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万字的总结,总共写了2800多字,是之前总结的差不多两倍,并没有偷工减料,流风诚实
当然,更新的事情也没有落下,现在第二更奉上,流风先拜谢了。
通天教主是个直脾气,论城府,在诸位圣人中也就比一贯顺风顺水现在多少还有点女孩子心态的女娲强上那么一星半点,自家二教主被准提“欺负”,带来的截教门人又损失近半,就是再好脾气的人也会大起无名,何况是他。
“准提,你有你西方,我有我东土,如水火不同居,你何故来我东土生事?还打杀我截教门人?”通天教主也就是脾气直,脑袋绝对不是一根筋,你看这番话说的,开始绝口不提准提打杀自己门人的事情,先从西方和东土说起,占住大义,然后才轻描淡写的提出自己门人的事情,一下就把准提至于无端生事之徒的行列。
“通天道友此言差矣,此次天地大劫多有根行不足不能成仙道者,福源最次者化身灰灰,福源中等者上封神榜成其神道,还有那福源最深者,则是不当身死,与我西方教有缘,贫道此来便是要渡化那些福源深厚者上我西方一同参修无上妙法。”论强词夺理准提还没有输过谁,他这番话也说的巧妙,通天教主从地域上占住了大义,他就从时间上找突破口,这样一来他一下就从无端生事之徒升级到替天行道之辈,端的是巧妙之极。
论斗嘴通天教主毕竟还是差了一筹,不知不觉就被准提转移了话题,顺着他的话接口道:“此次天地大劫是我东土的事情,和你西方何干?你来我东土生事都还有理了?”
“岂敢,岂敢,贫道此来只是为了渡化根性不够却福缘深厚不当身死又和我西方教有缘之人,并不敢在东土生事,道友若有不忿大可也去我西方渡化和贵教有缘之人,贫道和鄙师兄绝无半句不肯。”准提一副大义凛然的嘴脸还真像那么回事,岂不知他做的还是亏心的买卖。
他西方是个什么光景?别说根行、福源具佳能够成仙道的,就是根行、福源都属中流,能够成了神道的也找不出几个,就连根行、福源最差只能化身灰灰的活物也就是那么小猫三两只,他让通天去西方渡化门人,无异于从石头中榨油。
偏偏这厮话还说的很是巧妙,一脸童叟无欺的样子,仿佛他做的是天下间最公平的事情一般。实际上却是欺负人到了极点,便如同中国用同等大小的一块戈壁滩换回法国的巴黎一样,赚翻了。
无奈现在还没有国际法,人们的主权意识都还不甚强烈,也还意识不到:你允许我去你的地方那是你的事情,我允不允许你来我的地方,那是我的事情。就连圣人也都认为别人允许咱们去他们的地方,咱们也就应该允许他们来咱们的地方,所以通天教主听了这番话,一时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
作为一个合格的愤青兼穿越者,刘峰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主权的重要性,不过此时就是说出来也是屁用不管,其他圣人都认识不到,就通天认识到也是枉然。
门人是刘峰故意要送上封神榜,所不同的只是原本想假借原始的手,现在换成了准提,因为没有直接落了圣人的面皮,因此,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一半。这些口舌之争目前还没有什么意思,而且怂恿通天和准提争斗一场还绝对不是合适的时候。
以上的想法瞬间在刘峰的脑子里闪过,准提的话音刚落,刘峰便接话道:“我这次下凡尘布阵,本是想让阐教之人见识一下我截教阵法的厉害,既然他们自己无能为力只能请动准提道友以圣人之尊亲至,那也算是变相的承认他阐教不如我截教。”
刘峰这番话说的声音很大,站在他对面的准提和听到动静赶来的阐教众人还有陆压都听的清清楚楚,无奈他说的句句属实,其他人就是不服气却也没有什么理由反驳,毕竟就是原始亲来破了刘峰主持的阵法都算输了一筹,何况准提这个外人?
