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角市参加全省严打成果现翅那天晚上肖子鑫厅长跟姜兰花终于在xx宾馆见面之后,姜兰花询问肖子鑫厅长他爱人从娘娘寨回到省城之后问没问他两个孩子的事,肖子鑫一笑摇头说,没有。其实怎么可能呢?实话说,他自己都不信。不过他还是得那样说。
事实上,不久前那天晚上肖子鑫把爱人柏心钰好歹说笑了之后,心里明白,她理解并真心原谅了他过去跟姜兰花的那些事情……
后来他跟爱人柏心钰商定,既然两个人身体都毛病,那今后他们一定要努力造人,天天晚上坚持不懈,一定要千方百计造出一个他们自己的孩子来。这让心里的痛苦已经基本平复了的柏心钰破涕为笑,心情舒畅与大好其实这些年来,她一心一意想的就是这个啊,如今两个人把姜兰花和她的两个孩子还有其他一些事情说开了,也就心无芥蒂,和好如初。甚至于当晚肖子鑫厅长又再展雄风,跟爱人柏心钰大战五百回合,直到痛快淋漓、几乎整个人和柏心钰一起昏死过去,才肯气喘吁吁地罢休……
而这次见姜兰花,肖子鑫厅长有另外的想法,并不想提这件事。提了,又无法细说,反倒另生枝节,没有必要。说不定又要引起姜兰花的难过和痛苦,何必呢?所以,他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姜兰花也就不再提起肖子鑫厅长的爱人柏心钰,而是痴情地着肖子鑫这个在她的生命中留下过太多太多快乐与痛苦如今官至省公安厅长的大男人
无论如何,有他,她心里真心地很知足了。
当初她爱上他,并没有那么明确的信念,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嫁给他,因为她听说这个英俊无比的酗子正在跟县委副书记在银行上班的漂亮女儿搞对象,人家比她强百倍,无论家庭还是工作,她一个农家的小姑娘,怎么敢随便想嫁给他呢?不敢想,并不等于不敢爱,爱上他,是她心里当时最伟大、最隐秘、最难以启齿的事情,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那时候毕竟她才只有十六岁,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而且在县政府宾馆当女服务员也是别人帮忙找的一个临时工作,她每天快快乐乐在宾馆上班,每天都能见当时已经是县政府办综合科长(又听说是个大秘书)的肖子鑫来来往往,出出进进地陪同在县领导身边,吃喝玩乐,就觉得这个身材高大的酗子特让人羡慕了……
加上肖子鑫当时又和高文泰县长一起住在县宾馆,除了工作,晚上有得是时间,后来他们慢慢熟悉了之后,她就整天晚上没事了就往他房间跑。
跑也没敢想太多,就是想他啊
结果,后来终于还是出事了,这个就不细说了,前面一些章节已经有过详细描写。这里只说,虽然是出事了,但是至始止终即使是在姜兰花花季人生因此而遭受到那么难以置信和一个十六岁小姑娘难以承受的巨大痛苦,精神的、的意外双重折磨之下,她也始终没有恨过肖子鑫相反,姜兰花心里反倒始终不渝坚定地爱着这个人
这一点,从她后来给两个孩子的取名上,就能略见一斑
一个叫:姜念鑫(儿子,随她姓)
一个叫:姜念花(女儿,随她姓)
念鑫、念花,多么令人难以置信和心酸的名字又是一生多么不能放下的爱,而她给儿子起的小名,却是更加叫人难以想象和心酸:狼孩儿
不错,当初肖子鑫还在长角市委当秘书长的时候,第一次去鹅毛顶子找姜兰花时,就听姜兰花当他的面叫她儿子
“狼孩儿”
不管她前后共嫁过两个男人,也不管她嫁的先是姓迟的林场工人,还是后嫁的农村一村长“瞪眼狗”,两个孩子始终都不曾改名换姓,一直随她姓。
她当初之所以不告而辞,一个人毅然决然地离开家,离开她从小到大一直生活熟悉的那片土地悬圃县,跑到邻县去隐姓埋名匆匆忙忙找了个“主儿”把自己给嫁了,嫁了一个跑了老婆的林场工人老迟,并最终生下了那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打掉他的孩子这是他和她的孩子啊
如果不是那样,如果她当时再迟疑不决几天几夜,一旦让人把她肚子里怀的孩子那个人肖子鑫给查出来,不仅她和肖子鑫的孩子难以留下,就是肖子鑫也别想再继续工作了,即使是不被抓住枪毙,也得判大刑、扔进监狱,他的一生也都会随之彻底改变方向
因为姜兰花当时听说了,十八岁以下,不管女方是否同意,只要发生了关系就是强奸
而强奸的标准更吓人:只要双方处理器接触,碰到了一起,进没进去都算如今回想起来,有时候姜兰花自己都不大敢相信当初那个自己虽小、主意却非常正,那么决绝的一个小姑娘会是仅仅只有十六岁的她自己,可又的确就是她自己。
如今,一转眼,一切都保住了。
一双可爱的儿女也大了。
考上了大学
难哪
这些年来,她作为一个连续嫁了两个男人的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究竟吃了多少苦,真心说不清了。
往事浮眼,泪水涟涟……
“你怎么了?”肖子鑫厅长忽然感觉到抚摸他的手有些颤抖,而且有一滴水样的东西落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惊,回头询问:“哭了?”
