,林深从来不曾拒绝过,虽然林深知道这个活儿很有难度,但还是硬着头皮和任佳进了屋。
“你怎么一副英雄赴死的样子?”任佳歪着头看到林深的表情。
“没…没有,我就是怕…”林深支支吾吾地说。
“你怕什么?”任佳凑到林深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虽然只是微风过耳,林深却觉得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波涛汹涌起来,恰如台风过境。
“咦?我说枕头呢?原来在你这里!”林深不敢去看任佳,把视线放到了床上,却正看到自己刚才找不见的枕头。
任佳大羞,支吾说:“我平时睡觉都抱着布袋熊的,今天布袋熊不在就只能用你的枕头了。”
“哦,这样呢。”林深却没有多想。
“林深,你当布袋熊让我抱一会儿,好吗?”任佳躺在床上,对坐在床边的林深说。
对于任佳的要求一律服从的林深,最终没有反抗地成为了任佳怀里的玩偶。林深在被任佳抱上的那一刻起,整个身子都有了僵直的感觉。
被任佳安静的抱着,林深的鼻子里时不时的窜上一股股少女的体香,这香味就如烈性的…**…一般,林深的神志开始变得有些恍惚。
更要命的是,任佳柔软的身躯…缠绕住…林深,裸露…在外的肌肤不可避免的和林深发生了某种亲密的接触,林深僵直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
“不行!”林深忽然大叫着挣开任佳的怀抱,坐起身来。
“你干什么?吓人呀!”任佳显然被林深的举动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是想把咱们最美好的事情放到结婚后。”林深只觉得自己唯有一丝的神志还保持这清醒状态。
“嗯!好!”任佳心里突然有什么绷…得很紧…的东西放松了下来,感激地看着林深。
“那你睡吧!我还是出去睡!”林深转身就要下地。
任佳从后面轻轻地抱住林深说:“你在这里陪我一晚好吗?就这样简简单单地陪着我。”
林深再次抱着任佳躺下后,没多长时间,还是忍不住说:“我看我还是外面睡去吧!”
任佳笑着说:“你就想你若是对我干了什么坏事,你就是禽兽!”
于是,和任佳相拥而眠的林深开始在禽兽和不是禽兽间做着斗争,这样慢慢地居然迷糊地睡着了。
清晨,林深是在被头发的搔痒中叫醒的。
林深睁开眼的时候,任佳正用自己的发梢轻轻地拨弄着林深的鼻子。林深用手拨开任佳的头发,得意地说:“我昨晚可没当…禽…兽!”
“可你却是连禽…兽…都…不…如…呢!”任佳笑着跳下床去,只留下林深一个人还躺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