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古迹千隐新生力,既无先兆自多疑。

再次回到杭州,莫仙姿心里一时虽然也难以坦然去见侄子,但好歹也想去看一看妹妹!

陪着精神萎靡的洪仙月说了会儿话,见她实在疲惫,姐妹俩便安慰着老人睡下。

走到偏厅里,姐妹相对而坐。莫仙姿担心问:“珠儿,阿姨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找大夫看过没有?”

慕容仙珠轻轻点头叹道:“石嫣姐姐隔几天就会来看娘!不过自从未央走了以后,娘的精神就一直没好起来过。再加上隽儿……哎!都是我这个娘没当好……”

微微皱眉,莫仙姿沉吟问:“我对江湖上的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不过一直以来也总听你姐夫提起,隽儿这几年的为人处事,好像确实有点……”

苦笑声点点头,慕容仙珠无奈叹气:“自从未央身份公开之后,隽儿性情突然大变,即急躁傲慢,又急功近利!我也不只一次想劝他,可这几年他一年到头也回不来一两次。我有时去三义门,也总见不到他。其实我心里清楚,只是他不想见我罢了!”

莫仙姿听了不禁奇问:“隽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他虽说有些傲气,可人一直都很踏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仙珠听了哭笑长叹,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儿子是个嫉贤妒能,心胸狭窄的小人!可言谈之间,莫仙姿也不怎么费事就了然于心了!可除了失望,她也明白这种事实在难以劝导!

良久,莫仙姿长叹声劝道:“行了珠儿,儿孙自有儿孙福,当大人的管不了那么多!以前我也总想着能有一天等未央把所有事都了结了,就把他留在身边好好照顾,再也不让他离开。找机会给他物色个好姑娘,日后成家立业,我这当姐姐的也总算对得住颖儿了!可如今,哎……!说真的,这也许就是莫家男人注定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

伤感的看着姐姐,慕容仙珠心里也忍不住一片凄然!或许有人觉得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可能力往往取决于天赋,并不由人自己。压力总会积累到让人无法承担,被动的得到了能力,不得不承担附带的责任!

在别人眼中,他们可能会成为英雄,或者嫉妒的对象!但对他们自己来说,完全没有半点自由的人生,也实在太过悲哀了!

但归根结底,人被动出生,被动承担一切所谓的责任,完全不具备能被人认可的叛逆,这本身就决定了人生的可悲!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区别只在于个人是否能甘心认命?如果不肯承受命运的摆布,你就只能忍受世俗的唾弃,这早就是人之常理,无法改变了……

连日中,面对刹那间冷清下来的宅子,莫畅宁心里始终忍不住暗自神伤!他不认为自己的选择有错,但却也不能说别人不认可自己是错的。

对于自己要走的这条路,他原本并没有太多的犹豫,因为他丝毫不在乎自己有一天也会和弟弟一样的结果。

可是当初那些对弟弟诚挚不移的人,如今却也只因为俗世间最无法磨灭的仇恨远离了自己,这却是他不曾想到过的。

决心走别人同样的道路,最可靠的无异就是具备别人曾经同样的助力。但当一切消失,这条路到底还是不是自己真的可以走的?

疑惑来源于对自己的信心缺失,而现在,莫畅宁的信心的确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他明白,如今今天在这的是弟弟,没有人会去对他的决定由丝毫质疑!但自己不是他,并没有权力要求人们像对弟弟一样对待自己!

会失落,会感伤!但选择往往不会有回程票,无论发生了什么,除了继续走下去,别无他途!

看着外面邝文杰和莫瑶开心的说笑走来,莫畅宁心里感到一丝欣慰!因为他突然又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妹妹和朋友的美好未来,这就是自己可以甘心承受一切努力到最后的理由!

进了门,莫瑶看到他脸上微微红晕:“哥!你干嘛自己在这不出声?吓了我一跳……”

笑了笑,莫畅宁调侃道:“大街上那么多人看着都不害怕,怎么还怕起我一个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虽有羞涩,但却更加甜蜜!

半晌,邝文杰缓缓问:“对了畅宁,入道和其他人呢?”

“入道去了百凤观,孟掌门虽也没说什么,可显然也对我不肯给未央报仇不高兴。所以他去看看,希望能解释清楚。王伯伯和居士他们出去查探武林盟动向了,主要是想查清楚这次叶圣林是不是真的请到了什么厉害人物助阵!”