“没有,”姜兰花轻轻在后面双手搂抱他的腰(腰太粗,她的一双小手根本无法完全搂抱得住,估计里面全是货真价实的山珍海味啊),人家是高兴滴”
“呵呵,真的啊?”肖子鑫厅长反身过来,同样深情地了姜兰花,坐直身子,和她平坐在床上
实话说,这样的私秘场所,让肖子鑫厅长多少有点儿不太适应了。毕竟,他那边不久前刚刚跟爱人柏心钰在自家的床上真挚交流过、保证过,也艰难地最终取得了谅解,即使是没有那一切,事隔这么多年之后,当他再一次单独和当年的单纯可爱的小情人当年的那个宾馆女服务员小姜姜兰花再在一起时,已经很难再找到当年的那种不可理喻的激情澎湃的感觉了……
他这次来长角市开会之前主动联系她,主要是为了她的一对儿女上大学的事情。原是准备和她见面之后,尽快把事情一说,然后就尽快离开的,不然的话,他出来时间太久,又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具体去处,以他如今的这种重要身份,会立马引起当地公安局领导和自己多年的朋友孙伟等人的强烈不安
包括省厅一起来参加会议的其他领导闻讯后也会担心、着急的
毕竟,一个省的公安厅长开完会后莫名其妙地失踪,又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任何可能都有,不是小事
闹不好,就会迅速引起轰动和引出其他不好的事情来……
正因为如此,在离开宴会厅时,肖子鑫厅长有意无意跟自己的司机说了一下,大致叫他有人找时能够说清他的去向,又不至于知道具体在哪里,见什么人去了以免一开始就给大家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或全城寻找。毕竟,一个省公安厅长不是一个小人物了,他若突然被发现“失踪”,接下来产生的一连串连锁反应会是什么样,可想而知
这是肖子鑫厅长内心此时此刻比较担心的。所以,他并不想也没有展开跟姜兰花多谈过去的一些事情,更没有任何打算在此跟姜兰花重温鸳梦、重启旧情的想法。
但是,一旦见了姜兰花之后,尤其是见她如此温情脉脉、深情款款地对待他,一时之间他也无法把他要说的话说出来,那样,或许会深深地伤害一个二十多年来一直暗暗深爱着他的心,真心不忍他知道,她爱他有多深,否则她也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对他无怨无悔、无恨更无所求了……
肖子鑫厅长通过地方领导给她和丈夫“瞪眼狗”安排工作,亲自出马给一双儿女安排小学、中学、高中……都是出于她这种爱和他回报爱的唯一方式
所以,眼下,这种比较微妙的情况之下,这可真是一个难办的复杂的难以说清双方心情的尴尬时刻。
一方希望他多呆一会儿,最好能整晚上都在一起……
而另一方,则希望尽快把该说的话说完,把该办和该交待的事情办完、交待完之后,然后迅速离开这家宾馆,回到会议安排的下榻酒店去……
只有那样,肖子鑫厅长才能安心,也才会觉得这次到长角市里开会既把自己的私人事情办了,该见的人也见了,又神不知鬼不觉。
这是最好的一种设计。
可是……
眼见许多年前的那个小情人如今正值风华绝代的姜兰花一举一动中所透露出来的那种深情厚谊,叫他一时半会怎么着也觉得自己就这样草草了事,开口就谈他要说的事情,然后一甩身走人不好,太过没有人情味,更让一个为他吃过无数苦难折磨的漂亮女人失望了……
正在两难之间,这时姜兰花说话了
“哎,问你个事呀?”
