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龙宫中,四海龙王就巫妖二族之战的讨论还没有结束。
“不管如何,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要挑动巫妖二族之间的战争,这是我,嗯唯一的翻身之法!”
“我亦知道这是我们唯一的翻身之法,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巫妖二族如今忽然停战,很可能就是猜到了些什么!”
“老三说的有道理,万一我们操之过急,让巫妖二族注意到了我们的动作,很有可能这两族会联起手来先对付我们!!”
“联手又如何?只要我们不出东海,他拿我们有什么办法?有真龙和烛龙两位坐镇,我就不信帝俊和帝江他们敢到我们的主场上来!只要他们敢来,就叫他们有来无回!”
“话虽如此,可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挑动两族的战斗吗?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不费多少力又能夺回我们地位的机会!”
“有道理。凤族那边怎么说?”
“凤族倒是没有太大的动作,但凤九天也明说了,只要我们能够挑动巫妖二族的大战,战后他们会出手。”
“凤族不居身事外就好。”
“凤族若是一点儿都不参与,我还真怕他们背地里给我们捅刀子呢!不过此事既然是凤九天给出的承诺,那应当不会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
“麒麟族呢?”
“麒麟族有什么好理会的,现在那些麒麟族都已经快被驯化了,早没有了亿万年前的雄心,既然他们甘愿去当坐骑,那就随他们去……”
“嘿嘿,搞得我都想找几只麒麟来当坐骑了!最好是女性麒麟,岂不美哉……”
“你那是找坐骑吗?我都不好揭穿你!”
龙性本淫,不然也就不会有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这一回事儿了。
主要还是真龙太过滥交。
……
在东海龙宫中正在为挑动巫妖二族之间的战争而产生激烈的讨论之时,有两道神虹自西方教的方向飞驰而出,朝着紫霄宫的方向而去。
碧游宫中,正在闭关修炼的通天教主忽然看到那两道神虹,眼神中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
八景宫、娲皇宫、玉虚宫中的三位圣人,亦是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那两道神虹。
两道神虹很快便飞入到了紫霄宫中,汇聚成了一胖一瘦两道身影,正是西方教中的两位教主,接引和准提。
二人穿着朴素袈裟,行走在紫霄宫的大道上,窃窃私语。
“师兄,你说鸿钧道祖会答应我们的请求吗?”接引依旧有些忐忑地道。
“废话,他有拒绝我们的道理吗?那可是他欠我们的!”接引理所当然地道。
“要不是他鸿钧当初跟罗睺在我们西方教的地盘上打得天翻地覆,我们至于穷到今天?他鸿钧道祖想一点儿表示都没有,那怎么成?”
“他要是不给,今天师兄我就是在紫霄宫撒泼打滚几万年,我也得让他出点儿血!”
听到接引这番话,准提微微点了点头,但他心中还是感觉有些忐忑。
接引坏笑道:“等这一次鸿钧答应我们之后,超过三清便指日可待了!”
闻言,准提道人微笑着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通往紫霄宫正宫的道路不长,但两人不紧不慢,硬是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进入到正宫之中。
而鸿钧道祖似是早就知道他们二人会到来,早早便坐在那高位上闭目等待着。
即便二人进入到宫中,鸿钧道祖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接引和准提都是谨慎了许多。
虽然在见到鸿钧道祖之前,接引还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可当真正见到鸿钧道祖之后,他还是怂了下来。
两人连忙走上前去,叩拜鸿钧。
“西方教接引,拜见鸿钧道祖!”
“西方教准提,拜见鸿钧道祖!”
两人纷纷出声,礼数等方面做的很足,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随着两人的声音落下,鸿钧道祖才微微睁开眼睛,沉声道:“接引,准提,来我紫霄宫所谓何事?”
听到这话,酝酿许久的接引便是开始向鸿钧道祖抖搂苦水了!
所言都是一些早就准备好的话语,无非就是说他西方教自鸿钧和罗睺那一战之后如何穷苦、如何没落……
因为早就酝酿好情绪的原因,所以接引演得很真,潸然泪下。
准提虽然没有接引这般夸张,但也算得上有样学样。
谁敢想象,两尊圣人竟然哭的这般稀里糊涂,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若是让洪荒中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不得傻了眼。
不过两人所言,虽然添油加醋了一些,但大部分也的确是事实。
但这是在鸿蒙金榜公布之前。
鸿蒙金榜公布之前,西方教的确穷的一笔,但是随着鸿蒙金榜的公布,两人也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虽然在法宝榜上两人都没有名字,但天资榜上两人的排名却不低。
当然,这不影响他们诉苦喊冤。
总而言之,怎么惨怎么来,他们就不信鸿钧能够一点儿愧疚感都没有。
但他们还真猜对了,鸿钧还真没有。
从头到尾,鸿钧都只是看着两个人哭 ,听着两个人说,自己始终未发一言。
直到最后,这两人都说的口干舌燥了,才稍微停顿,一脸哀楚地看向眼前的鸿钧道祖。
接引心中则是在骂娘。
你个老东西听了这好半天了,也总该给点儿表示了吧?
一言不发的算是怎么回事?
见两人总算是停了下来,鸿钧道祖这才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两人依旧恳切地看向鸿钧。
鸿钧笑道:“你们两个装惨这么老半天,是想本座补偿你们一二吧?”
闻言,接引连忙哭丧着脸道:“道祖,我们不是装惨,我们是真的惨啊!这些年来我们怎么说你都不信……”
“可你也看到了,那鸿蒙金榜的法宝榜,我和准提可是连名字都没出现过,我西方教上榜者加起来也不够阐教的零头,这……”
准提亦是道:“道祖,要再这般下去,我们西方教恐怕都快揭不开锅了,我和师兄都算得上是最惨圣人了,您老人家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