目光凌厉的扫视了一圈,看到阐教众人一个个如同便秘般“欲言又止”憋得很是辛苦的嘴脸,刘峰心中金灵圣母身殒的苦闷稍微缓解了一点,接着道:“至于准提道友打杀我截教门人的事情,虽然算不得以大欺小,却毕竟也不是什么值得歌颂的事情,我就全当他们都是根性不稳之徒、福源不够之辈,改日咱们再约时间比斗,到时还望准提道友万勿推辞的好。”
刘峰这番话算是给准提下了战,也把他逼到了墙角,如果他现在推脱的话,那便和认输无异,作为一个万劫不灭的圣人,什么能比面皮更重要?他只能无奈的点头道:“流风道友有请,准提岂敢不从?自当随时静候道友音讯。”
刘峰这番话多少有点喧宾夺主的意味,不过他的身份算是和通天教主齐平,只是修为稍差,做这样的决定也不算太过僭越。
为了不让有心人从中作梗,刘峰还是很客气的对通天教主稽道:“道兄看流风如此作为可还算妥当?”
通天教主本就是豁达之人,之前已经应允封神的事情全权由刘峰做主,何况现在刘峰也是为了截教争面皮,自然无有不允,点头道:“道友所言甚是,何况咱俩早有议定,截教之中非人族的事情全权由道友做主,贫道只是从旁帮衬,自然一切以道友为主。”
“多谢道兄。”刘峰对通天又是一稽,这才神态颇为冷淡的对准提一拱手道:“告辞。”
通天教主则更是冷傲,直接就懒得理会准提,全当他不存在,一听刘峰说要走,直接大袖一挥,便把所有幸存的门人子弟聚集到一起,一马当先朝碧游宫飞去。
一路上通天教主和刘峰的神色都很淡然,剩下的门人子弟虽然心伤自己的同门身殒,不过能够落了圣人的面皮,自家二教主又对准提一番奚落,气氛上也不是很悲痛,隐隐竟还有一丝得意。
等到回了碧游宫安顿好剩下的门人子弟,和通天教主一起坐到九龙沉香辇上,刘峰才长叹一声道:“还望道兄恕罪,此次完全是流风低估了圣人的神通才害的门下弟子身殒,其罪当诛啊”
这次门人死伤这么多,虽有估计不足的原因,但绝大部分还是刘峰刻意为之。不过刘峰有刘峰的打算,现在还不能告诉通天教主,因此他只能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
门人弟子众多就有这么一个好处,因为有限的那份关爱分的太多,所以每份都不太重,身死上百十多个弟子通天教主并没有太过在意,并不是他薄情,而是人之常情。
“道友说哪里的话,你此去也是为了咱们截教挣回颜面,再说既然是争斗,死伤自是在所难免,何况我观那准提也并不是毫无伤,道友又何罪之有?”说道这里,通天教主也长叹一声道:“只是可怜金灵那孩子,唉她的资质和根行算是这些弟子中拔尖的,我并没有把她的名字签上封神榜,怎得这次也身殒了?”
刘峰眼中也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却只能强笑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金灵以后还能有一番大的作为也说不定。”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通天教主对刘峰好像极为信任,一听他这话,立刻神色转喜,笑道:“道友既然这么说了,当是不会有什么差错,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这些做师长的也不能管得了那么多了。”
对于通天教主的转变刘峰只当是他生性豁达,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酥风扇在手心轻敲两下说道:“最近可能还要麻烦道兄全权打理教中的事务,过不多久流风可能还要出去一趟,还望道兄多多担待一下。”
通天教主听刘峰还要出去,关切道:“道友刚刚回来,之前有和准提有一番争斗,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万勿太过劳累为好。”
其实以刘峰的修为又哪里会有劳累一说,只是通天教主怕刘峰之前和准提争斗可能伤了元气,又不好直接用元神探视或者出口提醒,才这样委婉的劝说。
刘峰也是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拍拍胸脯笑道:“多谢道兄关心了,流风此行除了法力消耗过甚,并没有什么大碍,最多十天半月的,也就恢复过来了。”
通天教主脸上露出放心的表情,说道:“那道友便快点去静养千万不要落下什么暗疾才好。”
刘峰这次和圣人一战获益良多,也是急需好好参悟一番,想了一下感觉什么事情都已经和通天教主交代清楚了,随即起身道:“那教里的事务就有劳道兄了,流风此行获益良多,也确实需要时间好好参详一番。”
“你我具是一体,何来劳累一说?道友但去无妨,教里的事务自有贫道打理。”通天教主也不是一生出来就是圣人,他的修为也是一步步慢慢修来的,自然也知道实战经验的重要性,把教里的事务都大包大揽下来,一个劲的催促刘峰快点回去潜修。