“呵呵,你想问什么,跟我还客气说吧。”肖子鑫厅长笑容可掬道。
如今的那个悬圃县宾馆女服务员小姜姜兰花,在肖子鑫厅长的眼中,已经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可爱又单纯的小姑娘了,更不是她在乡下那次滂沱大雨中在乡政府门前突然疯子一样带着两个孩子截住他车的那个落汤鸡一样楚楚可怜的青年农妇样子了,当然,也跟后来人参节她坐在四轮子拖拉机上叉开两条粗壮的大腿好像一个野蛮女首领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如今的姜兰花,经过近几年来在xx局机关办公室的打磨和锻炼,尤其是在办公室副主任位置上的经历和接人待物,已经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机关女干部模样非常干练、俏丽、合体的套装将她丰满圆润的身体和精神焕发的神采全部展现在肖子鑫厅长的面前
一句话,正是大好年华、让人青睐的漂亮女人风韵十足的时刻
如果没有先前的一切深层次记忆和经历,即使是肖子鑫厅长这种见过太多太多漂亮女人、且轻易不会动心的人,也会瞬间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强烈甚至于犯罪的念头滴
好女人太多了,可是真正在合适的空间遇到真正让人突然袭击一般产生不可遏制的强烈的女人并不多……
如果有,那么此时此刻的姜兰花就是
这家幽静的宾馆房间就是
她的表情
和举动
还有那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的某种暗示就是
肖子鑫厅长尽力克制着内心深处忽然而至的一种强大到可以毁灭自己之前决心和保证的意志,笑着又问了一句:“说呀,你怎么又不说了,想问我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我听着呢。”
“你是不是恨我?”姜兰花猫声问,嘻嘻笑着,盯住肖子鑫。
“恨你?”肖子鑫厅长愣了,“怎么可能,是你恨我吧?”
“那……那次你上鹅毛顶子找我,你不恨?”
“没有,根本没有”肖子鑫厅长坚决摇头,表示不可能恨她。
“那,狼孩儿当时那么骂你,你也没恨?”
肖子鑫厅长知道她说的那个“狼孩儿”就应该是那个小男孩了,说起来都没人相信,至今肖子鑫厅长都不知道那一双儿女大名叫什么,小名更是一无所知。如果不是眼下姜兰花旧事重提,他甚至于把“狼孩儿”这三个字都彻底忘记了,又怎么会恨呢?恨从何来?要恨,也只能是姜兰花恨他肖子鑫呀……
“没有。那些事情早已在我心中过去了,而且,当时那孩子也是出于保护你的原因,并不知道我是谁,只是以为我是个当官的吧?呵呵,而经过你长期的灌输和洗脑,那孩子一听我是市委当官的就认为我不是个好人,去找你就是想要欺负你,所以他才会张口就骂人对不对?”
“嗯,”姜兰花嘿嘿一笑,点头承认,“也是的,当时我就认为你们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人,都是狼心狗肺、作恶多端,祸国殃民,专门欺负祸害老百姓的……所以狼孩儿也恨你们”
“现在还这么认为吗?”肖子鑫厅长幽默道。
“现在……不好说。有时候恨,有时候……还觉得挺幸运的,要不是有你,我哪有今天啊?两个孩子要是没有你,说不定现在会更惨了,哪里还会凭借他们自己的能力和学习考上全国重点大学啊……诶好像做梦一样,真心不敢想以前那些事情了……”
就好像一些情景交融和重演一样,现在肖子鑫厅长所面对的这个人、这一切,除了人物和场景(家庭、宾馆)的区别之外,似乎那天晚上在家里他和爱人柏心钰的那一幕又重新上演了
只是,场景换成了长角市的某宾馆。
而人物,则是由女主角柏心钰换成了另外一个女主角姜兰花
不过男主角,却仍然是他
肖子鑫厅长
同样是为感情的事情,同样是为难以说清的个人之间包括跟一双儿女之间的那些久远又近在眼前的亲情纠葛、一些不得不说的事情。
“小姜,”肖子鑫厅长摸出自己的钱夹,拿出两个银行卡递给姜兰花,换了个话题说:“我这次来开会,提前联系你,就是为两个孩子的事,这两个卡你收好,给他们上学开销用吧。”
“这不行,这个……我不能要,”姜兰花没想到话题会忽然转到了两个孩子上学的事情上,她本来是想借这次难得的机会在这里好好跟肖子鑫说一些心里的思念和过去的一些事情的,她之前也想到了肖子鑫肯定会问两个孩子的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说到他们,慌忙推托不收,“孩子上学的学费什么的,我都给他们准备够了,不要你的,真的不要……”
姜兰花左推右挡,说什么也不拿那两个卡。
“快收下吧,小姜,你推来推去我心里还难过,我既然给他们拿来了,就不会拿回去,你别多想,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姜兰花听肖子鑫厅长的语调里忽然掺杂了些感伤的万分,抬头他,心里忽悠一下子立马难过起来……
是啊,怎么可以不要他的钱?怎么可以不理解他此时此刻的一些想法?怎么可以再让他难过呢?
