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怀特将军找你麻烦了?”马克思刚回到宿舍,西鲁巴上校就直接问道。
虽然,马克思极力掩饰,不想让西鲁巴上校等人,得知他和怀特将军的冲突。
但马克思忘记了,当时可有不少人在场,发生的一切他们全都看到了,而军营里是没有多少娱乐设施的,尤其是总部更是森严。
马克思和怀特将军的冲突,算是一场难得的趣事,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西鲁巴上校等人也有所耳闻。
“不是什么大事。”马克思没有多说细节的东西。
“确实是我疏忽,怀特将军一向对游骑兵有偏见,你落单碰见了他,以怀特将军的性格,一定会找你的麻烦。”西鲁巴上校说道。
西鲁巴上校以前是怀特将军手底下的兵,知道怀特将军的性情如何。
“罗林,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马克思,其他人也是,不管干什么事,都必须保证两人以上一起行动...”西鲁巴上校对众人道。
“明白!”众游骑兵应道。
‘咚咚咚...’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嗯?”听到敲门声,众人一愣,这么晚了谁会来找他们。
“你好,奉布拉克副官之命,给马克思少校送来药膏...”一名士兵说着,将一个袋子递给西鲁巴上校。
说罢,士兵就敬礼离开了。
“怀特将军的事情,是布拉克副官帮的你,现在又来给你送药膏,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布拉克副官,他竟然如此看重你?”西鲁巴上校很诧异的看着马克思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今天第一次认识他。”马克思也摸不着头脑。
马克思以前从没见过布拉克副官,他今天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但布拉克副官竟如此帮他,也让马克思非常疑惑。
马克思昨天练枪时,全神贯注,并没有注意到布拉克副官就在他旁边。
而通过和西鲁巴上校的交谈,马克思也知晓了布拉克副官的身份。
布拉克副官,虽然叫做副官,但他不是任何将军的副官,他是直属红缎军扛把子黑元帅的副官,是黑元帅的助手,黑元帅是红缎军的总指挥,他就是总指挥官的副官,所以大家都简称他为副官。
布拉克副官在红缎军的地位,就相当于皇帝手下的大将军或宰相一般的职位,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整个红缎带军团的二把手。
所以,布拉克副官的面子才那么大,他出面保马克思,看在布拉克副官的面子上,怀特将军才作罢,放过马克思。
要是其他人在那里,就算是西鲁巴上校在那,怀特将军都不会给面子。
西鲁巴上校也认识布拉克副官,西鲁巴上校面见黑元帅时,偶尔也能看到布拉克副官。
不过,西鲁巴上校和布拉克副官的关系一般,只是点头之交,布拉克副官是不可能因为西鲁巴上校的关系,才去帮马克思的。
甚至,布拉克副官可能都知不知道,西鲁巴上校和马克思之间的关系。
所以,这让西鲁巴上校很诧异,马克思是怎么和布拉克副官扯上关系的,还得到如此的看重。
虽然想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马克思得到布拉克副官的看重是一件大好事,有布拉克副官这个护身符在,马克思不用担心,再被怀特将军刁难了。
一晃数天就过去了,马克思的生活作息,逐渐变的充满规律,也没有人来找马克思的麻烦。
每天天还不亮,马克思就会起床,和西鲁巴上校等人进行晨练,人的适应性是很强的,短短几天的时间,马克思就已经习惯了早起。
连晨跑也逐渐适应,从一开始跑个五公里都累死累活,跑完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到现在逐渐能够跑到六公里、七公里。
晨练结束后,上午的时间跟西鲁巴上校等人学习各种知识,下午的时间去靶场练枪。
布拉克副官送来了特质药膏非常的有效果,马克思每次练完枪后,双臂都很胀痛,第二天起来后也有影响。
虽然,马克思的体质全面增强了一倍,恢复力也是常人的一倍,但那种频率高强度的练枪,以正常人的恢复力,没个五、六天的时间,是恢复不好的。
马克思的恢复力比一般人强,也不可能靠一晚的时间恢复。
但抹上布拉克副官送来的特质药膏后,一晚过去,到了第二天双臂不会感受到疼痛,起床后再抹一遍,休息一上午的时间,到了下午,基本就恢复到最佳状态。
持续的高强度练枪,马克思的枪法的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虽然还做不到怀特将军那样,眼睛都不用看,甚至都不用瞄准,就枪枪十环的程度。
但马克思如今的枪法,也能达到十枪中有七、八枪能够打中十环,要求手枪一万发的系统任务已经达标,在第四天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
靠着加成,虽然没有达到真正的开一万枪的程度,但至少也开了数千枪,马克思的手掌上,已经出现一层茧子。
手枪的任务要求达标后,马克思立即着手,开始阻击枪一千发的任务。
但是,和手枪的一万发的加成不同,手枪是越准环数越高,加成就越高,阻击枪的加成却不一样,阻击枪的加成,看的不是准度,看的是距离。
阻击枪是距离越远,加成越高,一百米、三百米、五百米等等,每段距离的加CD不一样,最低要求是一百米,而且要求必须打中五环以上,才能算作一枪,五环以外,算是脱靶,不计算在系统任务内。
有着手枪的一万发打底,马克思认为,准度已经不再是问题。
但开始拿上阻击枪后,马克思却发现他太天真了,阻击枪和手枪、步枪等枪械是不一样的。
使用阻击枪时,要考虑的东西非常的多,最明显就是风的影响,因为距离很远,子弹射出时,受到风力的影响,当子弹落到靶子伤势是会产生偏移的。
马克思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逐渐习惯适应使用阻击枪射击时,各种外在因素带来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