邝文杰听了点点头又问:“对了!不是派人去打听上次江边那神秘高手的来历了吗,有没有什么线索?”

莫畅宁听了脸上一怔,随即缓缓摇头:“没……没有!那个人好像就是凭空出现,然后又突然消失了。说实话,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个人……”

邝文杰看着他微微点头:“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哎……!当天那人武功实在高的出奇,乍看之下恐怕甚至可能不比当年未央差!可天下间,却又实在想不出会有如此高手?”

莫瑶听着不禁奇怪问:“我听人说过当年在峨眉派山门外面,有个叫什么欧阳谪仙的人和二哥曾经打得不分高下。可按爷爷说的白莲教也不会甘心让武林盟得逞,那会不会是?”

“这我们也想过,不过据许掌门等当年见过欧阳谪仙的人说,那欧阳谪仙体型特意,身高近丈,且生具异状,当非一人。而且……,我似乎感觉当天那人的身手似曾相识,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莫畅宁对他们的话似乎并未太在意,他心里现在只想能尽快解决燃眉之急。成功与否且先不论,至少自己可以做的都做了,也能无愧于心!

目前来看,武林正道的实力并不见得不如武林盟。叶圣林的武功的确罕有人及,但如今的莫畅宁也已今非昔比。至于其他人,有白守智,成挺,王重生等高手在也不用担心!

不过突然冒出个“通天老祖”,且不管此人有多大本事,这次会不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但只是其一个传闻中的弟子,居然就轻易毁了长白剑派,那足可证明其武功至少不比叶圣林差。但自己一方且不要说有人能相比当年的若未央,甚至根本无法去找到另一个莫畅宁!

心里辗转反侧,莫流香也不禁想起了徒弟曾经提到的那个神秘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不能想象当今天下确实还有一个那样的人。但他却无法想象那个人为什么会出手救人?

难道其改了脾气?但却又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苦思无果中,书房门轻轻开启,慕容金胜缓步走进来,见他要说话,当先拦住:“让我先猜猜你在想什么……?以目前来看,仙姿虽然暂时安抚了肖克风那些人!推想来日,宁儿或许也未必会败给叶圣林。但现在唯一的变数,是那个未曾闻名的通天老祖!据传其一个年轻弟子已经武功绝高,可眼下我们这边却无人可敌。所以如就记忆所及,是我也难免想到当初在江边救了宁儿他们的那个人……”

莫流香听了微微一笑,点头道:“天下间,莫流香知己唯慕容兄一人而已!不错,我正是在想此人!”

“那你可知此人是谁?”

“难道慕容兄知道……?”

沉吟半晌,慕容金胜缓缓坐到对面:“其实你、我心知肚明!至少就你我所知的人里,能有此本事的已经没有第二个了!可是就真是她又能怎么样?我们就找遍天下也找不到,一切之能凭她自己心意而已!”

听了这话,莫流香皱眉问:“你也觉得是……”

“至少我的确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莫流香听了心念连转,半晌,慕容金胜又问:“对了,你听说没有?因为月氏国近年没向朝廷进贡,朝廷已经派兵前往西域。可没想到,大军还没出玉门关,就被打了回来。”

莫流香点点头:“我听说了,不过我想月氏只是个小国,应无力对抗大明。能把大军挡回关内,应该不止他一国而已!”

慕容金胜点了点头,轻叹道:“我最担心的事,恐怕真要发生了……”

莫流香听了一惊问:“你说紫微宫?”

“哎!这次回苏州,我见了几个生意上的老朋友,他们中有些常往西域做生意的。据说西域各族不久前曾集结孔雀河边密会,虽不知所为何事,但之后各部落都开始频繁聚会,调兵。无论怎么看,事情恐怕都不会简单!”

莫流香听了仅仅皱眉,心里也不禁大为担忧!

“如今单单一个武林盟已经难以应付,再加上什么通天老祖,还有白莲教。如果这时候紫微宫真的再来插上一脚,那可真是……”

“所以我才急着回来,找你商量一下,好歹能有个准备!”

莫流香皱眉看着他问:“可要怎么准备?如果真像你说的,当年连未央对他们都心存畏惧,如今天下又有谁还能应付?”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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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声,慕容金胜沉吟道:“当务之急,自然还是先把武林盟的事了结!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先派人去把西域的事暗中调查一下,假如真不幸被我言中。至少该设法通知朝廷,防备敌人进军。至于江湖,说到底还是拼个谁胳膊粗呗……”

莫流香听得无奈点头,当下只好先派人西行暗查。而其他事,也只能是静观其变而已!