肖子鑫厅长手上一用力,姜兰花就再也没有说什么,轻轻握住了那两张崭新的xx银行卡。再也没有推回去,却也没有立马收起来,而是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下……
“小姜,别难过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为了这两个孩子吃了很多苦……”
“吃了很多苦……”
肖子鑫厅长喃喃地说,重复了好几遍。平时在全省公安机关一些大会主席台上神采飞扬、讲话从来都极其重要和富有感染力的那个肖子鑫厅长,如今却是十分艰难,面对着眼前这个许多年来在心中念念不忘却又无以回报的年轻女人只强调和重复着姜兰花吃了许多许多苦,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
他告诉她:“密码,就是你手机后面的六个数字,你明天修改一下。”
姜兰花一时失控,拥抱住肖子鑫,两个人紧紧相拥。
“知道了……”
“这些年,你不易啊”
“要不是有你,可真不易……”姜兰花在他宽厚的胸怀里默默地点头,又说:“现在,我可以说,我和孩子还有那个人我们一家人要比这个城市的大多数人都幸福、也都幸运”
“这样就好,”肖子鑫厅长也默默点头,宽慰道:“也算是你没有白白爱我一回,我也算是没有白做一回让你死心塌地喜欢上的一个男人。”
这样一说,说得姜兰花更加激动了,她忽然对着肖子鑫厅长的耳语说:“咱们上床吧”
肖子鑫厅长一时却没有反应过来。
她再对着他的耳朵轻轻激动人心地耳语道:“子鑫,我们上床吧,躺下谈,好吗?今晚你就睡在这吧,不要回去了……”
“我要给你全部给你”
“不,”肖子鑫厅长轻轻说,终于让自己也瞬间即将爆发的冲动和巨大情感控制在了他的理性范围内,“我一会儿就要马上回去,”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说完这句话怀里的姜兰花颤抖悸动了一下,抬起头着他的眼睛,眼睛中充满了困惑和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留下?为什么马上就要走?”
“我这个工作,你知道,来开会的不是我一个人,厅里其他领导也来了,他们太晚如果发现我不在下榻的酒店,再联系不上我的话,会怎样,你想过么?”
姜兰花不言语了。她如今可绝对不是当初十几岁少女时代那种任性、也绝非后来截车时候的那样野性十足、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如今的她,绝对堪称是一个合格的官场中人,虽然官职不算大,但是官场上的许许多多事情,举一反三,她都懂得。
因此,她只是呆愣了一下,就情不自禁再紧紧抱住了肖子鑫厅长。
张开嘴,闭上眼睛轻轻地、一点一滴地往上,寻找着他的嘴唇
亲了他的耳垂(绝对厚实,有福那种)。
再慢慢移动到正面,仍然以闭着一双眼睛不肯睁开,完全是凭女人的感觉寻找到了肖子鑫厅长的嘴巴。然而这次,却不等到她采取行动,反而被肖子鑫厅长的嘴巴一下子就狠狠叼住了,叼得那个紧、那个急、那个狠啊她的炎热的舌头紧紧被他的舌头包裹住了,舌根发痒、发疼、发麻了,简直就跟当年在悬圃县政府宾馆后面的那个小铁路桥下面他们匆匆忙忙最后一次约会时的激动人心的吻一模一样
“啊子鑫子鑫啊”
“兰花,冷静,冷静。”
舌头对着舌头,舌尖缠着舌尖……
一邪,却是被姜兰花断断续续挤压了出来,灌进了肖子鑫厅长的耳鼓:
“有一次,我已经跟那个男人离婚了,还没找这个丈夫……孩子……狼孩儿生病……没钱治……我死的心当时都、都有了……找不到钱……我就想……我和两个孩子撞火车死了算了……或者喝点药,我怎么遭罪都行,可孩子狼孩儿他不行啊,死了干净……”
“好不容易找到一点钱,我抱着狼孩坐汽车上医院,在一个路口,冷丁见你们一些当官的……你在那里指指划划……可能是在说社会治安或者严打的事情吧……”
“那时你在大国县当公安局长呢……我……当时真想下车……去找你……可我……”
“没有下车。”
“那也是我离开你、离开悬圃县之后唯一一次见你,心里真心激动啊,可孩子有病,在外县见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忍住了……”
“我不想影响到你……”
一双大手,肖子鑫厅长的一双大手更加紧地拥抱着这个曾经沧海让他今生今世都愧疚失色的小女人。可是,命运如此,他只能接受。泪湿衣襟,泪湿姜兰花的嘴角。
忽然,手机响了,开始二人都没有注意,可彩铃声一直在响,肖子鑫厅长知道是自己的那部内部电话,松开姜兰花,打开了下,号码显示是跟他一起来开会的省办公厅副主任的,接听:
“喂,小张,有事啊?”
“肖厅长,您在哪里,我刚接到厅里的电话,说您部里的任命今天下午到了。”
“哦,我知道了。”
“嘀”一声,关了手机,他转头着满面绯红和泪水、却又异常幸福开心的姜兰花……
(今天为读者书友多奉献七百字,以回报前天晚上因操作失误给部分读者造成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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