自若未央一死,朝廷虽暂时安定下来,但谁都知道危机还远远没有结束!辽东向有重兵把守,加上后金朝政动乱,一时倒也不用太担心!可自西宁叛乱平定之后,却生出许多诡异突变,让皇帝不得不加重对西方诸国的注意。

可纵观当朝缺钱少将,熊廷弼死后,朝廷里已经几乎找不出一个可靠的统兵将帅。

无奈之际,皇帝不得已把目光转到了南昌王身上。自当年南昌王协助若未央阻击阿里大军,回京复命之后,皇帝便把他留人京城,委以重任。

可实际上每个人都明白,南昌王虽只一方藩王,且并无多大实权,但其素来声名显赫,有当朝第一贤王美誉。加上此番他带兵有功,如果不重赏肯定说不过去。可如果赏赐太重,又难免不能放心!

所以把他留在京城,只要不予兵权,任其才能,对自己就是有益无害的!

皇帝打得是如意算盘,可南昌王毕竟也非等闲之辈!

两三年过去了,他虽仍只是个朝中闲职,可一来为官清正,谨慎,二来对人宽厚和气,朝野好评如潮!对此皇帝虽心有不悦,但却也无话可说。

而今月氏罢贡,皇帝派兵遇阻,加之前线探子回报西域各国异象,似有叛乱苗头。

凭心而论,皇帝心里是绝对不会愿意让藩王掌握兵权的。可多年相处,他从南昌王身上似乎也没感到什么野心。相反其才能倒是朝野有目共睹,更何况朝中确实已经无将可派。无奈之下,皇帝也只好授予其西宁将军,派兵驻守玉门关,防止西域叛乱!

如此一来,南昌王顿时感到一种龙跃九霄的畅快。终于脱离了京城牢笼,手中又掌握了兵权。只要能在此番战役立下大功,日后图谋便会更有希望!

不过,自入朝以来,满朝文武以及皇室成员中,只有一个人是他从来不敢小看的,那就是朝阳公主。

即便其已经与皇帝反目,且离开京城已过两年,但朝廷中向来不乏有人提及这位公主!可见她在朝廷的威望和地位,恐怕并不会比皇帝少。而且一直以来有关这位公主的诸多传闻,也都证明她才是当朝真正最难撼动的基石!

不过朱朝阳避居江南两年来,除了偶尔与朝中故旧书信来往,几乎从来不接见朝中官员。如今突听南昌王求见,她心里立刻赶到了一股异样!

相见之下,彼此客气寒暄一阵。分别落座,朱朝阳当先问:“不知南昌王兄此来江南,可是皇上有何旨意?”

南昌王微笑颔首:“回公主,其实此番小王乃是奉旨行军玉门关,路经江南,特来看望公主……!”

听他简述经过,朱朝阳面上丝毫不动声色,但心里念头不停飞转!她自然明白自己那皇兄生性多疑,且心胸狭隘,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无可奈何,绝对不会容许一个藩王掌兵。

但这也正说明了当今朝廷的疲弱,以及皇帝处境的艰难!可是,她从没认为这个南昌王真是传言中的那个仁慈、宽厚的贤王!否则一方藩王如何不知该避嫌,且不可任自己声望过高?

而且听说此人向来简朴寡素,也与其所享盛名不符。但这种事,却有太多先例可考,如越王勾践!

更何况当年打败阿里大军之后,南昌王入朝任职,虽未说过任何诋毁若未央的话,但却也未曾听他提过和若未央有什么交情。若未央为人的确孤傲,但绝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如果南昌王真如 传闻中的贤明,他对其断然不至于如此冷淡。

所以自南昌王当年进京,朱朝阳便早暗中知会高拱对其严加注意。只是没想到,西域一时的骚乱,终究还是给了他机会。

但转念一想,既然自己已经不打算继续为兄长忠心,那如今的情况,对自己岂非是更加有利的?

听他说完,朱朝阳微微一笑:“这俗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虽说是满朝文武,但终究也亲不过一家人!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朱字,既然天下是朱家的天下,那凡是太祖子孙,当然都该尽自己一份力。如今小妹便先以茶代酒,预祝王兄旗开得胜!”

“谢公主……”

仰头一饮而尽,南昌王心里不禁暗暗嘀咕,虽看不出其脸色变化,可却能感到其言语中隐含深意!

“此番蒙皇上厚爱,委以重任,小王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不过小王向无统兵经验,更无多大才能,所以深怕有负皇恩!因此今日前来,还望公主可以指点一二……”

“哦?王兄并无统兵经验么……?”

南昌王听了脸上微现尴尬:“啊!小王的意思是说,自己并无真正为帅对敌的经验!”

淡淡一笑,朱朝阳看着他道:“其实王兄也不必过分担忧!自永乐先祖昔日横扫四夷,诸国臣服以来,本朝虽偶有兵戈,但对西陲小国也多相安无事!从以往来看,西域诸国作战虽凶猛,但缺乏战术调配。且其各国之间分歧较多,也难同心协力。因此只要坚守待机,破敌只是早晚而已!”

南昌王听了缓缓点头:“公主所言极是!只不过,小王心里颇为奇怪!西域各国向来恭顺大明,即便后金兴兵多年,阿里也曾大军压境,连倭寇也屡屡犯境,可西域从无叛乱迹象!但如今他们却突然生事,这其中是否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呢?”

朱朝阳听了心里暗暗冷笑,轻叹道:“王兄所虑,倒也并非无理!其实对此,小妹心里也颇为不解!只不过小妹对西域情形可谓一无所知,所以恐怕也帮不上王兄什么。但有一点倒是不难想象,两国交锋必非寻常突发。如果西域真生叛乱,绝非一时突起,当是早有预谋,只不过做的非常隐秘。所以王兄此番出兵,临阵还当多思多虑才是!”

“多谢公主提点,小王必当谨记……”

又说了会儿闲话,南昌王借口大军在外不可久留,便当即起身告辞!

朱朝阳客气的送出门外,回来后暗暗思量,不久屏风后转出一人,正是伍子州!

看看他,朱朝阳问:“你怎么看?”

“其实公主已尽在掌握,何须在下多言?”

朱朝阳听了淡淡一笑:“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总是什么都想搞清楚再说,可什么都清楚了,又何必再问你意见?”

“是,公主教训的极是……”

沉吟半晌,伍子州缓缓道:“其实在下觉得,皇上派南昌王出征虽是无奈,但事情也未见得会如他自己所想那么简单!”

“怎么说?”

“如公主所言,西域一向安宁,此番突生异变,当非一时兴起。且当日大军刚出玉门关便受阻,足见此番之乱绝非仅只一个月氏而已!但过往来看,却从未听说过西域各国之间有何紧密联系。那现在也就难以猜测究竟是什么原因,可以让各国突然间联合起来。所以此番朝廷贸然出兵,若只坚守城关倒也无事。但万一贸然出战,敌暗我明,他南昌王立功心切,恐怕只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朱朝阳听了微笑点头:“你说的一点没错,我刚刚提点他,也正是想利用他去探明情况!说实话,西域叛乱也是我之前不曾想到过的。据说现今叶尔羌汗年纪老迈,诸子之中也无人才。如果汗国都已无力统御各部,又会是谁有如此威望能令各国顺从?”

“西域向来神秘之地,自楼兰古国衰亡,千百年来虽也偶有兴盛,但多只昙花一现,所以实在很难揣测!在下以为,现在只能等南昌王有所发现才能再觅良策。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

“哎!现在也只有如此了,只希望南昌王也别太让人失望才好……”

198、生离难见相依恋,死别悔迟已残生。167、一叶障目世人情,巍山即到自以明。17、天涯相守情未移,咫尺貌合神已离。211、宿命之轮难扭转,代复一代悲亦然。285、智取敌阵先入主,反制后发断其根。9、悲不尽生而无依,叹不完人世离合。281、人生无常容悲喜,世事不依人自己。268、改换门庭终夙鉴,不负心道方是真!280、人世相安重情义,奈何情义价难承!120、人生最难唯前路,是悲还喜总两难!107、真情必经苦中苦,相爱岂恋永相守?295、黄泉路上影纷纷,英雄侠义一家人。291、苦中作乐求慰藉,无奈前尘总纠缠!80、前路茫茫欲为负,自古一理生为愁!140、曾疑故地已寂寥,今夕再思唯伤叹!235、今朝相逢已泾渭,回思曾经更伤情。118、一片痴心本空负,方悟情浓皆平凡!197、有心相异即为争,百意永难一人成。70、万里江山何始终?貌合神离乃苍生!40、回想前人多成败,今时豁达也难别。187、自来忠义无长久,千古不易仇愈浓。275、事急从权两衡量,趋利避害断无非。95、人情纵厚境相异,知己义重俗世离。232、为何人同却相煎?我施你受才相安!67、万众一心古空谈,千人一面总枉然!279、山中寂夜血狂嚎,纵临绝顶亦从容。124、情爱漩涡太纷繁,旁观矛盾趣荒诞!47、古今皆言大小事,时势不堪一念在。77、世事往复应轮回,私情不易两相违。33、江山代有人才出,前志再壮也难酬。237、盗亦有道也名望,同室操戈岂言情?65、一朝入世方知苦,深陷意坠已难回。68、静夜遐思既难眠,千秋不绝情谁延?82、人欲安世唯自检,岂图他人臂膀强?270、夜半奇遇又故人,世间万恶终善缘!154、趋吉避凶人常情,惯于自欺正是人!234、向来只有天地大,几曾真有人超凡?178、远筹于己应广见,一意不如两同心!38、雪盖宝顶内乾坤,外患内忧一夕散!159、边城烽烟古来浓,一时掩息亡忠魂。99、世事用心多有报,惟情至深反相负。291、苦中作乐求慰藉,无奈前尘总纠缠!19、前尘若梦前人经,来世得失后人评。243、爱恨相煎味愈浓,一朝苦饮已无愁!92、自古何来真平等?官民同乐惟笑谈!112、风浪一时尚未平,再生波澜更讨嫌!259、爱如惊雷震人魂,情若溪流绵长存。56、今时明轮又一周,万千遐思梦亦眠!208、历来江山万众享,却终只为一人逃。32、真仙降世摄人心,未料凡尘情难缠!110、君子防患危墙下,私念非贪仅自全!250、重逢未必会如故,是情是仇空余怨!259、爱如惊雷震人魂,情若溪流绵长存。159、边城烽烟古来浓,一时掩息亡忠魂。199、曾几何时问青天,红尘因缘怎纠缠?230、凡事既为人自招,又怎能逃欲祸延?195、众志成城因同心,敌友之间亦可亲。175、俯瞰俗世万般苦,碧云游离天地腐。232、为何人同却相煎?我施你受才相安!246、自古但求几所钟,不教仇敌得善终!102、但有强能事所欲,唯盼天霾怜虚情!167、一叶障目世人情,巍山即到自以明。285、智取敌阵先入主,反制后发断其根。2、人死魂去音未绝,再屡红尘续前缘。25、人生匆匆一昼夜,年少沧桑白发愁。69、心意自生便有感,宿命之轮概影身。282、万物归去皆有故,何谓是非仅心矣!257、一计百人万般用,各有所图终愚弄。55、曾几何时皆眷念?回首前尘已惘然!147、一份情债几得报?众爱加身皆难抛!183、辨明真伪不惜亲,姑息养奸悔已迟。114、诚如至善何故苦?无愧一心不求依!34、传世功名即便久,时移世易何人传!159、边城烽烟古来浓,一时掩息亡忠魂。111、人心不正意自偏,千回万转也难迁。206、古有前情今犹见,岂忘无明枉忠心?152、自古无事高于利,君威不容侍亲权!1、风至天涯转海角,雨落黄沙返长空。15、古来生命总有限,再长意识也多舛。70、万里江山何始终?貌合神离乃苍生!90、洞天福地纵仙境,碧落凡尘也蒙阴!210、不义之心终乃盗,虚妄之志付浊流。89、人前人后人上人,心高心低心外心。150、深陷囹圄无所惧,只叹愚人终难明!162、世事终因一人始,但闻悲鸣万众同!110、君子防患危墙下,私念非贪仅自全!298、烟消云散心如洗,莫怨前尘怜后身。35、碧云之巅众神仙,一灵出世黯半边。169、欲成其事先利器,吹毛断发靠尖犀。109、仗义每多屠狗辈,青天一幕暖心扉!49、云梦山巅决胜败,江湖情仇皆惹忧。58、曾几何时才子境,贤尽荒芜待今复!234、向来只有天地大,几曾真有人超凡?134、人世苍茫千万年,孽情诡异苦众生!260、生生不息互倾情,只索无报岂交融?208、历来江山万众享,却终只为一人逃。262、真心相许岂为换?但求为卿真喜乐!59、温馨如家已无望,天涯海角也无忧!259、爱如惊雷震人魂,情若溪流绵长存。261、江山本应多姿色,各领风骚竟天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